我的神经都仿佛被切断,疼得几乎晕厥过去。朦胧间,我看到了大量鲜血,和被割下的舌头。从我口中掉落。痛到极致。可我却连喊痛的力气都没有了。我像是一滩烂泥,躺在血泊中...
我的神经都仿佛被切断,疼得几乎晕厥过去。
朦胧间,我看到了大量鲜血,和被割下的舌头。
从我口中掉落。
痛到极致。
可我却连喊痛的力气都没有了。
我像是一滩烂泥,躺在血泊中,难以动弹,气息奄奄。
许蔓蔓双手环胸欣赏着这一切,居高临下道:“就你这么个货色,就算整容成了我的样子,司寒哥哥也不可能正眼看你的,他爱的是我这个人,懂吗?”
“既然你这么缺男人,我便赏你几个男人。”
说着,她看向身后的几个保镖,冷冷道:
“这贱人就赏赐给你们玩了,谁最卖力,我赏谁一百万!”
听到许蔓蔓这么说,那几个保镖瞬间眼放精光。
一个个摩拳擦掌,如豺狼般朝我扑了过来。
我瘫软在地上,没有丝毫反抗的力气。
我想呼喊,可没了舌头,满嘴是血,根本发不出声音。
只能任由他们蹂躏。
厉司寒虽偏执的将我禁锢在这。
可他从未伤我碰我。
即便我不愿意与他亲近,他也从不强求。
他说,他要等我心甘情愿把自己交给他。
他说,我这辈子,注定是他的人。
可现在,我却淹没在这一群保镖的身下,束手无策。
无助和绝望深深笼罩着我。
我无法出声,只有眼泪狂流。
厉司寒,这就是你想要的结果吗?
许蔓蔓的几个闺蜜一边看戏,一边吹捧着许蔓蔓:“蔓蔓姐天生就是当厉太太的命,教训人真是一套一套的。”
“是啊,你看这贱蹄子一开始还嘴硬,现在都被整哭了。哈哈,她以后恐怕再也不敢勾引男人了。”
“恭喜蔓蔓姐成功铲除了一贱货,看谁以后还敢跟你抢厉太太的位子!”
许蔓蔓被夸得笑容满面,就像是打了胜仗的将军,嘴角的得意,一刻未消:
“动作麻利点,别等下被司寒哥哥看见,脏了他的眼。”
就被厉司寒打断了手脚,挖空了双眼,第二天就人间蒸发了。
起初他只吃男人的醋,后来他发现,我对家里的保姆都比对他温柔。
他一气之下把所有保姆都辞退了。
宁愿自己一日三餐亲自来给我送吃的,也不愿意让除了他以外的任何人,与我多对视一眼。
要是院外那些人进来了,怕都要大难临头。
我连忙起身,想去提醒那些人赶紧离开这里。
可刚开
门,一张与我八分像的脸,映入眼帘。
不等我开口,对方直接一巴掌狠狠扇在我脸上。
“哪里来的贱女人?
竟敢整成我的样子藏在司寒哥哥的别墅里,难道你还想跟我抢男人不成?”
突如其来的一巴掌,打得我脑袋嗡嗡作响。
“你这贱货还真是好大的胆子啊,这是你这种整容女能来的地方吗?”
“还故意整成蔓蔓姐的样子来勾引厉总。
为了上位,你还真是费尽了心思啊!”
直到这一刻,我才反应过来,这个突然跑进来打我的人,就是厉司寒找的替身,许蔓蔓。
一阵冰凉的触感过后,是无比深刻剧烈的钻心刺痛。
我的神经都仿佛被切断,疼得几乎晕厥过去。
朦胧间,我看到了大量鲜血,和被割下的舌头。
从我口中掉落。
痛到极致。
可我却连喊痛的力气都没有了。
我像是一滩烂泥,躺在血泊中,难以动弹,气息奄奄。
许蔓蔓双手环胸欣赏着这一切,居高临下道:“就你这么个货色,就算整容成了我的样子,司寒哥哥也不可能正眼看你的,他爱的是我这个人,懂吗?”
“既然你这么缺男人,我便赏你几个男人。”
说着,她看向身后的几个保镖,冷冷道: “这贱人就赏赐给你们玩了,谁最卖力,我赏谁一百万!”
听到许蔓蔓这么说,那几个保镖瞬间眼放精光。
一个个摩拳擦掌,如豺狼般朝我扑了过来。
我瘫软在地上,没有丝毫反抗的力气。
我想呼喊,可没了舌头,满嘴是血,根本发不出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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