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一房妾室都没有。”言下之意就是,我自作多情,沈清远眼里只有他夫人。入夜,没缘由的头脑发胀,酸涩的不甘彻夜不散。夜终究还是太长了些…8自打升了贵人,我倒是没有再...
连一房妾室都没有。”
言下之意就是,我自作多情,沈清远眼里只有他夫人。
入夜,没缘由的头脑发胀,酸涩的不甘彻夜不散。
夜终究还是太长了些…8自打升了贵人,我倒是没有再去邀宠,而是精心准备狩猎。
外出打猎,有人被野兽咬死,那可是死无对证。
伴驾名单里光妃子已有十人,眼熟的的宋贵人。
后翻花名册,只是这许妃如此像邻家的妹妹。
很快便把脑中的疑惑甩掉,许芸芸可不曾一次说过,心悦之人是云将军,怎会入皇宫。
马车里,我竟跟宋贵人坐一车。
宋贵人以我做靠背,趾高气昂,“你,给我揉揉肩膀。
不然我要你好看!”
我装聋作哑,下一秒,她气不过直接上手。
比起宇文吉夏的药丸,这点疼不过尔尔。
更重要的是,我没有背景。
有些事情是该提上日程了。
“对了,狩猎园路上,是我派人伪装成宋家人…没想到皇狗皇帝派人搜集,竟有大量私铸的兵器。
早知道本王就先去拿走一半了,也好减轻狗皇帝的压力。
诶,你可以添一把火。”
坐着的宇文吉夏突然站起来,前前后后绕着小翠走了一圈,“翠,穿这个宫装丑死了,还是西蛮的适合你。”
不等反应,苏公公的声音传进来。
“娘娘,皇上宣您。”
14“爱妃,可好些了?”
皇上递过来一碗热汤。
我连忙接过,却没有正面回答他的问题,“皇上,你是顶好的人,能不能放我出去吃七天的金顺楼的烤鸭,还有其他的美食?”
说着我晃动他的手撒娇。
一般的妃子是不能擅自出宫的。
见他没有反应,猛地往自己伤口一捏,随后捂住伤口,“皇上,上次的伤还有些疼,说不定我出去吃了几天,肉就长上面,回来就可以服侍皇上啦!
好不好嘛,好不好嘛?”
话音刚落,皇上爽朗的笑声就传遍了大殿。
不识清舟我求富商爹收养穷小流浪汉,亲自给他擦药,还把大黄的吃食也送一份。
十五岁行笄礼,大大咧咧的我开玩笑叫他入赘,少年红着耳垂拒绝。
再后来,他竟成了状元郎,我爹以为朝里终于有人了,却不曾想,辛辛苦苦养大的状元郎带着禁卫亲自抄家。
再见面,他却红着眼抱我。
我扇他,又把我当成她了?
1扶桑馆。
“来呀,来呀。
小翠,我就说你抓不到我吧。
哈哈哈。”
“小姐,你等等我嘛。
小姐小心啊!”
小翠一声惊呼,我银铃般的欢笑声戛然而止。
闭着眼等了很久,想象中的疼没有传来,颤颤巍巍。
入眼的衣物竟绣着龙!
直接跌到皇上怀里?
我和小翠视线交汇,不错!
计谋成功一半!
把手往大腿狠狠一捏,脸上疼出红晕,又故作大方不疼,退出皇帝的怀。
小翠道了谢,赶紧将我扶起,跟匆匆赶来的宇文吉夏对视便马上移开。
“多谢公子,下次有事就找我啊!
江湖再见!”
不等回答,转身离开,徒留一片洒脱。
因为我在模仿皇上死去的白月光。
刚走到房内,却不曾想看见个不速之客。
“谁?”
2一身白衣慢悠悠转过头,唯一的装饰是腰上别着的玉。
不笑不严的他还是一副白净不可攀的模样。
坐上暖榻,我自顾自地喝茶,冰冷传遍全身,心也跟着平静。
“我道是谁呢?
这不是我那白眼狼般的状元郎吗?”
“怎的,是见我没死,要再补一刀……”话音没落,强劲的力拥住我,温热的气息萦绕,像是被套牢的畜生,怎么也挣不开。
“叶叶,别说气话,好久不见了。”
叶叶?
当年刚入府,他以“叶叶”亲昵,一直只喊我“大小姐”。
每当惹我生气,才会喊“叶叶求饶”。
“别这样叫我,恶心,臭乞丐,是温加宜满足不了你吗?”
果然,沈远清的脸瞬间煞白,这才是他的软肋。
3“小姐,这药可要留?”
小翠拿着药膏徘徊不止。
“他的药,狗都不要,丢了!”
越说到后面,我声音越大,他多贱啊,粉白药盒算什么呢。
小时候我爱玩吗,经常受伤,每当擦药,却以为是药让人疼,叫沈清远能不能把黑乎乎的药盒换成粉白盒子,药膏也搞成粉白的,跟珍馐楼里糯叽叽的点心一样。
爹爹和娘亲都笑弯了腰,不满两岁的阿弟也喊着吃,连院里的最严肃的管家爷爷也跟着笑了。
“小姐?
小姐?”
小翠的声音把我拉回现实,从他带人抄我家开始,就已经是仇人了。
仇人怎么可能回记得小时候的事情呢?
我收回窗外的目光,“宇文吉夏可有留话?”
“小姐,他说速去满香酒楼。
可你的脚…”……4“小二,再上几壶酒!”
我的嗓音一下子传遍寂静无声的酒楼。
高歌一曲,又直踩得地板咚咚响,甚至砸得满屋的酒瓶。
突然,厢门被大力推开,来者剑指我的脑袋,“闭嘴!”
我脸上笑意却更欢,高喊“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
走回软榻又小酌,酒还未入喉,门口传来脚步声,随之是拍手声。
“说得好!
人生得意需尽欢!
小姑娘,又见面了,可愿跟朕回宫?”
站在前面气宇非凡,后面跟着一堆乌泱泱的人。
递给他一杯酒,脸上却是拒绝的笑,“不愿,你养不起我,我叶子每天要吃珍馐楼的糕点、金顺楼的烤鸭、满香楼的藏酒……”又绕着他走了一圈,手指径直点了点他的钱袋,嘟囔着不够。
忽然,“小姑娘,”皇上爽朗的笑声突兀地传遍整个厢房,接过随从递过来的钱袋,“你可知我是谁?
朕有最富有的国库。”
“唔……什么真不真的,头好晕啊。”
哈欠打得连连响。
“宛宛,是你吗?”
我被猛地拥到怀里。
“来人,摆驾回宫,”皇上看向身后叮嘱,“把宇文异族送来的宝石以及蛟丝裙赏给叶美人。”
最靠近的随从动作一顿,随即应嗻,接眼色的侍卫突然把我腾空抬走。
一颗闪着光的泪滑过眼角,街巷不断倒退。
5“叶美人贱人!
定是给皇上下迷药了,不然皇上怎天天夜里都留宿她哪里!
贱人!
贱人!
等德妃回来,看我不搞死她!”
丫
鬟也附和,“就是,明明娘娘您才是最貌美的。”
捧着一壶美酒的我,怎么每时每刻都被攻击。
“小姐,前面那位是宋贵人,要不要……”说话的是小翠,她做了一个抹喉的动作。
“嘘,小心隔墙有耳。”
花香得不像话,要是那一切都没有发生就好了。
小翠可能是现在唯一一个肯诚心诚意对我的吧,这两年自己不过是给她赎了身子,她却以命交付。
要不是有她,又怎么能快速地回到京都。
也不知她和宇文吉夏做了何交易。
明明我求了好久,他也没有应答我。
……6龙涎香沁入心脾,是宣政殿到了。
“姐姐安好。”
“呸!
晦气!”
宋贵人扬起头颅,向大殿又靠近一步,没有让我起来。
嘎吱一声,苏公公刚出来,宋贵人自然而然就进去。
却没想到到拦住,“贵人请留步,皇上唤的是叶美人。”
话音一落,小翠是懂得阴阳的,“诶呀,我家小姐明明是后来到的,这就是后来者居上吗?
奴婢不太有学识,恰好宋贵人出身文人世家,暂时又未被皇上传唤,不知可否屈驾给奴婢解释一番,好让咱大家伙看看文人有何不同?”
“你!”
看见宋贵人脸色涨成猪肝色,憋屈又不敢言,我心情都变好了。
“叶美人,何事如此高兴啊?”
我捻了捻皇帝的手掌心,“那我说了,皇上可不许生气啊,要是气到了,那就罚叶子喝一壶满香酒楼的藏酒吧,如何?”
“依朕看,还是不听了吧,免得称了某个小馋虫的意。”
我急得摇他的手撒娇,“还不是路上宋贵人带着丫鬟骂我,一想到还要比我先见到皇上,我就更气了。
没想到皇上竟然先喝我的茶。
可真有眼光呢。”
至于为什么不提暗处的德妃,那自然是留着做大招使,才有更多杀伤力。
皇上听完乐不可支,“叶子可是吃醋了?
多年来,除了她,竟没有第二人跟朕这样坦白心境的。
升贵人位分,赏流光裙。”
话音一落,苏公公便接下圣旨。
“嘿嘿嘿,这下就不怕宋贵人骂我了,谢谢皇上,可”我揪着裙子欲言又止。
“爱妃莫不是不乐意?”
皇上一把拉我坐在龙椅上,直把我下巴捏得更加红肿。
这是他生气的预兆,侍寝这几天,皇上根本不行,于是用尽一切办法玩弄我,鞭打只是开胃菜。
“怎么会。
臣妾只是想流光裙能不能换成满香楼的藏酒,说来还是因为它,臣妾才会遇到皇上。”
眼角的泪适时在眼眶打转,楚楚可怜。
“依你,那晚上便是爱妃穿流光裙伺候,如何?”
作势害羞从皇帝怀里离开,欲拒还迎。
“那皇上过几日外出狩猎,能否让叶子伴驾,好几天见不到皇上,叶子怕别的漂亮姐姐把皇上的心勾走,好嘛好嘛,皇上你就允了叶子吧,呜呜呜。”
“看爱妃表现,朕叫沈远清添个位子也不难。
爱妃觉得呢?”
他沧桑的手划过锁骨,隐隐向下。
“皇上,”苏公公的声音突兀传来,“沈清远大人求见。”
7还在作乱的手恋恋不舍地收回,好事被打搅,皇上脸上也没有任何不高兴。
很快便宣沈清远。
三年不到,他竟混成了皇上身旁的红人,皇统领一切大事都交付给他。
皇上弑父登位,人心不满,却不能言。
旧部也早已不满,自然皇上要将自己的实力注入各个地方。
无父无母无势的沈清远最合适了,有才又能堵住天下人的嘴。
只是,以我全家流放做垫脚石,又求娶爹爹死对头的女儿温加宜,他可曾后悔过?
离开时,刚好对上沈清远不可置信的眼神,眼里还有红血丝。
怎么,看到我还活着,或者说看见我入宫了,怕我连旧账一起算吗?
本该潇洒离去,此刻我却有了新的想法。
“大胆,你是何人,为何一直肖想本贵人的脸?”
我委委屈屈看向皇帝,他随后放声大笑,“爱妃,沈状元郎和夫人可谓恩恩爱爱的典范。
连一房妾室都没有。”
言下之意就是,我自作多情,沈清远眼里只有他夫人。
入夜,没缘由的头脑发胀,酸涩的不甘彻夜不散。
夜终究还是太长了些…8自打升了贵人,我倒是没有再去邀宠,而是精心准备狩猎。
外出打猎,有人被野兽咬死,那可是死无对证。
伴驾名单里光妃子已有十人,眼熟的的宋贵人。
后翻花名册,只是这许妃如此像邻家的妹妹。
很快便把脑中的疑惑甩掉,许芸芸可不曾一次说过,心悦之人是云将军,怎会入皇宫。
马车里,我竟跟宋贵人坐一车。
宋贵人以我做靠背,趾高气昂,“你,给我揉揉肩膀。
不然我要你好看!”
我装聋作哑,下一秒,她气不过直接上手。
比起宇文吉夏的药丸,这点疼不过尔尔。
更重要的是,我没有背景。
“啊!”
车外齐齐响起妃子们突兀的惊叫声。
掀开帘子,只见,“嗖“的冷箭,径直射进后面的几辆马车,尖叫声不绝于耳。
9“保护皇上!”
苏公公发话,在后面的侍卫退到皇上的身旁。
像是抓住了时机,后面突然又冒出一批黑衣人,步步紧逼,不发一言,像是训练有素。
眼看着逼近我所在的马车,手上的簪子被汗水浸湿。
宋贵人还在大声呼救,甚至把我当成挡箭牌。
只是我没想到,开刃的刀刚掀起车帘的一侧,宋贵人直接将我推向利刃。
土匪被我撞倒在地,簪子也不知所踪。
眼看匪徒手上还紧紧握着大刀,蓄势待发。
好死不死,跑得太快,径直踩到了什么小洞。
再回头,土匪已经跟上,宋贵人就傻坐车上他是没看见吗?
家破人亡,都没有哭,自己好不容易准备能复仇,如今倒要先死在贼人手上吗?
不甘心往前爬,拉开一段距离,想象中的疼并没有传来。
惊恐回头,生怕直接人头分离。
却刚好对上沈远清伸出的手,还趟着血丝。
刚刚爬,他是不是跟在后头?
死样,小时候也是这样看我笑话!
借力站起来,已经看不见站着的土匪了。
我拍了拍附着的泥,前面皇上已经下车查看尸体。
原本躺着的土匪一跃而起,我上前推开皇上,“皇上小心”还没喊出,意外先发生了。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