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泽元哥哥,是我不该多嘴,姐姐她打我也是应该的,对不起呜呜……”人在极度无语的时候,就会忍不住发出笑声。不光是我,在场的绝大多数女性都被许思思拙劣至极的演技逗笑...
“泽元哥哥,是我不该多嘴,姐姐她打我也是应该的,对不起呜呜……”
人在极度无语的时
候,就会忍不住发出笑声。
不光是我,在场的绝大多数女性都被许思思拙劣至极的演技逗笑了。
她们忍不住出声替我说话:
“傅泽元,你的绿茶小情人到底在装什么啊?在所的各位,谁不了解姜沫的为人,她要真是个玩咖,当年那么多男人追她,她何苦吊死在你这颗歪脖子树上?论优秀,你难道优秀得过云聪学长?真是可笑之极。”
“就是说。柳琴都跟我们说了,要离婚的人是你,你这会儿演什么情深不寿至死不渝?好好一个同学会被你和你的绿茶小三搞得乌烟瘴气的,你俩还是赶紧滚蛋吧,这里不欢迎渣男贱女。”
此言一出,无一人为傅泽元说话。
这是很正常的。
大学四年,我品学兼优,交际圈十分广泛。
在场的同窗提起他时,只会说,你们还记得姜沫的老公吗?
指尖发白揪着裙摆,许思思在她所处的普通学校也算半个女神,处处受捧的她,哪里吞得下如此千夫所指的难堪委屈。
她这会儿是真被气得浑身止不住的哆嗦。
“泽元哥哥,他们……”不等她把话说完,傅泽元直接打断她:“你走吧,我跟我老婆有话要说。”
许思思打死都没想过,傅泽元不但一句公道话都不替她说,还直接绕过她,走向我,抓住我的手腕,态度强硬的让我跟他找个安静无人的地方,好好谈一谈。
“傅泽元,你别发癫!”
我从来没有感觉这么丢脸过。
好好的前夫,当众变成了案底。
7
傅泽元的力气离奇的大,任由我怎么扯动,他都无动于衷,一个劲的将我往门口拉去。
“你听不到沫沫说她不要吗!”
莫云聪见不得我受半点委屈,从来沉稳友善的他,终于忍不住站出来,同傅泽元扭打到一块。
这一次,两个男人都拼尽全力想整死对方,下手一次比一次猛。
事态发展到现在这个严重程度,酒店方不得不报警处理。
两个警察很快来了,他们和在场的几个男士,费了不少劲,才勉强将傅泽元和莫云聪分开。
两个小时后,做完笔录的我和莫云聪,一前一后走了出来。
因为是两人互殴纠纷,且没有造成多大的外界影响。
警方念在两人都是初犯,最终没有做出行政拘留的处分。
为了防止再生事端,傅泽元被扣留在所里,等我走后半小时才能出去。
俊美男人的冷冰话语,大大加快手续办理的速度。
一个小时后,傅泽元和我得到一张离婚冷静回执单。
他抿了抿薄利的唇。
“沫……姜沫,你待会要去哪?我送你。”
不给我拒绝的机会,傅泽元快步走向停车场,直接将车开到我面前。
我伸手,正要打开副驾驶的车门。
猛然之间想起,我跟他不再是夫妻。
最终,我顶着男人诲暗复杂的目光,坦然坐进后车厢。
黑色轿车平稳驶入车流,即便坐在侧后方,我也看得出傅泽元的心情很不错。
我出声让他把空调温度调高些。
温度太低,弄得我鼻炎发作,总忍不住吸溜鼻子。
男人沉默着递给我半包抽纸巾。
我跟他青梅竹马,结婚十年,他很清楚我根本没有鼻炎。
“姜沫,我们两个离婚的事,你爸妈那边我来替你说。”
傅泽元一如既往爱把我的事,往他自个身上揽。
其实他小时候,并不是这样的。
小时候的傅泽元,瘦如豆芽,内向怕生。
在幼稚园里,常常被坏孩子欺负得衣服鞋子全是泥巴点。
是我这个外表淑女,实则园霸的混世小魔王,
看在他母亲总给我塞糖的份上,迈着小短腿,爬上广播控制台,通报整个幼稚园:
“傅泽元是姜沫的小弟。”
这才让傅泽元从一个怕事小豆丁,茁壮成长为拥有众多迷妹的一中校草。
那时候,我把傅泽元当过命好兄弟,他却借着给我恶补数学的由头,天天缠着我学习,非要我跟他考取同所大学。
后来,我们真的上了同一所大学。
傅泽元成了我的恋爱瘟神。
有他在,哪怕我再怎么貌美如花声名远扬,整整四年,没有一个男生敢靠近我。
毕业那天,傅泽元将我带到学校的天文博物馆。
他关了整座楼的灯,为我亮起我从未见过的绚烂宇宙。
因为是两人互殴纠纷,且没有造成多大的外界影响。
警方念在两人都是初犯,最终没有做出行政拘留的处分。
为了防止再生事端,傅泽元被扣留在所里,等我走后半小时才能出去。
莫云聪向我道歉:“都怪我一时冲动,姜沫,对不起。”
我摇了摇头:“是我要跟你说谢谢,学长,真的很感谢你帮我。”
见我完全没有任何生气的迹象,莫云聪深深松了一口气。
他把我平安送到家,临走前,男人小心翼翼问我,他还能继续追求我吗?
毕竟,我是他的初恋。
他说:“你或许以为我追你只是为了圆满当年的暗恋。
但是经过今天这一遭,我非常确定我对你并不是一时迷恋。
姜沫,你比我想象中还要坚强,还要好。”
面对莫云聪的真诚表白,我想了想,只说:“我需要时间静一静,好好思考。
学长,谢谢你送我回来。”
说来有些惭愧,截至目前,我对莫云聪的定位,只是值得约会,消遣时间的优质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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