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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臣:谋夺江山,从截胡皇后开始完整阅读

萧恪柳璇 著

都市连载

“臣妾不知道皇上有什么苦衷,但臣妾知道……”柳璇凄然一笑,“如今萧恒不顾叔侄之情,秉公处置自己的叔父...权臣:谋夺江山,从截胡皇后开始无删减全文最新章节由品人阅读网网友搜集并发布,权臣:谋夺江山,从截胡皇后开始无删减全文讲述了这样一个故事,到品人阅读网你能找到更多好看的小说,包括全本的和正在连载中

状态:连载  作者:萧恪柳璇  18.06 千字更新时间:2024-11-18 07:25: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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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妾不知道皇上有什么苦衷,但臣妾知道……”柳璇凄然一笑,“如今萧恒不顾叔侄之情,秉公处置自己的叔父萧修,天下百姓都无不对其交口称颂,人心向背如此,皇上觉得大宁...

权臣:谋夺江山,从截胡皇后开始完整阅读
“臣妾不知道皇上有什么苦衷,但臣妾知道……”柳璇凄然一笑,“如今萧恒不顾叔侄之情,秉公处置自己的叔父萧修,天下百姓都无不对其交口称颂,人心向背如此,皇上觉得大宁还有将来吗?”

“住口!皇后你简直太放肆了!”

一听柳璇竟然敢出言诅咒大宁江山不保,龙璟顿时龙颜大怒,面色越发阴沉。

面对天子一怒,柳璇却丝毫没有畏惧和退缩,反而自己摘下头上的凤冠,放到自己面前,而后继续说道:“臣妾在来御书房之前,已经做好了因为触怒皇上而被废后的准备,皇上可以废掉臣妾的皇后之位,但臣妾恳请皇上以江山社稷为重,切莫因为儿女情长,而置大宁律法于不顾,置天下百姓于不顾。”

此时龙璟面色铁青,看着面色决然皇后,再看看地上的凤冠,最终冷冷冲着门外的方向大喊一声:“来人!”

门外的几名当即连滚带爬跑进御书房,一个个跪拜在地:“奴才在!”

龙璟看着柳璇,冷冷从牙缝中挤出一句话:“皇后身子有些不舒服,你们立即送她回丹凤宫歇息。”

“奴才遵旨。”

几名小宦官慌忙领旨,随后起身走到柳璇身边,一个个低声劝道:“皇后,回宫吧。”

“皇上,你真的太让我失望了!”

言罢,两行清泪缓缓从眼角滑落,随后柳璇木然起身,也不要宦官搀扶,转身头也不回离开了御书房。

御书房的门又被人从外面关上,龙璟看着空空荡荡的御书房,又看看遗落在地上的凤冠,最后看看面前堆积如山的奏折,再也抑制不住满腔怒火,暴吼一声,将眼前御案踢翻在地,上面的奏折散落得满地都是。

“萧恒,萧恪,我龙璟不杀你们兄弟,誓不为人!”

这一刻,龙璟的眼神骇人得可怕。

“看来你猜得不错,皇上竟然冒天下之大不韪,无论如何都要保住贾信一命,足以说明贾家的确是在帮他做一件见不得光的事。”

虽然萧恒最终证实了自己心中的猜想,可此刻他的眉头却皱得更深了:“你觉得皇上和贾家会将这些死士或者私兵藏在哪里呢?”

对此,萧恪也是两手一摊,摇摇头道:“大哥,我现在也没有眉目,据我所知,自从皇上登基以来,前前后后赏赐给了贾家十几座庄园,光司州就有七座之多,我们根本无法确定他将这些死士或者私兵藏在其中的哪一座或是哪几座庄园之中。”

“我也知道要找出这些死士或私兵谈何容易,只是一日不将这些人给找出来,我就寝食难安。”一想到龙璟竟然背着自己搞了这么大的动作,萧恒心中就不由一阵恼怒,当初自己当真是看走了眼,竟然拥立了此人为敌,如今给自己和萧家造成了这么大的麻烦。

虽然他恨不得现在就立即废了龙璟另立新君,但他之前以失德为名废掉了宁惠帝,已经招致了朝中不少大臣的反对,地方上的几个野心勃勃的大都督也趁机起兵反对他。

虽说最终他艰难压制住朝堂上反对的声音,击败了那几个起兵的地方诸侯,可他自己也是损兵折将,实力大损,自此不敢再轻言废立之事。

如今一切都还是他们兄弟二人的猜测,并没有什么实质上的证据,若是以此为由废掉龙璟,还不知会引起朝堂上怎样的轩然大波,面对地方上何等的反对势力。

三年前大将军萧儁遇刺身亡,长子萧恒接任其父大将军一职,继续执掌朝廷大权,把持朝政,引起了不少朝臣的不满。

当时的门下侍中杨济与虎贲卫将军龚恺密谋诛杀萧恒,归还大政于宁惠帝龙璋,谁知事情败露,最终萧恒不仅夷灭了杨济和龚恺,还不顾满朝文武百官反对,以失德为由废掉宁惠帝,拥立年仅十六岁的龙璟为帝。

谁也没想到皇位最终会落在龙璟身上,要知道他的母妃贾氏当年不过是陈淑妃身边的一个宫女,只是一次先帝留宿陈淑妃宫中,陈淑妃因来了月事身子不便,就要身边的一个宫女贾氏代替自己侍寝。谁知就这一次,贾氏就怀上了龙种,诞下皇子龙璟,自己也因此被先帝封为才人。

只不过先帝子嗣众多,龙璟因为母妃出身不高,在诸多皇子中并不显眼,也许正是因为这个原因,萧恒才不顾文武百官非议,力排众议执意拥立龙璟为新君。

龙璟即位称帝,他的母妃贾氏也由一个位份最微末的才人,一跃成为了大宁身份最尊贵的皇太后,她的娘家人也因此鸡犬升天,连她那个屠户出身的哥哥贾庆都被封为庆阳侯,赏赐良田美宅无数。

大多数人都是一朝得势,就不免变得膨胀,贾家人也是如此,他们苦了几辈人,突然一夜之间成了皇亲国戚,想要继续不忘初心安分守己多少有些难为人。

一开始他们也只是小打小闹,做事也不敢太过分,不过后面发现官府根本不敢管他们,也就渐渐越发放肆起来了,欺男霸女,鱼肉百姓,一个比一个无法无天。

尤其是贾庆的儿子贾信,仗着自己是当今太后的亲侄子,当今皇上的表兄,一向胡作非为,无所顾忌,尤其性好渔色,不知祸害过多少良家女子,只是因为他的身份,官府根本不敢过问,他也因此越发肆无忌惮。

那日他跟几个狐朋狗友一起出城打猎,李顺的妹妹李柔在附近的河边浆洗衣服,贾信见色起意,在那些狐朋狗友的挑唆下,就要当众对李柔欲行不轨,正好被回家探亲的李顺撞见,便出手将贾信给狠狠暴揍了一顿,以至于贾信身受重伤,最后是被人抬回家中的。

贾庆一看自己的宝贝儿子被人打成这样,哪里咽得下这口气,便找到洛阳县衙,给洛阳令穆圭施压,要他们尽快将李顺捉拿归案。

在他们的一再过问和施压下,穆圭说他们已经抓到了李顺的同伙,要贾庆派人去县衙提人。

只是不知为何,贾庆派去的家丁已经出门有一段时间了,却迟迟不见将人给带回庆阳侯府。

就在贾庆还在府中苦苦等待之际,一个下人却慌慌张张跑过来,告诉贾庆洛阳令穆圭带着一大群官差来了,此刻他们就在庆阳侯府大门外。

贾庆一听更加困惑不解,不明白穆圭明明叫自己派人去县衙提人,怎么现在却又亲自带着官差来他府上。

带着这股疑惑,贾庆匆匆赶到大门口,果然看到洛阳令穆圭就站在台阶下,身后还跟着一大群官差,更有不少好事的百姓远远围观,对着他们侯府的方向指指点点。

贾庆看在眼里,不由面色一沉,心中顿时很是不悦,不明白穆圭为什么搞得这么大张旗鼓,他就怕自己儿子犯下的那点龌龊事人尽皆知,丢尽他们贾家的颜面。

他当即快步走下台阶,拉着一张老脸,没好气道:“穆县令,你带着这么多官差来我府上,是什么意思?”

穆圭怎么会看不出贾庆的不悦,若是平时,他早就赶紧满脸堆笑赔不是了,毕竟得罪贾庆就是得罪太后和皇上。

只是现在穆圭回头看了一眼身后的方向,虽然空无一人,但他知道有一双眼睛此刻一定在后面盯着自己的一举一动,若是自己有半点退缩之意,可就不是丢乌纱帽这么简单了。

一想到这一点,他也只能暗暗叹了一口气,稳了稳心神,板起一张脸,打着官腔说道:“下官参见庆阳侯,庆阳侯息怒,下官也是为了公事而来,若是有什么得罪之处,还望庆阳侯莫要见怪。”

一听穆圭这么跟自己说话,贾庆心中更加火大,冷哼一声道:“我儿被人打成重伤,至今还下不来床,你们县衙不去捉拿凶犯,跑来我们庆阳侯府做什么?”

穆圭又看了一眼身后,一咬牙,沉声道:“下官正是为了此事而来,有人告诉下官,说此事皆是因令公子欺辱良家女子而起,因此下官特意登门来请令公子去一趟县衙,好让下官开堂审理清楚。”

穆圭的声音并不多,但足以让那些围观的百姓听得一清二楚,顿时引得一片哗然,不少人纷纷面露愤慨之色,毕竟他们对贾信的恶行也多多少少都有耳闻。

贾庆一脸错愕,有些怀疑是不是自己的耳朵听错了,他怎么也不敢相信一个小小的县令居然敢来他的庆阳侯府捉拿他的儿子。

只是看着围观的百姓对着他指指点点,贾庆更加感觉脸上挂不住,心中不由一阵无名火起,一双眼睛狠狠瞪着穆圭,恨声道:“穆圭,你吃了熊心豹子胆,竟敢来找我儿的麻烦。”

穆圭不管怎么说好歹也是堂堂京城父母官,如今贾庆竟然当着这么多差役和百姓的面对他直呼姓名,穆圭也感觉自己脸上挂不住,想到躲在暗处观察的萧恪,穆圭也难得硬气一回,对着贾庆冷声说道:“庆阳侯,下官也是公事公办,希望你不要为难下官,让下官难做。”

“啪!”

贾庆终于忍无可忍,盛怒之下抬手一个耳光重重扇在穆圭脸上,随后面色铁青朝穆圭大吼道:“没点眼力劲儿的的东西,给我滚!”

眼见堂堂洛阳令竟然当众挨了一个耳光,在场的差役和围观的百姓无不哗然,穆圭自己捂着被打的半边脸,只觉得一阵火辣辣的疼,不知道是因为疼痛还是因为羞愤。

虽然他早就知道自己上门要人是自讨苦吃,可没想到贾庆竟然会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像是羞辱一条狗一样来羞辱他。

事情既然到了这一步,穆圭也索性彻底豁出去了,他怒视着贾庆,冷声道:“庆阳侯,虽然下官只是一个小小的县令,却也是堂堂朝廷命官,你如此折辱我,就不怕皇上怪罪吗?”

穆圭不提皇上还好,一听到皇上,贾庆反而越发有了底气,冷笑一声道:“别忘了,当今太后是我的亲妹妹,就连皇上见到我都得叫我一声舅舅,你算个什么东西,也想来带走我贾庆的儿子,还不快滚!”

穆圭后退几步,一双眼睛死死盯着贾庆,再一次追问道:“下官也是公事公办,若是庆阳侯执意不肯交出令公子,就不要怪下官带人强行闯进贵府拿人了。”

“我看谁敢!”

一听穆圭竟然敢威胁要强闯自己府邸,贾庆也彻底怒了,大手一挥,身后顿时出现了几十名手持棍棒的家丁,牢牢堵住大门,与门外的差役隔空对峙。

贾庆看着穆圭,虽然他不知道穆圭今天吃错了什么药,竟然敢找他们庆阳侯府的麻烦,但他还是一脸得意对着自己身后的家丁大喊道:“你们都给我听好了,谁敢踏进我们庆阳侯府半步,你给我往死里打,打死了人算我的。”

看着眼前的贾庆和手持棍棒的家丁,穆圭脸上却露出一丝诡异的笑容,轻轻说了一句:“庆阳侯,这可是你自找的。”

就在贾庆还在想着此话是什么意思的时候,庆阳侯府门外的大街上突然传来一阵杂乱的脚步声,贾庆循声望去,只见大群金吾卫朝着他们庆阳侯府的方向奔来,当即目瞪口呆愣在当场……

青楼分三六九等,青楼中的女子自然也分三六九等。

对于大多数身处青楼的女子来说,这本就是个卖笑和伺候男人的营生,一切都要看男人锝脸色,事事小心翼翼,生怕一不小心得罪了客人,给自己招来一顿打骂。

可若是青楼的名妓,待遇则大不相同了,她们不仅有自己独立的居所,还有丫鬟伺候她们的衣食起居,供她们日常使唤。可要成为一名名妓并不容易,不仅要求天生丽质,媚骨天成,还得自小研习琴棋书画和诗词歌赋,更重要的是还精通一身魅惑男人的本事,随便一个动作或是一个眼神就能勾得男人魂不守舍,不惜为他们挥金如土,流连忘返。

而花魁更是名妓中佼佼者,因为她们不仅仅是一家青楼的头牌,更是青楼的门面,大多数男人上青楼本就是奔着花魁的名头而来,一掷千金也只不过是为了能够一睹真容,一亲芳泽罢了。

百花阁的花魁叫倾城,人如其名,据传有国色天香之姿,倾国倾城之貌,一颦一笑皆勾人心魄,琴棋书画和诗词歌赋更是无一不精,引得上至达官贵人,下至落魄文人趋之若鹜,可大多数人都是乘兴而来,却根本无缘一见,最终都只能遗憾而归。

因为百花阁有一条规矩,若想要见花魁倾城,不仅要有一掷千金的财力,还得有足够的才华,具体来说,就是在给倾城姑娘的留香居递送名帖的时候,还得附上一首自己所赋的诗词,只有诗词入了倾城姑娘的法眼,才能被请上留香居,得以一睹花魁芳容,与之畅谈风月。

芊儿和依依身在百花阁,自然清楚百花阁为倾城订立的规矩,只是萧恪的身份太特殊了,特殊到即使百花阁再有背景也招惹不起,若是要萧恪依照规矩递送诗词上去,一旦倾城看不上而拒绝见萧恪,到时候还不知道会给百花阁惹来什么弥天大祸。

如今既然萧恪想要花魁作陪,芊儿和依依只能去找老鸨说情,希望百花阁和倾城可以为萧恪破一回例,免去一场无妄之灾。

老鸨听完芊儿和依依你一言我一语,也知道问题的棘手,当即匆匆赶去留香居,也想要倾城通融一下,不要让百花阁为难。

此时的留香居内,倾城正在埋头抚琴,但见她青葱般的玉指轻挑,清越悠扬的琴声在她指下流泻而出,时而激昂,时而哀婉,如泣如诉,余音袅袅,绕梁不绝。

而在她的对面,坐着一位相貌俊朗的男子,他双目微闭,轻摇折扇,虽然滴酒未沾,却也听得如痴如醉。

但随着房门被人从外面推开,琴声戛然而止,随后老鸨如一阵风一般闯入留香居,看了一眼听琴的男子,告罪一声,随后走到倾城身边,附耳低语几句,听得倾城不由微微蹙眉。

待老鸨耳语完,倾城看了男子一眼,面色有些为难道:“黄公子,可能小女子要失陪片刻了。”

男子脸上倒没有显露出什么怒意,只是淡淡说道:“我记得百花阁有规矩,想要见到倾城姑娘,就得先随名帖附上一首诗词,若是得倾城姑娘青睐,才能得见倾城姑娘……不知今日你们百花阁是来了什么厉害人物,竟让你们百花阁自坏规矩。”

虽然这位黄公子说得客气,但其中的嘲讽之意却是不言自明,老鸨听得也是脸上青一阵白一阵,只是碍于颜面,老鸨也不好发作,只能好声好气解释道:“老身当然不愿坏百花阁的规矩,只是今日指名要见倾城的人身份非同寻常,他姓萧,别说我们百花阁了,就是放眼天下,又有几人敢得罪他。”

一听到“萧”字,黄公子面色猛然一沉,眼中更是闪过一丝异色,却阴沉着脸没再多说什么。

老鸨眼见安抚住了黄公子,随即又用央求的目光看着倾城。

倾城看了一眼黄公子,略一沉吟,也对老鸨微微点头道:“妈妈,黄公子也说得不无道理,百花阁有百花阁规矩,若是破了这次例,只怕反而坏了百花阁的名声,不如你去请那位萧公子提笔写一首诗词送来留香居,只要他写得稍稍差强人意,我自然会请他上留香居一叙的。”

老鸨看看黄公子,又看看倾城,最终只能无奈叹了一口气,快步离开留香居下了楼。

老鸨一走,倾城对黄公子歉然一笑,随后继续埋头抚琴,留香居内又回荡起悠扬悦耳的琴声。

只是经老鸨这么一惊扰,黄公子哪里还会有听琴的兴致,他此刻面色阴沉,目光闪烁不定。

萧恒自然不会来这种烟花之地,那此人又会是谁?难道是那个所谓的谦谦君子萧恪?

……

当听到老鸨亲自过来小心翼翼要自己当场提笔挥毫写一首诗词之时,萧恪一时有些哑然失笑。

果然,每一个穿越者都逃脱不了当文抄公的宿命。

自己明明有权有势,有颜有钱,最后却还是得靠才华来撩妹。

不过看着雅间内那么多双眼睛看着自己,萧恪当然不会说自己不行,略一沉吟,随即龙飞蛇舞,挥毫而就,要老鸨送去留香居。

老鸨也没有细看,直接拿起纸向萧恪告罪一声,快步送去留香居给倾城过目。

倾城也没想到老鸨这么快就能去而复返,不过也没多说什么,只是拿过老鸨手中的纸,只一看,不由微微一怔,随后轻声吟念道:

“劝君莫惜金缕衣,劝君惜取少年时。花开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

老鸨暗暗松了一口气,好在这位萧公子还是有些文采的,也不算坏了百花阁的规矩。

黄公子面色越发阴沉,他已经猜到,萧家能有如此文采者,想来也只有萧恪了。

什么不近女色的谦谦君子,也不过是一个流连烟花之地的风流浪子罢了。

随后他似乎想到了什么,面色越发难看。

此时倾城也注意到了黄公子面色凝重,但还是对他歉然一笑,柔声道:“黄公子,实在抱歉,小女子有言在先,只要萧公子送来的诗词差强人意,小女子就请他上留香阁一叙,既然如今萧公子已经写出如此令人叹为观止的绝篇,小女子也不好食言,也只好改日再为黄公子抚琴了。”

黄公子尽管心中很是不满,但还是点点头,沉声道:“既然如此,那我今日就不打扰倾城姑娘了,告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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