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门小说《被逼苟命,绝色婢女被陛下盯上了》近期在网络上掀起一阵追捧热潮,很多网友沉浸在主人公丹枫谢淮演绎的精彩剧情中,作者是享誉全网的大神“翡山雀”,喜欢古代言...
可惜她没有听到,猪蹄真好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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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谢淮看来,之后小荷所做之事,都是为了让他肉偿所献的殷勤。
包括提了十几桶水,用药草给他沐浴。
以及一边擦背,一边问他舒不舒服。
是舒服的,舒服得快要叫出声了,但他明白,自己要守住底线。
若是当真如外面那些不矜持的男人一样,一下子叫她得了手,便不会珍惜了。
热水氤氲缭绕,他转过头,透过腾腾雾气腾腾,他蓦然觉得,小荷长得也还蛮清秀的。
他瞥见小荷脸上新的伤口,其实他早就看见了,只是当时一直警告自己忍着,不能显得自己很快就原谅她的背叛。
可如今,她这般主动积极的表现,令他不能再置身事外。
“你的脸……”谢淮抬眸。
小荷本卖力替陛下搓着背,听到陛下竟然关心下属,“阿松哥,你关心我?”
两辈子了,这是她第一次被老板关心,这样她越发觉得,这辈子站位正确,盼头十足。
谢淮就这样被被她盯着,她的眼睛亮晶晶的,她的目光深情又炽热。
他耳根有些发烫。
就在两人对视之际,屋外一阵冲天喊叫破坏了这一切,“死狗,死狗,你恶毒凶残、坏事做尽!”
“死狗,你不得好死!”
“死狗,我做鬼都不会放过你!”
小荷脸色蓦然变得极差,她当即打开窗子,和那个声音对骂起来:“嚎嚎嚎,嚎你亲爹的魂啊?!”
“哟,我坏,我凶残,我不得好死,也不见你温柔善良的祝姐姐来救你啊?”
“她啊,就是一个假仁假义、满口谎言的骗子!”
花棚里的女孩似乎受了刺激,“不是,你骗人,你骗人!”
“祝姐姐一定会来救我的,祝姐姐不像你,是天底下最好的人……”
小荷翻了个白眼,关上了窗户,这世上脑子不好的人太多,应该多吃点苦,长长脑子。
她回过头来,正对着陛下疑惑的眼神。
这一瞬间,她生怕陛下误会:“阿松哥,你别信她,就是她害我成了这样子。”
她指了指自己的脸颊下巴,“要不是我机警,这条命就交代在她这儿了。”
谢淮沉沉端详她的伤,“你一定吃了很多苦。”
“你相信我?”小荷有点惊奇。
见陛下睡去,小荷才松了一口气。
她稍微减轻了一点观看庄贵妃与以后的叛党首领全过程的罪恶感。
她看着睡梦中的陛下,他身材高大修长,她单薄的被子根本遮不住他的身子,露出大半截长腿在外面。
那长腿在初春寒冷的天里,冻得哆嗦。
她小心翼翼捂住,在角落里蜷缩着睡去。
谢淮在她睡去后,睁开了眼。
脚上的感觉依旧明显。
他张了张唇,想说其实她可以上来睡,这样睡着很难受。
可想了想还是算了,她许是想要赎罪,他不能让她这么快就钻了自己的被窝。
借种生子这种事,想都不要想。
他是失忆了,又不是失了尊严。
若是以后她当真有孕,那孩子就必须得认他这个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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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荷第二日高高兴兴去还桶,却见钱老头躺在地上,腿上浑是鲜血。
“钱老头!”小荷赶紧将钱老头扛起来,“谁伤的你?”
“那帮厨房的兔崽子!”钱老头喘着气,枯爪一般的手抓住她的手,“狗儿,你快跑,去山里避一段时间!”
小荷这才知晓,厨房的那帮孩子被指使,来找仆人们做伪证。
钱老头为人正直,当然不从。
气急败坏的孩子们用石头去砸钱老头,钱老头年迈体衰哪里经得起砸,很快腿脚便血流如注。
孩子们吓着了,害怕担责,赶紧跑了。
小荷赶紧处理了钱老头的伤势,“你伤得太重,我去医馆给你赊点药。”
“臭狗,你没听清楚老东西我在说什么吗?”钱老头皱起沟壑纵横的额头,也不知是痛的,还是被小荷气的,“赶紧走,赶紧走!”
“怕什么?”小荷掀起眼皮,露出那双寒冰似的眼睛,凉凉道,“钱老头,该怕的是他们,不是我。”
“这些有娘生没娘养的兔崽子,既然没人教他们规矩,我来教。”
就算阅历如钱老头,依然被小荷那刺骨的眼神震慑到。
小荷独自出门,先是去医馆把赊了一包药,然后再去了那熟悉的尹水河畔的群山里。
上次来到这里,她捡了陛下回去。
实则在深山之中,她找到了一片洞天福地,里面潮湿幽静,本身长有不少极为珍贵的花草。
就在三年前,大马哥替主人驯服烈马时,摔成了重伤,几乎药石罔效。
那时天下闻名的苏神医云游到了他们青州,小荷三跪九叩请他看诊,付出了整副身家,又赊了不少账,才请他治好了大马哥。
那时小荷欠了太多钱,连大马哥的药钱都欠奉。
她只好冒险上了这人迹罕至的深山,想要挖点野货去卖,填补那巨大的窟窿。临走时,她嘱托自己捡到的小姑娘祝妹帮忙照顾大马哥。
那时她为了祝妹得罪了不少人,于祝妹有大恩,亦将大马哥放心交给祝妹。
为了不给祝妹造成负担,她还抵押了她身上唯一一块玉佩,给了赊账之人。那是她被颠来倒去贩卖,都要死死含在嘴里,好好保护着的东西。
那是她和远在天边的亲人相遇,仅剩的凭证。
哪想她在山中遭遇狼群,被咬成了重伤,幸而发现洞天福地,才逃出一劫。那时候她快死了,在洞天福地人不人鬼不鬼的养了半载,才好歹爬回了韦府。
离开的时候,若不是大马哥摔伤,他们已经在准备婚礼了。可当她爬回来的时候,府中下人们也在厨房院子里举行小小的婚礼。
新郎还是大马,新娘成了祝妹。
她肚子里,还有一个三个月大的孩子。
他们接受着整个府邸仆役们的祝福。
上一世,就算到了最后,她早已报复了这对男女。这两人早已化为了一捧黄土,每每想到两人,她还是一阵心悸。
洞天福地,流水潺潺,水塘边上,透明的侧金盏摇曳生姿。到处开满了奇花异草,时不时有一二狐狸与松鼠冒头,山谷中回荡着空灵的鸟鸣。
这里许多花草是本来有的,还有很多,是她这三年所培植的。
她从未拿着这些花草出去卖过,她的身份太过低贱了,以她的身份去卖这些珍贵花草,只能贱卖。
她要待价而沽,而现在,就是第一个契机。
小荷走到一个角落里,小心翼翼地刨土,用带过来的花盆装好,那几株珍贵的春兰绿云。
这是她翻身的关键,她要捂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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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到了韦夫人寿辰前夕。
韦府早早向青州太守下了请帖,阖府上下紧锣密鼓地准备了起来。
韦老爷又打听到了,夏太守此人独爱风雅,便又在赠礼中加了不少附庸风雅之物。
至那日,韦府主子们做足了礼数,恭候太守一家的到来。
“赶紧赶紧,上菜!”厨房忙得昏天黑地,提前好几天就开始了准备。
厨房总管孙林是韦老爷从青州最大酒楼挖来的厨子,自是对自己厨艺信心满满。
亲传弟子祝妹更是熬了足足两日的鸡汤,鸡要最肥的老母鸡,各类山珍不要命的加,力求做到鲜掉太守夫人的眉毛。
小符传菜的时候,朝祝妹眨了下眼,“祝姐姐,今日孙林师傅与你若得了太守青眼,可不要忘了妹妹啊。”
“忘谁也不能忘你呀。”祝妹柔和笑道,承了这夸赞。
这山珍鸡汤是她的独门妙招,重点就在这油润润的鸡油,和平日里吃不到的山珍上。
夫人平日便最喜她的鸡汤,她毫不意外自己能拿下太守一家。甚至在今日之后,她得势,而狗儿彻底沦为弃子,她便能毫无心理负担地和大马哥在一起了。
“小符,那件事,准备得怎么样了?”她悄声问。
“祝姐姐放心,只等老爷问起,那狗儿必死无疑。”小符咧嘴一笑。
她胸有成竹,几乎所有仆人都站在她这边,她要狗儿去死!
而在另一边,宴席之上,韦府众人正极力讨好着夏太守一家,只是夏太守神情淡淡,夏夫人高高在上,夏小姐不甚耐烦,至于夏太守家的公子,说是逛逛园中竹林,实则压根就不想理这些商户。
夏太守一家本是洛京人士,在洛京这种世家遍地的地方郁郁不得志,可来了青州这种偏远地方,就成了一枝独秀的世家典范。
韦家不过一商户,若不是为了打通商会关系,从中牟利,夏太守压根看不起韦家。
夏太守一家端然有序、高雅不凡,显得韦家那珠光宝气的夫人、肥头大耳的二少与珠圆玉润的三小姐韦惜雪低俗市侩。
见菜上齐了,韦夫人连忙招呼,甚至亲手给夏小姐盛了一碗鸡汤,“夏小姐尝尝,这可是咱们韦府一大绝。”
夏小姐见一碗油在上面漂浮,心头有点犯恶心。
不过良好的教养,还是令她闷头喝了一口。
“呕……”
只一口,饶是她满腹教养,也忍不住呕了出来。
而此时此刻房间之内,谢淮听着水声,时不时见屋外伸展的柔荑,耳根的
红霞久久不退。
特别是对方进房间之后,照常去翻那本文字版避火图,来来回回仔细研究,更是让谢淮害羞得早早钻进了被窝。
谢淮稍稍等了等,一直等到对方照常熄了灯火,对方也没有丝毫动作。
他心头有点不愉,想到早先屋外那个叫小符的少女,在对方的脸颊啄了一口,他都没亲过……
他今日在床上等了很久,也暗示了很久,对方都对他毫无表示。
他的手,停在了自己的脸侧——
当真如此丑陋,丑陋到她连轻啄一下都嫌恶心吗?
巨大的失落粘稠地笼罩着他……渐渐沉入湖水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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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日子里,小荷过得都不错。
厨房那些人像是偃旗息鼓了,或者还没有找到折腾她的方法。
陛下四肢在劳作中渐渐养好了,无论是种花还是翻土,看起来都游刃有余。
直到有一日,小荷提早回来,见到谢淮还在洒花种。她不由地停下脚步,捧着脸观察起来。
看着看着,她蹙起眉头,感觉出有什么不对劲,“阿松哥,你洒的是什么种?”
“白檀。”谢淮回答。
小荷出现一刹那的怔愣,旋即跳了起来,“你在花田里种白檀?”
谢淮理所当然地点了点头。
“那是树啊,应该种在花园里,这里只能种一些可移栽的花草!”小荷急得尾音都扬起来了。
但是这时候她还没发作,她决定好好问问,陛下,把其他花种种在哪里了。
于是她看到了本该在温水里浸泡,却被烫水浇烂了的菊花花种;
本该附着在烧火棍上,结果被匀称洒到田里的凌霄花枝;
还有本该分株向阳生长,最后惨被淹没枯萎的鸢尾花花株……
……
就……小皇子让每一种花都死得挺别致的,水是烧得烫烫的,种是洒得匀匀的,肥料是浇得多多的。
这些花,死,也是死得透透的!
不得不说他尽力了,也不得不说每一种力都使错了位置。
谢淮心头忐忑,也不知自己到底做好了没有。
他真的一点活计都没干过,也不知这些还处于幼苗时期的花草,到底是死是活。
他只敏锐地觉得,小荷似乎在蓄力,在苦苦忍耐着什么——
“你这段时间,到底是怎么做事的?”小荷拿这个土撬,想把那深入土里生长的凌霄花枝给除掉,结果那花枝早就深入了地下,拔得她坐了个屁股蹲。
这凌霄花最是不能洒入土中的,它们太过顽强了,枝丫深入土地,誓要把其他植物的生存空间挤占完全,把土里的营养给吸收干净。
如今这些根部爬到深土里,不知道要挖多久才能挖得干净。
小荷气极了,指着田地终于爆发了出来,“我往地上撒把米,鸡都比你啄得好;拉条狗,狗都比你舔得好。”
以往小荷对他,皆是百依百顺,这是谢淮第一遭被骂。
他尤自不信对方会骂他,“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小荷还没听过这样的要求,素质极其低下地重复了一遍。
谢淮这辈子,还没有被这样辱骂过。他心头翻江倒海,眼尾红了个彻底。
他杵起拐杖,笃笃笃地转身即走。
小荷叉起腰,使劲使劲散气。散了大半天,红温许久的脑袋才重新清醒过来。
她猛然抬头,看向田埂尽头那个急走的人影,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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