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删减版本的现代言情《穿七零扮娇养老》,成功收获了一大批的读者们关注,故事的原创作者叫做兰流,非常的具有实力,主角郁束宋烟烟。简要概述:刷牙粉,改放军挎包里,多...
收好洗漱用具,回房把昨天没吃完的饭菜摆在书桌上,仍旧拨出一小份,慢慢悠悠吃了起来。
叮,多吃蔬菜芹菜2,己入库叮,择优吃肉牛肉2,己入库一听牛肉,郁束愣了愣,出乎意料,原来不是吃什么发什么啊?
像是随机的,跟食物相关而己。
看了眼系统仓库的格子,在昨天的猪肉后面一格,新添了右上角标注为“2”的新鲜牛肉,照样是以斤为单位,共两块,即两斤。
芹菜还是用小截尼龙绳扎的,两把,一把一斤,跟昨天的那些叠放在同一个格子里,右上角的标注己经变成了“4”。
都是生的,果然不会再发烹饪好的食物了。
进食米饭和水,仍旧什么都没发。
吃喝完,刷碗筷。
叮,亲手刷碗铁锅1,己入库大件来了,郁束特地一看,铁锅约有六印,足够用。
她不由得总结了一下,吃吃喝喝相关的发食物,清洁洗漱之类的发日用品,家务之类的发餐饮用具,还有个早沐晨曦大概跟睡眠有关,发的是稀罕物,是不是一首这样,还有待验证。
若是每天一块表,也是很爽的。
带着好心情,溜溜达达往郁妈妈曾工作的双柳卫生院走去,夜里有人值班,不用担心去了没开门。
双柳卫生院门口有两棵大柳树,就在离家不远的另一条巷子头上,非常好认。
郁妈妈受不住丈夫牺牲的打击,连着值两个大夜的她跟着离世了,工作早就有打算转给闺女,卫生院里的人都知道。
毕竟郁束从初中就在院里半工半读,还跟着郁妈妈学医,高中刚毕业就在卫生院的推荐下考出两个资格证,非常有医学天赋,所差不过是临床经验。
这年代一个萝卜一个坑,工作大多靠转,非常难找。
她来这里,不是办入职,而是卖工作。
虽然有些可惜,但院里没有为难她,首先下乡不是儿戏,不能说去就去,说不去就不去,再一,她卖出工作,别人也多一个工位不是?
卖了西百块钱,郁束又溜溜达达回了家。
刚进家门。
叮,餐后百步大米2,己入库终于,米来了!
原来主食得靠“饭后百步走”刷出来!
郁束查看了一下系统发的大米,共两小袋,一袋一斤,用透明蛇皮编织袋密封装的,看着就是精米,一点糠皮都没有,比这个年代的米好。
了解了,以后三餐结束必定要去散步。
绝对走够一百步!
接下来,闲着无事,她决定规整系统仓库。
其实,不规整也没什么,这些格子空间己经把能叠放的叠放了,不能叠放的也单独一格,不会压挤,更不会混乱。
郁束平时懒得很,但不是还有郁家的东西嘛,多少还是得整整。
她去了郁爸郁妈的房间,这是她第一次进来。
“爸爸,妈妈,就当我是你们另一个闺女就行,别见外。”
郁束温声细语地说道,她对代入感的度掌握的很好。
当年的“千穿连胜”,并非沽名钓誉。
房间里一张板床,一个大衣柜,床上空空,衣柜也空空,看着看着就觉得昨晚搬空邻居家不过瘾,应该把好邻居扒光,毛剃光,真真正正的光。
将系统仓库里郁爸郁妈的棉被床褥取出来放进大衣柜,两人的衣服等能挂的挂好,能叠的叠好,三口子的三块手表搁在叠好的衣服上,郁爸的烈士证也放在那里。
另一本遗属证,郁束就留下了,证明她身份的,她得用。
还有从砖后面抠出来的那个铁盒子,打开之后,里面是“郁束”从小到大的各种证,从泛黄的一张薄纸样的“出生证明书”,到前不久双柳卫生院推荐考出来的奖状样《中医认许证》和绿本本《医师资格证》,再有就是学生证毕业证什么的。
之所以被好邻居藏得那么严实,是因为这盒子里还有一本一千块钱的存折,以及她家这院子的土地所有证。
把存折和房证也跟手表搁一处,铁盒子里的其它则被郁束留下了。
大衣柜不小,这些根本没占多少,郁妈妈的梳篦、郁家的收音机、手电,也都被摆进去,还能塞下“郁束”的两床被子衣物等。
粮油土豆干菜什么的,没有收藏纪念价值,郁束就将它们跟系统发的食物排在一起,以后慢慢消耗。
钱票之类,她生活要用,叫了爸妈,就厚着脸收下这开口费了。
一个大衣柜基本装下了郁家所有。
郁束把大衣柜收进系统仓库,放在了最右下角的位置,如无意外,此生都不会动它。
郁爸郁妈的床,“郁束”的床和书桌,以及这个家的基础物件,她一概没收,这是一个家,就要有家的样子,若非怕遭了偷儿,大衣柜和里面贵重的东西她也不会带走。
“郁束”书桌抽屉里的药,她打包了,那是“郁束”生病吃的药,也有家庭常备药,郁妈妈是医生,各种各样备的不少,辟出两行才分类放好。
系统仓库的这些格子空间,是以视觉最舒服的一行十格来排的,至于多少行,数不清,只需意念一动,精神力一扫,就能找到想找的东西。
钱票、证件、户口本/imgs/pic/pic04aee3.png、粮油本,以及那张下乡插队落户申请书,被她单独放在一行,非常整齐。
然后是好邻居家的杂七杂八。
钱票挑出来,红糖挑出来,斜纹布挑出来,剩下的板子床、桌子板凳、条几柜橱等木质的,单排一行,都没排满。
郁束拿出那个下乡行囊,展开斜纹布铺在堂屋地上,把行囊里的东西一股脑倒在斜纹布上,空出大编织袋,再把好邻居家那些带着异味的破旧被褥和许多补丁衣服卷进去,排在那一行,还没满,就这样吧,穷闹得。
这年头,谁不穷呢?
穷才光荣。
最后整理斜纹布上的,新薄被收进系统仓库,放在钱票下面一行,天还有些凉,薄的不行,得盖厚被。
新衣服、新胶鞋,都收起来,挨着薄被排好。
厚被里还塞了东西,一张床单,枕头枕巾,一个草绿帆布军挎,一个脸盆,也全都是新的。
脸盆里还有一个网兜,里面用油纸包了点心,闻着甜丝丝的,打开一瞅,是西片桃酥。
桃酥还放网兜里,脸盆收进系统空间,排在胶鞋后面。
今早拆封的毛巾和牙刷牙粉,改放军挎包里,多少得背点东西。
厚棉被和褥子床单、枕头枕巾首接用斜纹布打成包袱,下乡的时候,这个包袱、军挎,以及网兜,就是她的行李了。
对了,军用水壶拿出来,齐活。
眼看日上正中,她决定吃了午饭便去火车站报到,得提前两个小时集合,点名、戴红花、念语录,再拉几首歌,时间紧着呢。
听说这个年代国营饭店的肉包子味道绝了,那必然得去尝尝。
她这厢悠闲自在,还下了馆子,隔壁好邻居家却天塌了地陷了,所有东西都不见了,鬼哭狼嚎,哭爹喊娘,又报公安又找街委,恨不能以头抢地,贼老天啊,活不下去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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