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孽障,真是和你妈一样下贱,你们母子俩早该被我一起赶出家门。”阮雪嘴角闪过一丝得意的笑,但她还没忘了继续装好人。“成深哥哥,宁宁还那么小,要是没有大人教她...
“你这个孽障,真是和你妈一样下贱,你们母子俩早该被我一起赶出家门。”
阮雪嘴角闪过一丝得意的笑,但她还没忘了继续装好人。
“成深哥哥,宁宁还那么小,要是没有大人教她,她怎么会说出这种话呢?”
说着她又委屈巴巴的掉眼泪。
“也不知道我是做错了什么,让浅月姐姐那么恨我,以至于不惜教坏宁宁,也要让他讨厌我……”
真是欲加之罪,我都已经死了三年了,她是哪只眼睛看到是我授意的?
8
贺成深脸色越来越冷,真的相信了阮雪说的话。
他眉头紧皱成一团,声音冷冽的吩咐保镖。
“来人,把小少爷关进别墅里。”
“没有我的吩咐,绝对不能放出来。”
“我倒想看看宁浅月是多有种,自己的亲儿子被活活饿死,她难道就真忍得了?”
那些保镖面面相觑,有些为难。
贺成深冷冷看向他们,“谁要是不动手,这个月的工资就没有了。”
话音落下,那些保镖纷纷上前抱住贺宁,想把他带走。
“小少爷,别让我们为难,跟我们走吧。”
贺宁宁死不从,疯狂的踢踹他们。
“我不走,我要在这里陪着我妈妈!”
他死死的抱着那一块拙劣的墓碑,上次被贺成深一脚踹翻,上面的字迹已经模糊不清了。
可是依旧能看清楚“宁浅月”三个字。
“她一个人睡在土里面很冷,也很疼,我要陪着她……”
“你要陪着,是吧?”
贺成深咬紧牙关,怒气冲冲的卷着袖子上前,拿起旁边的锄头便刨开小土堆。
“既然你非在这里赖着不走,我就成全你!”
贺成深力气很大,每一下都刨的很深。
贺宁吓得哇哇大哭,想上前护住小土堆,却被保镖包的严严实实。
贺成深怒气冲冲的刨了没几下,忽然挖到一个很硬的小东西。
贺成深不屑的瞥了一眼,整个人都愣住了。
他扔下手里的锄头,迟缓的弯腰去捡。
我飘在一旁也跟着凑上去看。
那是贺成深八年前求婚时,因为买不起钻戒,就用铁圈给我造了一枚。
上面镶嵌着一个五彩斑斓的小石头,还是贺成深第一次去海边捡来的,视若珍宝一样。
他当时单膝跪地,一脸虔诚。
说我就像戒指上的这枚小石头,是他的心头至宝。
之后生意越做越大,钱越来越多,我们的生活也越来越奢华富贵。
他可以几百万,几千万的给我买更华贵的珠宝,可我唯独对这个铁圈戒指情有独钟。
不管去哪里都会把它带在身边。
这是贺成深一直都知道的。
9
“它怎么会在这儿?”
贺成深脸色惨白,不可置信。
“宁浅月,你给我滚出来解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可并没有人能回答他。
贺成深忽然疯了一样,拿起锄头继续刨那个小土坑。
阮雪见状慌乱了,眼神闪躲着上前去拦。
“成深哥哥,你这是在干什么?你冷静一点。”
阮雪当然要拦住了。
一旦挖出来我的遗体,阮雪的恶毒心思就露馅了。
三年前,可是她亲手策划了我的惨死,在我遍体鳞伤时,将我活埋在这个土坑里。
她比谁都清楚这个土坑里是谁。
可是贺成深却像着了魔一样,丝毫不听任何人的阻拦。
“滚开!”
他暴躁的推开了阮雪,眼眸猩红的继续挖。
挖断了锄头,他索性蹲下身来,直接用手去挖,两只手挖到冒血。
忽然,他的两只手顿住了。
脸色变得紧绷而僵硬。
7
就连我也诧异抬头。
我被阮雪害死的事,贺宁他……是怎么知道的?
还没等贺宁开口解释,阮雪就皮笑肉不笑的上前打哈哈。
“成深哥哥,童言无忌。”
“宁宁肯定是太想念浅月姐了,所以才说出这种话的,我不会怪她,你也别放在心上。”
可是贺宁却哇哇大哭。
他用力一把将阮雪推开,“你这个坏女人,你离开我妈妈!”
他就像感受到我的气息一样,抱着那个小土堆不放。
“我知道,我妈死了!”
“她在两年前就给我托梦了,她说她在土里很冷,脸上全都是沙子,嘴巴里也是。”
“她还说她好痛啊,她是被人活活从楼梯上推下来的……”
贺宁哭的稀里哗啦,就好像真的见到了我。
我忽然想起前年,我实在是太思念儿子了,就没忍住去梦中偷偷看了他一眼。
短暂的相聚后,我以为贺宁会把这段记忆给忘掉。
却没想到他记得比谁都深刻。
对贺宁这么一推,阮雪假装没有站稳重重摔在地上,手都摔破了皮。
贺成深顿时冷了脸,心疼的上前去扶。
“阮阮,你没事吧?”
“你这个孽障,真是和你妈一样下贱,你们母子俩早该被我一起赶出家门。”
阮雪嘴角闪过一丝得意的笑,但她还没忘了继续装好人。
“成深哥哥,宁宁还那么小,要是没有大人教她,她怎么会说出这种话呢?”
说着她又委屈巴巴的掉眼泪。
“也不知道我是做错了什么,让浅月姐姐那么恨我,以至于不惜教坏宁宁,也要让他讨厌我……”
真是欲加之罪,我都已经死了三年了,她是哪只眼睛看到是我授意的?
8
贺成深脸色越来越冷,真的相信了阮雪说的话。
他眉头紧皱成一团,声音冷冽的吩咐保镖。
“来人,把小少爷关进别墅里。”
“没有我的吩咐,绝对不能放出来。”
“我倒想看看宁浅月是多有种,自己的亲儿子被活活饿死,她难道就真忍得了?”
那些保镖面面相觑,有些为难。
贺成深冷冷看向他们,“谁要是不动手,这个月的工资就没有了。”
话音落下,那些保镖纷纷上前抱住贺宁,想把他带走。
“小少爷,别让我们为难,跟我们走吧。”
贺宁宁死不从,疯狂的踢踹他们。
“我不走,我要在这里陪着我妈妈!”
他死死的抱着那一块拙劣的墓碑,上次被贺成深一脚踹翻,上面的字迹已经模糊不清了。
可是依旧能看清楚“宁浅月”三个字。
“她一个人睡在土里面很冷,也很疼,我要陪着她……”
“你要陪着,是吧?”
贺成深咬紧牙关,怒气冲冲的卷着袖子上前,拿起旁边的锄头便刨开小土堆。
“既然你非在这里赖着不走,我就成全你!”
贺成深力气很大,每一下都刨的很深。
贺宁吓得哇哇大哭,想上前护住小土堆,却被保镖包的严严实实。
贺成深怒气冲冲的刨了没几下,忽然挖到一个很硬的小东西。
贺成深不屑的瞥了一眼,整个人都愣住了。
他扔下手里的锄头,迟缓的弯腰去捡。
我飘在一旁也跟着凑上去看。
那是贺成深八年前求婚时,因为买不起钻戒,就用铁圈给我造了一枚。
上面镶嵌着一个五彩斑斓的小石头,还是贺成深第一次去海边捡来的,视若珍宝一样。
他当时单膝跪地,一脸虔诚。
说我就像戒指上的这枚小石头,是他的心头至宝。
之后生意越做越大,钱越来越多,我们的生活也越来越奢华富贵。
他可以几百万,几千万的给我买更华贵的珠宝,可我唯独对这个铁圈戒指情有独钟。
不管去哪里都会把它带在身边。
这是贺成深一直都知道的。
9
“它怎么会在这儿?”
贺成深脸色惨白,不可置信。
“宁浅月,你给我滚出来解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可并没有人能回答他。
贺成深忽然疯了一样,拿起锄头继续刨那个小土坑。
阮雪见状慌乱了,眼神闪躲着上前去拦。
“成深哥哥,你这是在干什么?你冷静一点。”
阮雪当然要拦住了。
一旦挖出来我的遗体,阮雪的恶毒心思就露馅了。
三年前,可是她亲手策划了我的惨死,在我遍体鳞伤时,将我活埋在这个土坑里。
她比谁都清楚这个土坑里是谁。
可是贺成深却像着了魔一样,丝毫不听任何人的阻拦。
“滚开!”
他暴躁的推开了阮雪,眼眸猩红的继续挖。
挖断了锄头,他索性蹲下身来,直接用手去挖,两只手挖到冒血。
忽然,他的两只手顿住了。
脸色变得紧绷而僵硬。
目光死死的盯着手底下的东西,那是一节阴森的白骨,带着还没腐烂的衣服布料。
“这里怎么会有骨头……”
贺成深喃喃自语。
可就在这时,有人拿着棍子狠狠朝着贺成深砸过来。
“你们这群坏人!宁小姐都死了这么久了,还不让安息,居然来挖她的坟……”
贺成深反应很快,反手握住了那根棍子,眼眸猩红看向来人。
正是三天前那个酒鬼。
10
“你说什么!这是宁浅月的坟?”
还没等酒鬼回答,贺成深就眼眸星红的摇头否认。
“不,这不可能。”
“都说祸害遗千年,宁浅月那个女人这么恶毒,绝对不可能轻易死的……”
酒鬼打量着眼前的男人,“呵,你就是宁小姐的丈夫,那个负心渣男?”
得到肯定回答后,酒鬼又挥舞着手里的鞭子,要把这群人都赶出去。
“你们滚开,你们都滚!”
“都是你们这群人害的。”
“宁小姐多么好的一个人,被你们害的死的那么惨……”
“你们怎么还好意思来?”
贺成深面色紧绷,却强行扯出一抹冷笑。
“你是演员吧?这肯定又是宁浅月找人演的戏,真以为我看不出来吗?”
贺成深目光缓缓下移,紧接着一脚踩碎了露出来的那些白骨。
“不是喜欢装死吗?”
“我倒想看看,这些道具还能装多久。”
“来人,去叫法医来。”
阮雪原本想阻拦法医的到来,只要法医一通过DNA检验确认我的身份。
她就很容易顺着线索被揪出来。
即便她有足够的自信,哪怕东窗事发,贺成深依旧会选择保护她。
可她仍旧不想让宁浅月的死被暴露出来。
就让她背着骂名,继续活在贺成深的厌恶和憎恨里,才是阮雪最想看到的。
可到底纸包不住火。
宁浅月反正都死了三年了,又怎么能赢得过活人?
阮雪嘴角溢出一抹得意的笑容,正好借着这个机会,让贺成深彻底死心。
自己也好翻身做贺太太。
11
两个小时之后,法医的检测结果出来了。
穿着白大褂的法医无声叹息。
“贺先生,请您节哀。”
“根据DNA的对比结果来看,这确实是您的太太宁浅月,而且死在了三年前。”
贺成深脸色煞白,身体差点站不稳了。
他眼眸猩红的看向那一具白骨,旁边还有肉身没有腐烂,干净,甚至弥漫着浓浓的腐臭味。
对气味十分敏感的他,此时却好像没有闻到一般。
“怎么会这样?”
“宁浅月她……她是怎么死的?”
法医根据专业手段进行分析。
“应该是从高空坠落,摔断了好几处肋骨。”
“之后身上也有多处钝伤,也有多处粉碎性骨折的痕迹。况且,死者下身……”
法医顿了顿,抬头瞟了一眼贺成深,继续冷静道:
“死者在死前应当受过多次侵犯。”
“而且肺部和器官处也有泥土的痕迹,有95%的可能性是被活埋。”
法医每多说一句,贺成深的脸色就惨白几分。
他怎么都没有想到。
宁浅月并不是偷偷藏起来,躲着不肯给阮雪捐肾,而是早就死了。
之后的几天,贺成深都像是没反应的行尸走肉一样。
他不肯吃饭,也不肯出门去公司处理事务。
甚至拒绝了阮雪的逛街请求。
阮雪哭哭啼啼的在他怀里撒娇,“成深哥哥,我知道浅月姐姐的死对你伤害很大,毕竟你们做了8年的夫妻。”
“可是人都已经死了,我们又能怎么样呢?”
“我们只能好好活着,照顾好宁宁,你说对吗?”
“只可惜我的尿毒症……成深哥哥,我可能陪不了你很久了……”
贺成深僵硬的脸上这才有了几分动容。
他轻轻搂抱住阮雪,“你放心,我会再帮你找到合适的肾源。”
阮雪满意的笑了。
尿毒症是假的,但贺成深对她的疼爱是真的。
12
可是还没等到找合适的肾源,贺家又出现了一位不速之客。
是私人山庄那个为我守坟的酒鬼。
他是专门来等贺成深的。
然后交给了他一份证据。
“这里面,有你想要的答案。”
“关于宁小姐是怎么死的。”
酒鬼这一次是完全清醒的状态,没有拿着酒瓶,也没有醉醺醺的。
他等这一刻已经等了三年。
贺成深皱着眉头看他,“你是宁浅月的朋友吗?为什么会对她这么好?”
酒鬼自嘲一笑。
“我说过,是她救过我。”
“如果没有她当初找医生给我治病,又给我饭吃,现在我早就病死了。”
“哪里还能替她报仇?”
“我劝你还是好好看看里面的东西,你就会知道,宁小姐死的有多无辜。”
13
酒鬼给的东西是一个U盘。
贺成深没有回家,只是找了一家酒店,把那个U盘插入笔记本电脑上播放。
一个小时后,贺成深全身发冷,手脚冰凉。
他脸色惨白。
“阮雪!”
我飘在旁边看清楚了,酒鬼提供的那一份录像,就是当时独栋别墅的摄像头拍下的。
阮雪自己去健
身房搞得流产,却诬陷是我害的她。
因此贺成深大怒,把我赶出家门,囚禁在私人山中的别墅里。
我没有自由,无法踏出别墅半步。
每天都定期有人来给送饭。
两个月后,阮雪带着人闯进了别墅。
她以谈心为由,把我约上了别墅最高的五楼露台,向我表明自己将来要做贺太太的决心。
之后便趁着我不注意将我狠狠推下了楼。
那时候,她还故意打通了贺成深的电话向我挑衅。
贺成深声音温柔的关心她吃饭了没,还叫她宝贝。
几乎是同时,风声往我耳朵里灌,我从空中重重跌落。
就像一只折了翅膀的鹤。
本以为从那么高的地方摔下去,我必死无疑。
现在想来,如果那个时候死了就好了。
可惜,我只是摔了个半残。
阮雪并不解恨,又雇人将我轮流奸污,而后活埋。
这一切都被别墅的摄像头记录下来。
阮雪知道有这份监控的存在,但她自认为威胁不到自己,便花了重金让人销毁。
当时酒鬼倾家荡产,把这个监控给买了下来。
只为有朝一日能为我报仇。
贺成深当晚并没有回家,而是带着保镖去了一趟私人山庄。
那里有许多他布置的眼线。
这三年来,有保镖劝贺成深,多派几个眼线去盯着我,哪怕是监督也好。
可全都被贺成深拒绝了。
他冷笑着说,根本就没有必要为我花费多余的人力物力。
可现在。
他后悔疯了。
14
贺成深赶到私人山庄又询问了眼线。
私人山庄的眼线见到贺成深都很惊讶。
这位贺总三年没来了。
他还以为不关心贺总夫人的死活。
没想到再次见面,居然红着眼追问他们事情的来龙去脉。
也就是这个时候,贺成深才得知,原来在我被囚禁在私人山庄的两个月后,阮雪来过。
她以为有钱能使鬼推磨。
带着保镖来山庄将我活活害死,又给了那些人几百万的封口费,以为就此打发了。
却不料其中有受我恩惠的人,他叫张鸣,早就想替我洗刷冤屈。
说出真相。
“贺总,宁小姐在临死之前留下了一封遗书,让我拜托交给您的。”
贺成深颤抖着手接了过来。
那封遗书我没敢放在别墅里,一旦被阮雪发现,肯定会撕个粉碎。
我把它交给了张鸣。
让他有机会见到贺成深,一定要把这封信交给他。
只是没想到一等就是三年后。
在那封遗书里,我写清楚了当年误会的所有事。
阮雪表面上对贺成深崇拜又恩爱,实际上只是图他的钱和富贵。
她之所以流产是因为去健身房和教练私会。
两个人玩脱了,才导致胎儿不稳,当场流产,又诬陷到我头上。
更何况,她流产的那个孩子也不是贺成深的。
还有多年前,贺成深得病需要捐肾的那一次,也是我捐给他的。
但是阮雪却冒领了我的功。
也是因为这件事,我和贺成深越走越远。
他误会我绝情自私不够爱他,只想带着孩子离开他。
他深信阮雪爱他如命,把他看的比命还重要。
贺成深一直都很享受那种被需要的感觉,恰巧阮雪极其让人有保护欲,满足了他。
而这一切,也都让我和他越走越远。
贺成深得知阮雪的真面目后,咬牙切齿。
“阮雪,骗我是要付出代价的!”
他紧紧捏着我留下的那封遗书,泣不成声。
“浅月,我错了……”
可是我已经无法原谅他了。
15
贺成深狠起心来,果然让人招架不住。
阮雪上一秒还是他怀里的心肝宝贝,下一秒就变成了他誓死要报复的人。
贺成深拿着酒鬼交给他的那份证据,还有我的遗书。
把阮雪给告了。
并且只有一个诉求。
“让她以命偿命。”
在此之前,贺成深还专门去了一趟医院,调查清楚了阮雪尿毒症的事。
得知那也不过是一个幌子。
“原来这些年你一直都在玩弄我!”
贺成深彻底急了,发誓要把阮雪置于死地。
阮雪万万没想到,拿命爱她的贺成深,居然一心想让她吃牢饭。
事已至此,她也不惜撕破脸。
在开庭的前一晚,雇人绑架了我儿子贺宁。
她在废弃仓库里录了我儿子的哭声,给贺成深打过去电话。
“贺成深,你儿子在我手里。”
“只要你答应撤诉,并且同意娶我,你儿子就可以安然无恙。”
“否则的话,小心她就要和那个贱人在地下团聚了。”
贺成深居然开始在乎起贺宁来。
他对我充满歉疚,本打算在儿子身上弥补。
他果然爽快的答应了撤诉,并且让人隆重的准备婚礼。
阮雪放松了戒备,以为自己这一招奏效了,马上就要嫁入豪门当阔太太了。
可就在她穿着婚纱风风光光的出现在礼堂时,无数警察破门而入,把她抓捕。
阮雪的笑容僵硬在脸上。
她恼羞成怒,转头看向贺成深,“你骗我。”
贺成深并不否认。
他冷笑着上前,帮着警察把手铐戴在阮雪手腕上。
“你骗我在前,害死我老婆在后。”
“还想绑架我儿子,威胁我。”
“阮雪,没有让你以命偿命,就已经是便宜你了,我又怎么可能会娶你?”
“我会让你下半辈子牢底坐穿!”
16
阮雪果然被判了无期徒刑,下半辈子都要在牢里度过了。
这对一心想嫁入豪门的她来说,简直生不如死。
本以为贺成深会重新开始新的人生。
会交新的女朋友,组建一个新的家庭。
我只期盼他能好好对待贺宁,别让他受委屈,受欺负。
可是贺成深没有。
无数人踏破门槛想让他相亲,都被贺成深冷着脸拒绝了。
他不再经常去公司,公司业务在两个月之内大跌,他也置若罔闻。
贺成深更多的时间是去私人山庄的别墅里坐坐。
那里的杂草长得老高,他也不假手于人,亲自撸起袖子去拔掉。
别墅里的布置都蒙尘了,贺成深也不烦躁,而是用抹布一点点擦拭干净。
“浅月,当初你一个人被关在这里,是不是很恨我?”
“你肯定对我特别失望吧。”
贺成深自嘲的笑了笑。
半年后,贺成深的症状非但没有好转,反而越陷越深。
他甚至抱着我曾经穿过的衣服,跑到大街上逢人就问,有没有人见过他老婆。
他老婆的名字叫做宁浅月,长得像仙女一样。
别人都像看傻子一样看着他,一脸嫌弃的躲避。
直到公司助理带着精神科医生来看,才知道贺成深这半年执念太深,已经得了精神病。
我爸妈得知贺成深的情况,当天就把儿子贺宁接走了。
由他们亲自抚养贺宁。
我就放心了。
贺成深帮我建了一座更大更宽敞的坟墓,他隔三差五就要去看,还带来很多我喜欢吃的绿豆糕。
最后索性直接躺在旁边睡着了。
再后来,公司破产了。
贺成深背下了巨额债务,经常被债主追着打,一路逃亡。
于是贺成深开始酗酒。
把自己也活成了酒鬼的模样。
虽然喝醉了酒,他还是要三天两头来坟墓前看我。
可是最近已经看不到身影了。
听过路人说,他大概是死在哪个街头了。
「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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