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青衣》这本书大家都在找,其实这是一本给力小说,小说的主人公是江风叶长淑,讲述了江风穿越到富庶人家,却没想刚过来就碰上了,突厥人南下!血战匈奴三百里,而后...
不……肯定是错觉,江风怎么可能会有如此凌厉的目光?
这般冷意,只有身经百战的将军才能练就。
即使是云均哥哥也没有!
许是,这《满江红》的曲,动摇了自己的心弦吧。
宋青松轻声问道:“长淑,你在想什么呢?”
叶长淑摇摇头:“临近年末了,云均哥哥大概也要回到京城了吧?”
宋青松眼中闪过一丝不快,谢云均也是京城年轻一辈中的佼佼者,文资武艺皆是上绝!
曾有好事者把叶长淑和谢云均比作绝代双骄,天造地设,而谢府似乎也想与叶府牵一条姻缘,但当初都被叶观海拒绝了。
之后,谢云均便外出游历去了。
宋青松不动声色的笑道:“长淑,今夜我请了青允儿来弹奏满江红,你不是最爱这首词了吗?”
话音刚落,帘幕之后的青允儿就唱出了清音婉转的满江红。
全场皆寂静,所有人都陶醉在青允儿轻柔动听的声音里。
这时一个声音响起,打破了这份轻柔宁静。
是叶长淑开口了,她唱和道:“抬望眼,仰天长啸,壮怀激烈…三十功名尘与土,八千里路云和月…莫等闲,白了少年头,空悲切…”青允儿的声音停了,静静的抚琴奏曲,为叶长淑伴奏。
“顺康耻,犹未雪!”
“臣子恨,何时灭!”
“驾长车踏破,贺兰山缺…壮志饥餐胡虏肉,笑谈渴饮匈奴血…待从头、收拾旧山河,朝天阙!”
声音铿锵有力,却又不失女声哀婉,唱起这满江红,壮志难酬之处,更是英气十足!
一曲唱毕。
全场无声!
宋青松呆呆的看着叶长淑,心里更是狂热无比,此等奇女子,我必须得到!
“好!
唱得好!
不亏是巾帼女英豪!
不亏是京城奇女子!”
宋青松喝彩道。
周围人也纷纷喝彩附和。
那些受邀宋青松邀请的才子纷纷喝彩道:“好!
叶小姐真是少女英杰!
唱此词,唱出了丧将军之威!”
“叶小姐和宋公子,一文一武,真乃绝世双璧!”
听着周围人的恭维,宋青松满脸受用的笑容,双手微微下压:“诸位谬赞了,在下怎比得上长淑之才?”
但宋青松目光瞥见那无名少年,此刻竟不喝彩,反而还伸手去拿叶秉文桌上的蜜饯和果脯,这家伙是个饭桶吗?
宋青松身边的一才子瞥见他面色不悦,顺着他的目光看到了江风,顿时也是一皱眉,为表忠心,当即大声问罪道:“角落那少年!
别看了,说的就是你!
叶小姐天纵之资,能听叶小姐唱词,已是万分荣幸,你为何不喝彩?
难不成,你觉得叶小姐唱的不好吗?”
江风一愣,原本伸手拿果脯和蜜饯的手,小心的收了回来,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都这么低调了,还是被发现了。
宋青松对此并未发言,显然是默许了,叶长淑微蹙黛眉,有些不悦,她本就不想听人喝彩,再说这些人,根本不知这词到底有多好!
江风摆摆手:“好好好,唱得好!”
众人皆是皱了皱眉,这可是宋公子的宴会,邀请的都是一些文人墨客,这人如此敷衍,难道是在给宋青松脸色看吗?
宋青松冷声道:“阁下性子冷傲,连半个赞美之词都不愿吐露,难不成,是觉得长淑之风采,入不得你的眼么?”
叶秉文坐在江风身边,心里是后悔极了,早知道,就不带这家伙来了。
江风苦笑道:“瞧你这话说的,我学识匮乏,说不出别的词来,再说了,人家叶长淑还没意见呢,你这人怎么反而着急起来了?”
宋青松脸色一变,道:“我这是,为长淑不忿!”
“呵呵,你怎么知道人家忿不忿?
一口一个长淑,叫得是真的亲切!”
宋青松被噎得脸色涨红,他怒斥道:“我与长淑乃是世代交好之家,我叫她长淑怎么了?
到是你,无名之辈,安敢放肆!”
江风嗤笑道:“从头到尾,叶小姐都没说过一句话,倒是你,那句话怎么说来着?
皇帝不急呀,太监急!”
这话一出,落针可闻,鸦雀无声。
只有婉儿忍不住轻声窃笑。
所有人都不可思议的看着江风,纷纷猜测此人到底是谁,竟敢当着这么多人的面顶撞宋公子。
宋青松气得脸色发青浑身发颤:“你,你这竖子,敢骂我是,太监!!”
江风笑道:“这可是你自己说的,宋公公好,我想起个笑话,太监逛青楼,你猜怎么着,有力使不出!
哈哈哈!”
没有人笑,只有江风在笑。
“你们怎么不笑啊?”
江风笑问。
“少爷,不许说荤话!”
婉儿小脸红扑扑的,脆生生道。
江风拍了拍婉儿的脑袋,笑道:“我也觉得笑话不太好笑,但是诸位却十分好笑!”
宋青松脑袋上青筋暴起,沉声道:“粗言鄙语,天下儒生,哪个如你这般?
真是丢尽了我们读书人的脸!
我看,你这人只怕是和那江风一般,不学无术,所以才只能说得出几个好字!
我跟你这种人计较什么?
真是掉价!”
“胡说,我家少爷比你们的文采都高!”
婉儿气呼呼的叫道。
“放肆!”
宋青松拍案而起。
婉儿被吓得小脸一白,躲在了江风身后。
江风的脸当即沉了下来。
眼中杀意迸发一瞬!
骂他可以,吓唬他的小侍女,不行!
叶长淑心中一触,有些难以置信的看着江风。
宋青松怒叱道:“叶秉文,看看你带来的人!”
叶秉文赶忙上前作揖告罪:“对不起宋公子,我这朋友他,他……”叶秉文急的汗都冒出来了:“你快给宋公子道歉啊!”
“真是有什么样的主人就有什么样的贱奴!”
宋青松冷哼道:“滚出去,此地不是尔等下贱之人能来的地方!”
江风冷笑道:“在我看来,此地除了果脯和蜜饯味道不错,其他人等,皆是笑话!”
江风牵起婉儿的小手,冷眼扫了一圈众人,“文人才子,不知所谓,只知道附庸风雅,趋炎附势,可笑!
可笑!”
“你!”
江风扭头就走。
少年清朗的声音回荡醉春阁第五层。
“烟笼寒水月笼沙,夜泊秦淮近酒家。”
“商女不知亡国恨,隔江犹唱后庭花。”
此诗一毕,叶长淑惊然而起,泪湿锦绣,脱口而出道:“将军!”
死寂,醉春阁第五层,一片死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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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旨毕。
江景润和江景淳两兄弟还沉浸在这句‘圣言’之中难以自拔。
王庭坚则是激动的浑身颤抖,高呼道:“臣!
王庭坚!
叩谢陛下!!”
王庭坚起身接旨,如此刚正不阿的一个大儒,此时激动的要塞银子给传召的公公。
“王老,王老,使不得使不得!
您忘了,我是陛下身边的李公公啊。”
王庭坚喜笑颜开:“正是认得是你!”
“您认得是我,还塞银子给我,这不是折煞老奴么?”
“李公公辛苦了,替我传句话给陛下,老臣绝不会辜负他的期望,若陛下能与杨师传话!
请转告杨师,王庭坚一切都好。”
“王老年事已高,陛下说了,让王老保重身体!”
江百顺也赶忙起身,凑到二人身旁,跟李公公客气起来,末了还塞了一袋银子给李公公。
王庭坚双手攥着圣旨,脸上笑开了一朵花,扭头看到了江风满脸不爽的表情。
王庭坚脸上的笑容僵住了。
江景润和江景淳两兄弟赶忙来到王庭坚的身旁,抬手作揖:“学生恭贺先生入圣!”
王庭坚怒叱道:“谁说此言乃老夫所出?
小小年纪不要揣测圣意!
都回去读书去!”
两兄弟被骂的一头雾水,赶忙问道:“先生,这是谁说的?”
王庭坚又看到了江风不怀好意的目光,怒叱道:“别问!
回去读书去!
好好读读圣贤书,以此圣言为镜,正己衣冠!
什么时候把衣冠摆正了,什么时候再来问!”
两兄弟平白无故被骂了一顿,本来想拍马屁的,结果拍到了马腿上,顿时蔫了。
可恶的江风还在旁边笑!
江景淳狠狠的瞪了江风一眼:“你笑啥!”
“我笑两个蠢蛋拍马屁拍到了驴腿上!”
江景淳怒叱道:“江风,你胆敢骂先生是驴!”
江景润也生气的说道:“江风!
你怎么能骂我们是蠢蛋!”
江风无辜的摊了摊手:“我什么时候说你们俩了,是你们俩忍不住对号入座的!
这可不关我事!”
江景润气坏了:“你……你有违读书人之风范!”
“住嘴!”
江百顺呵斥道:“没听到王老先生说的话吗?
滚回去!”
江百顺又和王庭坚好一阵寒暄,说了今日一定要请王庭坚留膳,喝上两杯,好好庆祝。
江风回到了小院的时候,王庭坚也跟了回来。
“王老,你和姜叔叔都不地道。”
王庭坚道:“可我又没有提你的名字。”
江风哭笑不得:“你和姜叔叔是商量好的吧!”
王庭坚赶忙说道:“我可没有赏钱给你啊!
最多你那边需要什么人,我可以给你提供一些人。”
“这就足够了,多谢王股东对公司的支持。”
王庭坚哭笑不得:“你以后说话少给我冒出来这些奇怪的词汇!”
江风说道:“这样,我给你讲一下我的规划,您看看,您那能给我多少人。”
“你小子…方才还称你呢,现在有事求我,就尊称您了!”
“哎呀,王老,您大人有大量,不要在意那些细节嘛。”
“哼…”……有了王老的帮助,之后的事情便好办很多了。
傍晚时分,家仆来报,说灾民已经找到了合适的地方,正等江风的命令。
江风让王老的人和家仆回去,查看那地方是否合规,之后便让王老帮忙***。
这天江风又忙到了黑夜,婉儿时时在江风身旁伺候着,生怕江风又崩裂了伤口。
江风亲自前去查看了地形,十分适合安营扎寨,建设房屋,不远处还有河流水源,而且地形隐蔽。
江风交给了王老那边的工匠,让他们按照设计图纸来建设房屋。
之后又从灾民之中挑选出了一批妇女老弱作为厨娘,负责每日的伙食。
徐管家这两天恪尽职守,就呆在生产基地里,计算着每一分每一毫的钱,在他看来,这八千人就是一个巨大的无底洞,多少钱都填不了。
灾民们都知道徐管家是除了江风之外,最大的官!
所以一个个面对徐管家的臭脸都没有敢说半个字,一个个都低头卖力干活儿。
不过徐管家就算没有好脸色,每一餐每一顿都是按照少爷的吩咐。
给足了分量,给足了肉。
生产基地内的百姓非但能吃饱,还能吃到肉。
还是一天三顿!
就算是此前在秦川府道,还未发生北凉之乱的时候,他们想都不敢想的事!
要知道,就算是富庶的农户,秋收之年也不过是在晚饭时吃点好的,一天也只吃两顿。
此地便是仙境一般的好归宿!
而少爷,便是黎明曙光一般的活神仙!
这让身处其中的百姓更加卖力,面对徐管家的臭脸,也是笑呵呵的,不敢有分毫僭越。
慢慢的,徐管家的脸也不臭了,只是这钱花的速度太快,让徐管家点灯熬夜的想要从少爷的宽仁之中省下点儿钱。
倒是婉儿,最近没有再把徐管家的账本拿回来给少爷看了。
因为明日,便是秋闱了!
她不想让少爷烦心了,那账本上的钱,就跟生产基地外的河水一样,哗哗的流啊。
江风自然知道婉儿的想法,他不以为然的说道:“赚钱嘛,前期肯定是要投钱的。”
婉儿在厨房忙活,“少爷,明日就是秋闱了,我给您准备了些茶点,还有果脯,还有菜肴,只是秋闱时间太久了,这些要当日吃完,还有一些饼,之后我请老爷问问王老能不能给少爷送点饭菜…”江风一把抓住了婉儿的小手,笑道:“你放心吧,少爷进去之后,肯定很快就出来了。”
婉儿轻皱眉头,脆生生的教训道:“不行,少爷,秋闱是大事,您可不能交白卷呀!
不过少爷要是感觉不舒服的话,就快些出来!”
江风哭笑不得:“你到底是希望少爷不出来啊,还是希望少爷出来啊?”
婉儿轻咬下唇,认真的看着江风道:“我希望少爷好好的,也希望少爷能考取功名!
但是少爷,里头没有婉儿在,没法给您换药了!
您要是感觉不舒服,就快些出来,我们可以来年再考!
身子要紧。”
江风一愣,轻笑着揉了揉婉儿的脑袋:“傻丫头…少爷,婉儿没在开玩笑,你知道了吗?”
婉儿抓住了江风的手,认真的问道。
“好好好~~少爷知道啦!
真是个啰嗦的管家婆~”江风嘴角不住的微微上扬,有人在乎,感觉真好呀。
叶长淑被王庭坚奇怪的目光看得浑身不自在,小心翼翼的开口道:“先生,我说的,是否有什么不妥?”
王庭坚是知道叶长淑与江风有婚约的,他摇摇头,轻声道:“叶家小女,你这个传言,怕是从令尊大人处听说的吧?”
叶长淑被王庭坚戳穿,不好意思的红了脸。
“老夫看人从不会错,外界传闻此子是个不可造就的朽木,但我看来,似乎并非如此,老朽阅人无数,看人从不会错,更不是说笑客气。”
王庭坚意味深长的看了眼叶长淑:“老朽多说一句,若你能与他喜结良缘,那是你的幸事。”
叶长淑有些吃惊,王庭坚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她根本没什么话好说的。
姜灵月疑惑的问道:“那江家公子在外的风评风流荒唐,似乎与先生所说的……那是贼人胡言乱语!
日后你们就知道了,此子绝非庸俗凡品,日后定会大放异彩!”
从王庭坚府上离开,叶长淑还有些没回过神来,她还是很难把那个忘恩负义又软弱不堪的家伙和王庭坚的话结合起来。
但是想了半天,她也没想明白,为什么王庭坚对江风的评价那么高。
叶长淑忽然看向姜灵月,道:“灵月,你说王老先生,不会是老糊涂了吧?”
话刚说完,姜灵月赶紧捂住了她的嘴:“你疯了?
王老先生好着呢!
王老是当朝大儒,门生遍天下!
这话被人听了去,你不怕令尊被人参一个教女无方啊?”
叶长淑吐了吐舌头,“反正我是不相信江风那样不堪造就的家伙还能过了秋闱!”
姜灵月道:“距离秋闱也没几天了,到时候等着看不就完了?”
叶长淑轻轻舒了口气:“这一趟倒也不是全无收获,竟在王老这里见识了如此好字,真希望能拜见一下那位写得出狂草这样书法的大家!”
姜灵月笑看着叶长淑道:“王庭坚王老先生看人眼光极高,能被他这样评价的人,我倒是很想去见见呢!”
“这有什么好见的?
一个病恹恹的纨绔!”
叶长淑摇摇头,言语中尽是对江风的嫌弃。
“你越是这样说,我越是想见一见了,风评能有如此极端的好,极端的坏,那这个人,到底是极端的好呢,还是极端的坏?”
叶长淑撇了撇嘴,满不在乎的说道:“要去你就自己去吧!
我才不会去见那个纨绔!”
姜灵月轻笑道:“你就不怕,这人如果真有王老先生说的那么好,我动手给你抢了?”
叶长淑笑了:“那倒是便宜这个纨绔了,直接一步登天成了驸马!”
“你好像很不在乎的样子,若是对方真有王老所说的大放异彩之才能,那他必然就是你的如意郎君了。”
叶长淑瞪了自己闺中密友一眼:“我说了,我所钟情的,只有丧将军一人而已。”
“可是你从来没有见过丧将军!
万一丧将军是一个七老八十的老头呢?”
“不可能!
丧将军虽然未曾摘下覆面,但是他的眼神,是少年人的眼神!”
“你只凭一个眼神就能确定?”
“那是自然!”
“那你如果再见丧将军的话,你能认出他吗?”
叶长淑摇摇头,道:“怎么可能见得到?”
“现在坊间有一种说法,也不知道从哪里流传出来的一句话。”
叶长淑问:“什么话?”
“说是,未见将军尸骨,怎能肯定将军已死呢?”
叶长淑眼前一亮,心里生出了一份希望,“对啊,未见将军尸骨……未见将军尸骨,只找到了将军的甲胄与折断了的长刀,我父皇已经决定了,修建护国将军庙宇,命工部修复将军甲胄,雕刻将军之完身!”
叶长淑眼中闪烁着期许:“若是我能再见到将军,我定能认出他!”
姜灵月轻声道:“只怕到时…已是物是人非,可若丧将军真的没死,为什么迟迟不露面呢?”
叶长淑迷茫的摇摇头:“为什么?”
“或许他不想再厮杀了,或许他想做一个平凡人,要知道,在突厥南下侵犯我姜朝国土子民之前,丧将军,或许也还只是一个俊朗少年而已啊。”
“你心心念念的将军少年,也许,数次与你擦肩而过也说不定呢?”
叶长淑闻言,不由得恍惚神情,眼前不知怎地,忽然浮现出一个身着披风,病恹恹的身影,那身影回过头来,江风冲她温润一笑……叶长淑赶忙将这心思拍散,她在想什么?
为什么每次提起丧将军的时候,她总是想起江风这个讨人厌的家伙?
……“阿嚏~!”
“秋凉了,少爷您快回屋休息吧,别站在院子里了!”
江风揉了揉自己的鼻子,苦笑道:“不是你少爷我身子骨弱,指定是有人在骂我呢!”
婉儿轻蹙黛眉,拖着长长的尾音道:“少爷~!!”
江风连忙道:“来了来了!”
江风回到屋里,秋刚刚入凉,江风的屋里头就点燃了炭火,一进门就感觉暖洋洋的。
江风来到婉儿身前坐下,婉儿给少爷解开了衣裳,露出了满身触目惊心的伤痕!
大大小小,密密麻麻!
谁能想到,一个温润如玉的少年,身上竟背了如此多触目惊心的伤!
/imgs/pic/pic3769ec.jpg婉儿眼眶又止不住的红了,少爷这是受了多少苦,才从通州逃出来的呀!
“天杀的鞑子!”
婉儿说道:“少爷,您不能再活动了!
不然伤口又该崩出血了!”
江风无奈道:“好好好,我的管家婆!”
婉儿脸一红,俏生生的说道:“我才不是少爷的管家婆呢!”
“婉儿啥都得管管,可不就是我的管家婆吗?”
婉儿心里顿时一片暖洋洋的:“少爷以后啊,就让少夫人来管吧!”
江风呵呵干笑道:“哪里来的少夫人哟,早得很呢!”
婉儿疑惑的看了眼少爷说道:“叶家大小姐不是吗?”
江风笑道:“她?
呵呵,算了,不提她!”
婉儿轻轻拆下已经被血渗透了的布,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掉。
江风失笑道:“婉儿,到底是我受的伤还是你受的伤啊?
我还没哭呢,你怎么就哭了?”
婉儿认真的对江风道:“我心疼!”
江风一愣,微笑着揉了揉婉儿的脑袋。
婉儿嘟着嘴道:“少爷别动,我要给您换药了,少爷忍着些。”
江风点点头,神色平静。
婉儿不禁多看了眼江风好看的脸庞,少爷真安静,每一次上药从来不会大喊大叫,似乎已经对疼痛麻木了一样。
真是难以想象,少爷到底经历了多少苦,才从那尸山血海的炼狱中爬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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