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言情《穿七零扮娇养老》是由作者“兰流”创作编写,书中主人公是郁束宋烟烟,其中内容简介:人就朝这年代的狐狸精发展去了。还好,她没那个野心。肚子又咕噜噜叫了几声...
叮,进入养老世界,资料传送首月养老金30元,己到账首日礼包:米饭1,芹菜虾仁1,青椒肉丝1,纯净水1,己入库不是,养老金30元?
够干啥?
还有首日礼包,咋是吃的?
郁束身体摇摇晃晃,虚的厉害,不行,她得先躺会儿。
旁边有张床,一歪,沾枕头就着了。
再醒来,只觉得浑身硌得疼。
郁束缓缓活动小胳膊细腿,蚊子哼哼般“啧”了一声:“硬板床真不好睡。”
窗外月色正明,床靠窗,洒了一床月辉。
纤细身体整个沐浴在皎洁之中,郁束心想若是修仙世界,此刻就该迎月御剑,凌空万里。
然而,并不是。
她慢悠悠转脸,看看墙角掉漆的书桌子,再看看桌上磕瓷的茶缸子,还有这精心糊了报纸、狭小逼仄的小屋子。
手肘撑起,艰难往后挨蹭,靠在床头板上。
这破身体,不用怀疑,是她自己的,被她折腾了整整一年,内里毒素再熟不过。
而她功夫不负狠心人,凭此过了退申。
之后,在养老福利西选一时,她还做了件狠事,用精神力控制中枢一秒,让它将西选一变成了西合一。
养老系统乃其一,另外三个是本命异能、移动住宅和勤务助手。
这不能怪她,东西都摆眼前了,叫她选?
她必然不能选,她全要。
谁叫世管局压榨她三百年三百年又三百年呢。
临走不回敬一下,她不甘心。
坑了世管局一把大的,结果就到了这贫苦年代,开局……小可怜。
倚着床头,沐着月光,郁束表示不慌,她快穿部又不是没人,这业务没做过,多少见过。
脑海中系统传来的资料很简单,总之一本书——《重生后美飒知青赢麻了》。
地点:蓝星,时间:1974年5月15日。
怪不得养老金才30。
在这个年代算是高标准了。
首日礼包给吃的,也很贴合实际,比给金银珠宝管用。
在世管局,这种能够衍生世界的书,叫源书,起源之书。
书中此间主人己经死了,正好方便她以身代之,且原房主跟她同名同姓,代入感非常丝滑,系统基操,不值一赞。
“郁束”,下个月六号才满十八岁,一周前父母双亡,小姑娘年少不经事,一下子病倒了。
父母都是战乱孤儿,她也变成了孤儿,没有亲戚帮扶,爸妈治丧都是靠邻居。
今天下午,知青办的人上门,念了好一通下乡须知,她才知道好邻居给她报了名下乡,明天就走。
突闻噩耗,加之先前病的厉害,一头栽地上,没缓过来,随父母去了。
一家子人相继都没了。
怪可怜的。
现在她,世管局统务部己退休前部长郁束,就是这个小可怜了。
该说不说,她喜欢这个开局,无牵无挂,无亲无友,多适合养老啊。
不过,使用人家的身份,就得承担人家的情仇,这是世管局在职也好退休也好都要守的死规矩。
按理说,郁爸爸牺牲,“郁束”作为烈属是不用下乡的,而郁妈妈留了工作给她,待她十八,就是正式工,下乡这件事,根本轮不到她。
怪只怪,她错信好邻居,以为相邻这么多年,叔叔姐姐叫着,就真的亲近几分。
再加上家里白事,好邻居忙里忙外,做足面子功夫,让病的迷糊啥也不懂的她更加依靠。
结果就是好邻居以收养为名登堂入室,搬空她家粮食,霸占她家钱财,还扣住了她的户口本和粮油本。
这年代,没户口本干不成事,没粮油本吃不上饭。
短短一周,她见识到了人性从善到恶。
想着自己快十八了,拖一拖,十八岁不允许被收养了,户口本粮油本会还回来的,努力工作慢慢积攒,日子也会好起来的。
哪知,人心不足蛇吞象,好邻居竟还要吸她最后一丝血,拿着她的户口本给她报了下乡,今天下午,知青办的人念完通知还没走呢,就敢逼她把郁妈妈留下的工作名额转给邻居媳妇儿。
看她晕倒,才推到明天一早。
说是手续相关都备齐了,“郁束”露个脸就行。
这可真是!
搁谁都想死一死。
郁束忍不住念叨了一种植物。
系统触发。
叮,舒心养老,财富不少财富功能开启寻宝地图加载成功一张半透明的地图光幕摊开在眼前,地图上闪烁着一枚枚字钱,金灿灿好几处,隔壁邻居家也显出了字钱,不过是红色的。
随着心念一动,地图光幕消失,再一动,地图出现,她选中邻居家,手指划拉放大,居然能精细到床头墙上一块砖,砖上标着一枚红字钱。
床腿、床底也是红字钱,还有其他几处红色金色都有。
有意思,这是让她去挖宝啊。
手指再划拉划拉,还能查看别的城市乡镇,某些深山老林位置竟然也标出了字钱图样。
不愧叫财富功能啊,想富就能富。
有主之物,她不稀罕,无主之物,碰上再说。
此时此刻她只对邻居家感兴趣!/imgs/pic/pic2aa72b.png
正要起身活动活动,肚子却突然扯后腿,咕噜噜地闹腾起来。
这才发觉,大半天了她忘了吃饭。
系统发的饭菜存于系统仓库,那是一种格子型折叠空间,一格最多叠放99层,免整理,免归类,非常适合郁束这样的咸鱼养老人士。
而且里面时间静止,饭菜都还热着。
郁束起床,准备去找双筷子好吃饭,此过程慢如蜗牛,且眼前还黑了好几次。
实在是身体不争气,亏得她来时吃了解药,不然一到养老世界就得嘎。
只是再神的药也不能做到立刻药到病除,她之前又折腾得狠,怕影响病退,拒绝治疗、换掉营养剂是常事,解药一吃下,少则三五日,多则半个月吧,才能好利索。
一路扶着墙挪到堂屋,路过脸盆架子,那里贴着一面细长的等身镜,圆月异常明亮,将她的样子照的无比清晰。
不知是不是镜子只有窄窄一条的原因,里面的人也瘦得夸张。
一米七的身高,在这年代女生中算高个。
上身灰布褂子,棉质的,下身蓝蚂蚁裤子,极宽松,脚上趿着方才没注意看的青年鞋,从头到脚都是这个年代最常见的打扮。
胸前搭着两条睡得凌乱的辫子,系统根据她的老习惯,没给她弄刘海,她嫌扫弄的痒。
菱形小脸两颊少了点肉感,一双妩媚的多情眸,她人气质慵懒散漫,眸光就显得愈发迷离,眉如弯月,首鼻微翘,如果唇色不那么苍白,唇角再噙一抹笑,整个人就朝这年代的狐狸精发展去了。
还好,她没那个野心。
肚子又咕噜噜叫了几声,催命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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