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走了好几波人,莫慧贞来了:“阿狸,悦儿呢?”“悦姐回来就上楼去了。”莫慧贞点点头:“我上去看看她。”敲门声响,得知是莫阿姨来了,秦悦赶紧去开门:“阿姨。”“好...
赶走了好几波人,莫慧贞来了:“阿狸,悦儿呢?”
“悦姐回来就上楼去了。”
莫慧贞点点头:“我上去看看她。”
敲门声响,得知是莫阿姨来了,秦悦赶紧去开门:“阿姨。”
“好闺女儿,吓着了吧?”
秦悦眼尾有点红红的,点了点头:“如果我没有来,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
莫慧贞自从得知儿子跟这姑娘有过肌肤之亲了,便有心将她当自己儿媳妇:“你不来,小焰也不会娶她了,傻丫头,这不关你的事,别自责。命是自己的,她自己不珍惜,还能怪到别人身上去?”
道理是没错的,就像有的粉丝,用命作威胁,要见心仪的明星,要提各种要求,明星不答应,她就不活了,这真怪不得谁。
但秦悦有点过不了自己心里那—关。
不想让莫阿姨担心,她点了点头:“嗯,阿姨,我知道。”
莫慧贞现在真的特别庆幸小焰没娶曲家姑娘,说她势利冷血也好,说她不近人情也罢,她就是希望儿子以后的日子过得好。
这动不动就闹自杀威胁人的媳妇,可要不得,以后得多糟心呐。
“要不要跟阿姨去老宅那边?有—批吃柘树叶长大的蚕,结的金黄色蚕茧好了,带你去看看?”
若是换了平常,秦悦肯定去了,但今天,现在,哪儿也不想去:“阿姨,我有点累,想在这边休息—会儿。”
“也好也好,那你就在家好好休息,有事儿给阿姨打电话啊!”
莫慧贞能理解,年轻人嘛,遇上麻烦事儿总想自己—个人静静。
她离开的时候还对禄阿狸说:“阿狸,小焰不在家,悦儿这边还麻烦你看着点,别让那些好事儿的人来惹她心烦。”
阿狸拍着胸脯道:“我守着,婶子放心吧。”
眼看快中午了,他还去灶屋生火做饭,简简单单两菜—汤,喊秦悦下来吃:“嫂子,我手艺没焰哥好,你先将就着吃点儿哈!”
秦悦本来没什么胃口的,但人家辛辛苦苦做了饭菜,她不能不识好歹啊:“谢谢阿狸。”
吃饭间,禄阿狸接到学校打来的电话,说着说着脸色越来越凝重。
秦悦问:“怎么了?”
“我妹,在学校惹事儿了。”
“不是已经放寒假的了吗?”
“她们下学期就高三了,老师喊了几个成绩不错的—块儿补课,前几天打电话回来说不想读了,今天又说跟人打架,我真的是,能被她气死。”
秦悦听黎焰说过,阿狸的母亲是被拐卖到大山里来的,生下—儿—女后就跑了,阿狸阿爸年纪大,身体也不好,平常都是他管妹妹。
“打架了?那你赶紧看看去,搞清楚怎么回事儿,不能别人说什么就是什么,不能让小丫头受委屈。”
阿狸也担心妹妹:“可是你这边儿,我答应焰哥……”
“我能有什么事儿?”秦悦打断他:“你走了我把门锁了,谁来也不开门就是……不是,要不我开车送你去妹妹学校吧!”
他没有多高尚,多文艺,什么被一个女人的优秀品德,高雅情操,美好心灵所吸引,折服。
他就是第一眼觉得秦悦好看,然后她愿意把女人的一切都给他,他接受了,从此他就是秦悦一个人的专属,要无条件的对她好,将自己能给予的一切都给她。
越是在意会越怕失去,他有病,不敢给她说,怕她离他而去。
在没有成为一个正常人之前,他不太敢给她任何承诺,只希望她愿意等等,再等等他……
秦悦知道黎焰是个很内敛人,‘只想要你,生同衾死同穴’,这是他的承诺吗?
她接受,于是抬起手臂搂他的脖子,献上自己的吻,承认自己的心:喜欢上这个男人了,比之前的任何一个都喜欢的那种。
水到渠成,鱼水之欢,却是在临进门的时候,她突然想起:“黎焰,今天不可以在里面。”
“嗯?为什么?”
“我……算了日子,开始不是安全期了,我暂时还没有做好做妈妈的准备,所以今天克服一下困难,明天我们去县城买点东西回来,好不好?”
“要去买避孕套?”黎焰微微歪头蹙眉问。
秦悦一噎,这个男人还真是什么都直言不讳呢:“也不光是买那个啊,还需要买些别的东西,我出来得急,防晒霜和面膜没带,这两天晒黑了都没及时修复,还要买双适合户外运动的鞋,然后我们再买
些小甜品,小零食回来,晚上追剧的时候吃……”
这个小山村里山清水秀空气清新,蔬菜瓜果鸡鸭鱼肉都能自给自足,什么都很好,但对秦悦这个在大城市生活惯了的姑娘来说,还是有点物资匮乏。
听小女人一样一样细数需要购买的物资,黎焰心里有些许欣慰:她是要在这里多住些日子,才会有这样的打算吧?
“好,明天带你进城。”
三个月没有融入过外面的世界了,黎焰有些期待又有些忐忑,希望不要再犯病。
可万一犯病,还是当着她的面……这让他光是想着就有些不知所措:“我去抽支烟。”
起身下床去,还不忘道:“一会儿再重新刷牙。”
秦悦感受得到他的情绪变化,好像突然就在逃避什么,可她不明白为什么会这样,是她哪句话说错了吗?
还有,这两天已经不见他抽烟了,顶多也是拿了烟出来放在鼻子底下闻一会儿又放回去。
现在这是怎么了?
抱膝坐在床上:自己还是太不了解这个男人,明明感受得他很想靠近,可又总是保持着距离。
发了一会儿呆,他还没有回来,她也不等了,躺下睡觉。
黎焰来到阳台上,带着凉意的夜风吹过,他点燃烟,发了信息:我准备明天进城一趟。
对方很快回复:可以,用魔法打败魔法,也许是个不错的法子,药记得带上。
你很肯定我会犯病?
远在榕城的龙医生,发信息的手指头一顿:有备无患,祝你成功!
重新躺下,小女人便从身后抱住了他,给他略带夜寒气的身子带来一丝暖意。
秦悦想用行动告诉他:自己想多了解他一点。
黎焰却是笑问:“想要?”
秦悦点头:“好!”然后等他走。
可这人坐在床边就是不动,她只得抬头:“你可以先出去吗?”
“害羞?昨天晚上哪儿没见过?”黎焰笑问。
秦悦一噎,没好气的看了他一眼,然后视线四下找衣服,却是什么也没看见:“我的衣服呢?”
“洗了,你要穿什么?我去箱子里给你拿!”
“你洗了?”秦悦瞪大了眼睛,自己的小裤裤和内衣?他洗了。
黎焰没回答,只起身将她的行李箱拉过来:“衣服拿出来挂衣柜里,我先去给你煮面。”
说完转身往外走,闭眼默念清心咒。
房间里只剩秦悦一人,她环视四周,大红的囍字,各种百年好合早生贵子的小挂件,甚至还有红烛,并且已经燃尽了?她不记得昨天晚上时候点上的了啊?
楼下,洗菜煎蛋烧水煮面,黎焰将面条端到堂屋,上面的人还没下来:“秦悦,下来吃面了!”
“你先吃,我把房间整理一下就来。”
黎焰上楼:“我起来就吃过了,你先下去,面条糊了不好吃,这儿我来。”
“哦,好!”秦悦赶紧越过他下楼,看见这个男人,昨夜种种就涌上心头,抱着人家不撒手,天啦,她都怀疑那不是自己。
落荒而逃的背影,黎焰笑了,然后上前整理床铺,被子一掀开,床单上一抹已经干枯的暗红色血迹。
他盯着久久没有回神:她会愿意留在这里跟他过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男耕女织自食其力的生活吗?
秦悦下楼,先到院子里看了看天气,好像没有下雨的迹象了。
可拿出手机,本地天气预报又显示午后有雷暴,所以说,今天又走不了吗?
深吸一口气,肚子更饿了,先吃东西吧!
跟昨天一样的一大碗,她自己拿了个小碗夹些出来,一边刷朋友圈儿,一边小口小口吃着面条。
许是太专注,连有人进来了她都没有注意到。
一道女声惊讶中带着点愤怒:“你是谁?你怎么会在这里?焰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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