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朋友很喜欢《捡来的小团子是神级锦鲤》这部古代言情风格作品,它其实是“易烟云”所创作的,内容真实不注水,情感真挚不虚伪,增加了很多精彩的成分,《捡来的小团子是...
刘大婶朝屋子里正奶孩子的大嫂看了一眼,叹道:“大哥,大嫂,你这都第六胎了,咋还生啊?!”
“还不是想要个女儿!”谭老爹走到灶台旁,点火烧水。
谭老爹和谭大妈都有三十好几,年轻的时候一共生了五个儿子,大儿子谭一两十五岁,老实憨厚,二儿子谭二钱十二岁是个痴傻,三儿子潭三元八岁是个病秧子,还有两个小的谭四文和谭五贯分别才六五岁,啥都不懂天天光着脚丫到处跑。
谭大妈本想老蚌生珠再要个女儿,可谁曾想竟又是一个带把的。
气得谭老爹巴不得把这孩子给塞回去。
这时刘大婶手里的孩子哭了起来。
谭老爹听着哭声,注意到了她手里的孩子,连忙问道:“老妹,你咋还带了一个娃娃回来?”
刘大婶朝身后看了一眼,将今夜曹家之事说了一遍。
谭老爹气得跺脚,“那就是个畜生,连自己的亲闺女都不要!”
正在喂奶的谭大妈也附和道:“没错,女娃娃怎么了?我们谭家还就盼个闺女!”
说罢,把自家儿子往旁边一丢,招手道:“来,我来喂喂!”
刘大婶顿时一喜,“那真是太好了,这孩子从出生到现在还没喝上一口奶。”
说着将手里的婴儿递给谭大妈。
谭大妈接过孩子,瞧着那可爱小脸喜欢得紧,连忙掀起衣服喂了起来。
小娃娃吃了奶水,停了哭声顿时有了精神,原本皱巴巴的脸看起来也平展了许多。
刘大婶垂眉看着笑道:“喝了,喝了,这孩子,还真是乖巧。”
谭大妈摸了摸婴儿有些发紫的脸颊,叹了口气道:“这孩子真可怜,一出生连亲娘的面都没见着,就被亲爹给丟了。”
“是啊。”谭老爹也觉得孩子可怜,又喜欢得紧,大腿一拍,说道:“老妹,这孩子,我们养了。”
刘大婶一惊,站直身子正色问:“大哥,你真的要养这个孩子?你们可是自个都穷得没米开锅了!”
谭老爹点头道:“不过是多一双筷子,饿不死咱!”
“没错,一个也是喂,两个也是奶,我这身子骨还不错,能扛得住。”谭大妈抱紧怀里的婴儿附和道。
刘大婶被自家大哥大嫂感动得鼻头一酸,点头道:“那好,大哥,大嫂,这孩子就给你们了,你们们可一定要好生待她。”
“放心好了!我们就稀罕闺女,日后一定会把她当宝贝疼!”谭老爹正色道。
“那就好!”刘大婶说着推开门,“那曹家老爷怕是要寻我了,我先走了,今个就当我没来过。”
“放心吧,老妹。”谭老爹点头应道。
“大哥,大嫂,你们都是好人,会有福报的。”刘大婶回头看了一眼孩子,转身离开。
这刘大婶还没走远 ,谭家大儿子谭一两匆匆推门进来,“爹,我娘生了没有?!”
谭老爹回头朝着床上躺着两孩子看了一眼,笑道:“生了,生了,生了一对龙凤胎!”
“太好了!我们有妹妹了!”谭一两憨憨笑着,欣喜地探头去看。
七月眼看就要过去了,天气依旧炎热的很。
谭大妈抱着两个孩子喂奶,热得流了一身汗。
正吃着手指的小七月额头上也长了几颗小痱子出来,白白的皮肤红红的。
谭大妈心疼不已,一边拿扇子扇着风一边说道:“要是这个时候能下一场雨就好了。”
这时,谭家老四凑过来说道:“娘,不能下,不能下,爹去买盐还没回来呢?”
谭大妈一听觉得有些道理,笑着说道:“那就刮风吧,刮点凉风吧。”
谭老四笑道:“这还差不多。”
谭大妈拿着扇子朝他的头轻轻一拍说道:“你这个孩子,这刮风下雨是你娘说了,就有用的吗?”
谭老四摸着后脑勺天真笑道:“既然没用,那娘还说什么呢?”
谭大妈拿着扇子朝他的头就是一下。
谭老四一躲,跑开了。
他光着小腿,朝院外跑去,可就是这时一阵风吹来,将他的小褂子扬起,凉爽得很。
他连忙回头笑道:“娘,起风了,起风了。”
随后数道风朝谭大妈这边吹来。
道道风凉酸,一下解了所有暑意。
谭大娘不禁笑道:“瞧瞧,瞧瞧,没想到我这嘴说起话来还挺准的。”
“谁让你是我娘呢?!”谭老四嬉笑说着,许是听到了谭老爹的脚步声,朝村门口跑去。
“爹!爹!爹!”
谭老爹连忙上前抱起乖巧懂事的儿子,笑道:“怎么,你惦记爹给你带来的好吃的?”
谭四文朝谭老爹身后瞅了瞅,“哪有,我不过是想爹了。”
谭老爹刮了一下谭四文的小鼻梁,笑道:“好好,好,爹这就拿给你,来来。”
他说罢,将谭老爹放下,从背篓里拿出一包油纸。
油纸里包着几块杏干。
这杏干虽然没有糕点那般贵,但是生津止渴,甜甜酸酸,味道也不错。
谭四文顿时一喜,笑道:“是杏干,是杏干!”
听到声音的谭五贯也跑了出来,“四哥,四哥,什么杏干?”
谭四文指着谭老爹手上的油纸,笑道:“就是这个,这个。”
谭五贯连忙抬头看去,想着杏干,口水都要流下来。
谭老爹朝屋里走,“走吧,叫大哥他们一同来吃。”
“是,爹。”两个小家伙虽然贪吃,但是却都十分懂规矩。
长幼有序,谭老爹还是教得很好的。
老四和老五牵着手一同跑到里屋,唤道:“大哥,二哥,三哥,吃杏干了。”
谭一两抬头,他正在跟着谭二钱和谭三元学认字,还在兴头上,笑道:“好,你们先吃,我们这就过去。”
“是,大哥。”
两个孩子,又光着脚跑出去了。
谭三元缓缓合上书说道:“今个,就到这里了。”
谭一两还有些没学够,“这就不学了。”
谭二钱瞅过来,笑道:“大哥,你不是说要做大将军吗?怎么突然喜欢上了念书?”
谭一两正色说道:“你傻啊,这世道上,哪个将军不能不识字,这不识字怎么能学兵法?”
他也是最近才明白这个道理的,早知道以前就好好念书了。
“也对。”谭二钱笑着点头。
谭大妈在一旁,笑道:“一两啊,你能这般想,今后一定能成为大将军!”
说着,逗了逗怀里的小七月,笑道:“小七月,你说对不对?你大哥啊,今后一定会成为风光齐月的大将军,到时候骑着汗血宝马来接我们回家。”
小七月眨着圆圆的小眼睛,十分认同的模样。
她的哥哥,当然不会差。
这时,谭老爹进门道:“他娘,你又胡说了,别天天给儿子画饼。”
“爹。”谭四文抱着杏干,跟在后面,“娘没有胡说,娘说话可准了,今个说有风就有风。”
谭老爹当他是童言无忌,“好了好了,别想些有的没的,快把杏干吃完了,帮你娘一起做酱菜!”
“是,爹!”
几个孩子,大的小的一人拿着一块杏干,眯着眼睛笑得灿烂。
有的时候幸福真的很简单,不需大富大贵,只需一块小小的杏干,孩子们也能开心得笑成花儿。
谭老爹从来不吝啬这个,有能力给,就一定给。
所以,即便他们以前过得穷苦,几个孩子也养得开朗豁达,不自卑,不顽劣。
谭大妈起身,将小七月放在了床上,轻轻拍了拍她的小背背,笑道:“小七月啊,你先一个人玩一会儿,娘要去做酱菜了,到时候娘一定会给我们小七月做出全天下最好吃的酱菜。”
谭老爹探出头笑道:“他娘,在我心中,你做的酱菜一直都是最好吃的。”
小七月在一旁挥动着莲藕小手臂,表示她心中无数个赞同。
谭大妈不好意思地垂下头,“别贫。”
谭老爹笑眯眯起身,去洗菜的时候,不忘把白掌柜说要收谭二钱做学徒的事情说出来了。
谭大妈又喜又忧,喜是,这对于谭二钱来说的确是好事,今后若是干得不错,说不定还能出人头地。
忧呢,是毕竟孩子还小,一个人去县里,她当真舍不得。
陈大妈抬着头,抿着嘴朝屋里看了一眼,忍着嘴痛,朝着老母鸡,用着喉咙发出声音说道:“来,来,跟我走,我给你好吃的。”
老母鸡睁着圆圆的眼睛瞅着她,一动也不动。
陈大妈咧着嘴,走近了一步,笑嘻嘻着,烂掉的嘴都歪了,“过来,快过来。”
那小模样简直像街上黑心的人贩子。
老母鸡昂着头缓缓站起身,朝她走来。
陈大妈高兴得差点跳起,上前一抱,将老母鸡抱在怀中。
老母鸡象征下的挣扎了两下就不动了。
陈大妈笑开了花,不顾嘴痛,差点惊呼出来,“抓到了,抓到了,哟,抓到咯!”
这个老母鸡平时的脾气还挺暴的,但是今个却异常温顺。
缩在陈大妈的怀里,小睫毛垂着,一副藐视众人的模样,总好像是在酝酿着什么。
陈大妈用着袖子把手里得老母鸡遮着,又偷偷从围墙处爬了出去。
她抱着鸡回家的时候/imgs/pic/picd29606.png,陈大爷还在呼呼大睡。
鼾声四起,陈大妈一脸不悦地朝他一脚踹去。
陈大爷翻了一个身,又继续睡着。
陈大妈将自己偷来的宝贝鸡放在屋里,给了堆谷子,回到床上继续睡着。
许是因为陈大妈方才在翻墙的时候,不小心踩到了地上的烂叶子,惊动了刚刚喝完奶的小七月。
小七月翻了一个身子,小眉头又轻轻皱了一下。
翌日,清晨。
谭一两眯着眼睛打着哈切去喂鸡。
一把烂谷子往地上一丢,前些日子买的鸡苗屁颠屁颠跑了过来。
他微抬头,朝鸡窝里看,只见鸡窝里除了那一窝蛋,什么都没有了。
谭一两的睡意立马醒了,连忙揉了揉眼睛,朝院子里寻着。
寻了一圈,都没看到老母鸡的身影。
谭一两慌了,急匆匆地朝屋里跑。“爹,爹,鸡,鸡不见了。”
谭老爹正在给一家老小煮早饭,听到后立马,丢了手里得锅铲,朝谭一两问:“你方才说什么?说什么鸡不见了?”
谭一两着急回道:“就是我们那只顶能下蛋的母鸡!”
“呀!鸡啊!”谭老爹急得大腿一拍,朝后院奔去。
果不其然,院子里只剩下几只啄食的小鸡苗了。
“这鸡咋就不见了呢?”谭老爹一边说着一边在鸡窝里翻着。
这时,听到声音走来的谭大妈问道:“他爹,再找找说不定躲在哪个疙瘩里了。”
谭老爹长叹口气道:“都找了,就是没看见那鸡!”
谭一两见着自家爹如此着急,连忙上前劝道:“爹,你别急,你别急,这鸡不见了就不见了,虽然能下蛋,但是我们现在不是有小鸡苗吗?以后长大了一定也能下蛋!”
他脑瓜子简单,一时也想不出什么能安慰自家爹,也就只能这么说了。
然而,谭老爹脸上依旧满是感伤。
谭一两一时慌了。
谭大妈连忙上前说道:“你爹啊,并不是舍不得那蛋,是舍不得那鸡,这鸡好歹也跟了我们吃了一年多苦,早就有感情了,要不是我这次生了你妹妹和弟弟,他也不会说要宰了它?!”
谭一两懵了一下,突然懂了。
谭老爹虽然看着硬汉,但是却心头软啊,那日就算那鸡没生蛋,他也就及时叫住谭一两的。
现在鸡突然不见了,搁谁谁心里好受。
这边老谭家急得团团转。
老陈家也都醒了。
陈大爷缓缓醒来,闻着一股浓烈的臭味,眉头皱着,眼睛都没睁开朝陈大妈说道:“他娘,你是在房里拉屎了吗?”
陈大妈迷迷糊糊翻着身,嘴巴扯着痛,不愿意说话。
陈大爷坐起身,揉揉眼睛朝屋里看去。
只见屋子里满地都是鸡屎,一堆一堆的,还把门都堵住了一半。
不仅如此,他的床上,身上,脸上,手上,都是鸡屎。
黏糊糊的,恶心至极。
陈大爷惊住了,“这,这,这是怎么一回事?怎么都是鸡屎。”
陈大妈依旧睡着,根本就不想理他。
陈大爷又揉了揉眼睛,再次朝屋里看着。
满屋子依旧是鸡屎。
这时,一只黄***鸡往桌上一跳,那屁股就像水龙头一样,噗嗤噗嗤地拉着鸡屎。
地上的鸡屎又多了一层。
老母鸡拉完之后,垂着眸子,似乎透着得意。
陈大爷瞪大着眼睛,惊呆了,“这鸡,这鸡,是从粪坑里出来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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