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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开局被塞美人,这主公值畅销巨著

刘禅刘善 著

都市连载

正当刘善带着神机营进了汉德县,而姜维又着急忙慌从剑门关赶去拜见之时,剑门关西南十里之地,正有四个邋遢...三国:开局被塞美人,这主公值小说最新章节由品人阅读网网友搜集并发布,三国:开局被塞美人,这主公值小说讲述了这样一个故事,到品人阅读网你能找到更多好看的小说,包括全本的和正在连载中的.如果你也喜欢

状态:连载  作者:刘禅刘善  22.65 千字更新时间:2024-11-10 08:47: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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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当刘善带着神机营进了汉德县,而姜维又着急忙慌从剑门关赶去拜见之时,剑门关西南十里之地,正有四个邋遢汉子,在草木莽莽的荒坡里穿行。这四人衣衫褴褛,须发蓬松,面色...

三国:开局被塞美人,这主公值畅销巨著
正当刘善带着神机营进了汉德县,而姜维又着急忙慌从剑门关赶去拜见之时,剑门关西南十里之地,正有四个邋遢汉子,在草木莽莽的荒坡里穿行。

这四人衣衫褴褛,须发蓬松,面色蜡黄,满身伤痕,看着好不狼狈。

直到日头当空,四人才穿出密密麻麻的荆棘林。

站在半山坡上往下望去,坡底是连绵十几里依山而建的行军营帐,魏字大旗与钟字大旗迎风飘扬。

此处,自然便是钟会十五万大军驻扎之所。

见到脚底那连绵的魏军营帐,几名邋遢汉子掩藏不住内心的激动。

眼泛热泪地望着中间那个须发花白的汉子,兴奋地道:“将军,我们终于活着回来了!”

中间那白发汉子也是面色潮红,激动道:“回来了!我牵弘总算是活着回来了!”

这人,自然便是在江油关外躲过一劫,跳入涪江侥幸不死的陇西太守牵弘。

当日他眼看邓艾被来忠擒住,八千兵马即将全军覆没,一时情急之下,便带着一众部下跳入了涪水。

幸得他自幼生长在水边,水性不错,这才在湍急的水流中侥幸活了下来。

一直被水流冲出十几里远,他终于抓住一截树枝,爬上了岸。

但他的部下都是些旱鸭子,便没自己那般好运了,只有三个被他救上了岸。

得脱大难,他们也不敢走官道,只捡荒僻陡峭的山间险要之处,往北而去。

一路上撵山兔,吃野果,终于在三天三夜之后,逃到了此处。

牵弘激动兴奋了好一会儿,待喘匀了气,才带着三名部卒往山坡下赶。

走不多时,负责防卫的兵卒便发现了他们,一番交涉,终于知道他们的身份,自然赶紧带往钟会的营帐。

此时的钟会,身披铠甲,腰悬佩刀,正与一干心腹,在帐中商议对剑门关的下一轮进攻如何开展。

陡听到随邓艾偷袭蜀中的牵弘狼狈而来,瞬间大惊,连忙召呼亲卫将牵弘领进帐中。

“将军!将军啊……”

牵弘的人尚未到营中,哭声已率先传了进来。

待进帐看到钟会,更是直接扑倒在地,一把抱住钟会大腿,涕泗横流地道:“将军!将军!牵弘见过将军,征西将军他——征西将军他——呜呜呜……”

钟会闻言,双目闪了闪,将牵弘从地上扶起,冷声问道:“征西将军怎么啦?”

牵弘用破烂的衣袖揩了揩老泪,擤了擤鼻涕,然后才抽抽嗒嗒地道:“征西将军他—他—他在江油关战—战败啦!”

钟会内心毫无波澜,面上却装作惊讶莫名,连忙问道:“那邓将军现在何处?还有田将军呢?怎么也没给本将军传回讯息?”

邓艾与钟会,都是现今曹魏朝堂上的翘楚。

但钟会世代名门,而邓艾一介草根。

出身不同,代表的利益也就不同,虽然同朝为臣,相互争斗却难以避免。

当初邓艾见剑阁久攻不下,一力主张偷渡阴平、奇袭蜀中,一方面是自己擅长行险,另一方面,何尝不是存了抢占灭蜀大功的心思?

钟会心思机巧,做事滴水不漏,虽然并不看好邓艾会成功,但也难保他出门踩了狗屎,真的一举功成。

为免邓艾有独占这泼天大功的一丝可能,钟会也派田章领五千精兵,捡小道往江油关赶去。

名义上是接应邓艾,而实际上,却是要提前抢占一份功劳。

现在听到邓艾兵败,钟会心里不仅没有半点惋惜,反倒有些窃喜。

只是众目睽睽之下,他不好表露出来,只在面上装出一幅大惊失色的表情来。

牵弘虽然也知道邓艾与钟会之间的勾心斗角,但此事此刻,也无心再去计较钟会内心里在想些什么,赶紧如实禀道:“田章将军已经,已经战死啦!”

“什么?”

这下,钟会是真的惊到了。

那田章有勇有谋,乃是他的心腹爱将。

带着五千精兵,与邓艾合兵一处,便是将近三万人马。

现在蜀军大部队被牵制在剑阁,邓艾即便攻不下江油关,进不了蜀中,也不至于让田章这样的大将战死啊。

钟会一把钳住牵弘手腕,冷声道:“你说田章已经战死?!”

牵弘看着钟会那快要喷出火来的双目,不禁打了个寒战,再不敢隐瞒,将邓艾大军一路遭遇、田章五千兵马尽数被屠的消息一口气说完。

钟会听完,默默松开牵弘手腕,倒退数步,喃喃道:“三万啊,三万魏国儿郎啊,竟然全部让邓艾给坑了?!”

其余将领此时听完牵弘带回的惊天消息,脑子也是嗡嗡作响。

当初,大都督司马昭派钟会、邓艾、诸葛绪各领一路魏军,共计二十几万人伐蜀。

如今虽得汉中之地,但邓艾带领着入蜀的三万兵马一个不剩,诸葛绪一路,也因延误军机,被收监送往洛阳。

三路大军,二十几万魏国儿郎,现在也只剩了十五万。

不得不说,这一场伐蜀之战,他们虽然取得一点小小的胜利,但却付出了十分惨痛的代价。

至于灭亡蜀汉,有这剑门关横亘在前,如今更像是梦幻泡影。

“将军,咱们撤吧!这剑门关,怕是打不下来了。”

许久,终于有一名胆子稍大的将领率先开口。

此言一出,帐中将领俱是倒吸了口凉气。

剑门之险,他们这次是真正的领教了。

十余日来,他们仗着人多,发动大小战役将近三十场,填进去将近两万人马,却连剑门的关门都没摸到。

说实话,这些将领,多少都有些灰心丧气,暗道此次伐蜀,怕是劳而无功了。

不过,心中明白,嘴上却不能说出来。

只因为,当日司马昭主张伐蜀,满朝众臣齐齐反对,唯有钟会力排众议,极力赞成司马昭的主张。

为了让满朝众臣闭嘴,钟会更是在司马昭跟前立下了军令状。

也正因为钟会如此力挺司马昭的伐蜀大计,所以此次虽然兵分三路,但钟会却被拜为镇西将军、假节、都督关中诸军事,全力主持伐蜀事宜。

有这层因由在,钟会面临剑门雄关,围攻将近半月而不下,不仅没有撤军的想法,反倒有用人命去耗的意思。

帐中众将士都是钟会麾下心腹,自然明白他的心思,所以对于退兵,无人敢提。

现在倒好,邓艾的三万兵马全军覆没,魏军士气定然受创,剑门关又久攻不下,再不退兵,又能怎样?

若是现在退兵了,至少还有夺回汉中之地的大功在,若是在剑门关耗得久了,魏军死亡人数增多,这点功劳,便不足以抵消损失了。

此时此刻,几十双眼睛齐刷刷盯着钟会,静等他的答复。

“撤?”

钟会回过神来,茫然说了个“撤”字,扫视那说话的将领,冷冷问道:“卫监军,你说,让我们放弃攻打剑门?”

“姜维?”

听到这声急报,刘善浑身一震。

瞬间想起那句“姜维独凭力量高,九伐中原空勋劳”。

这个继承了诸葛亮遗志,前后九次北上伐魏的蜀汉大将军,虽然有穷兵黩武之嫌,但一生为蜀汉操劳、呕心沥血,却是不争的事实。

可惜,任他姜维如何忠肝义胆,摊上个刘禅这样的主子,最终也只能落得个国破家亡、身死族灭的下场。

现在深更半夜的,姜维竟然有八百里军情急报,看来一定是前线发生了重大变故。

难道,魏将邓艾已成功偷渡阴平,攻入蜀中了吗?

想到这种可能,刘善本来就很丧的一颗心,直接沉入了谷底。

正要下令将那急报呈上来,侍立在一旁的老太监黄皓却已扯着公鸭嗓大声喝斥道:“大胆,现在戌时(晚上7点到9点)将过,宫门已禁,哪来的军情急报?必是尔等谎报军机,惊扰陛下,该当何罪?”

呵斥完后,黄皓才转身对刘善道:“陛下,近来北地战事并无变故,这必是哪个乱臣贼子意欲图谋不轨,老奴这就去处理。”

话刚落地,殿外一道洪亮的声音传来:“陛下,微臣乃大将军姜维帐下参军来忠,深夜闯宫,惊扰陛下,实在是军情紧急,还望陛下容微臣面禀一二。”

“来忠?!”

刘善和黄皓同时惊咦出声。

不等刘善发话,黄皓又已抢着进言:“陛下勿忧,巫神早有预言,魏国此次不过是虚张声势,兵锋本在东吴,我大汉并无任何危险。”

边说,边微微抬头,用那双奸相毕露的细长老眼偷偷打量刘善。

却见刘善鼻孔朝天,根本没有鸟他。

黄皓没想到,平时快被他忽悠瘸了的主子现在好像根本没听他说啥,赶紧眼珠一转,面上神情如变戏法般,瞬间变得愁容惨淡。

提起宽大的袍袖,擦拭眼角根本不存在的泪水,悲声道:

“陛下也知,姜维大将军素来对老奴不满,想来这次,又是假借军机,派亲信向陛下进言,欲要陛下取老奴性命罢。”

“可怜老奴以残废之躯,侍奉陛下四十余载,虽无功劳,也有苦劳。”

“诸葛丞相在时,也不曾说过老奴什么不是。老奴实在想不明白,大将军为何偏偏不能放过老奴?”

“既然老奴不能见容于大将军,为我大汉计,还请陛下赐老奴一死,以全了大将军的赤胆忠心,呜呜呜……”

说到最后,黄皓也干脆噗通一声跪倒,以头抢地,抽抽嗒嗒起来。

这下,刘善算是见识了这老太监不逊于奥斯卡最佳男主角的精彩演技。

也总算明白,为何扶不起的阿斗会对这老东西那般信任,将朝政大权交给一个阉人。

四十多年的陪伴之情,再凭这一张利嘴,又有近侍的便利,没把昏庸无能的刘禅忽悠成个猪头都算好的了。

有这奸宦在,别说蜀汉朝堂那些名不见经传的小鱼小虾了,就是姜维这独掌蜀汉军权的大将军,为了保命,也只能领兵在沓中种田。

只是现在,操弄蜀汉权柄十余年的黄皓做梦也不会想到,他的死期,已经不远了。

刘善看着拼命秀演技的黄皓,心中升腾起浓烈的杀机:“演,可劲儿地演,既然老子穿越而来,便不会让蜀汉的悲剧重演,更不会让你这蜀汉魏忠贤,再操弄权柄一天。”

黄皓咚咚地磕头如捣蒜般闷头磕了半晌,也没听到往常熟悉的宽慰之语,顿时有些奇怪。

只得将磕头的频率降低了几分,斜挑双目,拿眼偷偷打量自家主子。

可当他的贼眉鼠眼扫到刘善的面庞时,发现那双平时满含温暖的眼睛里,现在竟然有深不见底的冷意。

刹那间,吓得黄皓浑身抖若筛糠。

赶紧埋头,继续更加卖力地磕头哭诉。

“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

别说,这老东西还蛮有音乐天赋,磕头都磕出了很带感的节奏。

刘善估计这老东西快磕出脑震荡了,才重重哼了一声,抬步便往殿外行去。

待刘善走远,黄皓才渐渐停止了磕头。

苍白的老脸上,血水和泪水,还有被吓出的冷汗混合着。

“今日这主子,怎么没以前好忽悠了哇?”

看到已踏步出了殿门的刘善背影,黄皓嘴角狰狞,心头愤愤。

犹豫了下,最终将牙关一咬,加快脚步小跑着跟去。

刘善出了殿门,才发现外间整整齐齐站着几十名身着明亮铠甲的卫士。

个个手按刀柄,神情肃然。

看到刘善出来,齐齐侧身,恭敬行礼。

刘善知道这些是负责他安全的侍卫,略微放下心来。

踏步往前走了十几步,借着昏黄的灯光,看到在殿前的几十级白玉石阶下,跪着一名身穿黑甲的大汉。

在这大汉身侧,还立着一名头戴玉冠、身着儒服的中年男子。

两人见到刘善出现,四目之中瞬间显出光彩。

大汉赶紧双膝跪地,将脑门重重磕在白玉石板上,朗声道:“微臣来忠见过陛下!”

而那儒服男子,也连忙拱手弯腰,行了个吉拜礼,道:“臣诸葛瞻见过陛下。”

“诸葛瞻?”

听到那儒服男子自报姓名,刘善心中狂震。

“这傻逼二楞子还在成都?”

“他在成都的话,那邓艾应该还没有偷渡阴平攻入蜀中。”

“来得及,一切都还来得及啊,哈哈哈……”

刘善突然见到诸葛瞻活蹦乱跳就在眼前,便如几十年的老光棍儿看到了新媳妇一般。

双目放光,元气满满。

“诸葛爱卿、来参军,起来说话吧。”

刘善强抑心头激动,把手虚抬,尽量学着皇帝的腔调说话。

“谢陛下。”

两人闻言,恭敬应了一声,站起身来。

来忠刚一起身,立马拿出一卷竹简,递给身旁的诸葛瞻。

诸葛瞻接过竹简,双手捧着,躬身向刘善道:“启禀陛下,姜伯约大将军有军情急报,因涉军机大事,臣不敢耽搁,只得携来参军深夜入宫,惊扰了陛下歇息,还请恕罪。”

诸葛瞻说话的时候,老太监黄皓也跌跌撞撞出了殿门。

因为磕头太猛,此际还晕晕乎乎,眼前满是星星。

当他远远看着站在阶下的诸葛瞻,昏花老眼中顿时涌起浓浓怒意,尖声尖气道:“咱家就说这深更半夜的,一个小小的参军怎敢夜闯皇宫,原来是卫将军诸葛思远与左都侯诸葛尚在旁帮衬啊。感情卫将军统率御林军,竟是与令郎里外通联,将这大内皇宫当成自家后院了啊。”

黄皓边说,边扭头扫过身边不远处的一名带刀侍卫。

刘善顺着黄皓的目光望去,发现那名侍卫面无髭须,容貌俊朗,年龄不过十八九岁。

头戴红缨盔,身着明光铠,想来应该便是黄皓口中的诸葛瞻之子、左都侯诸葛尚了。

确信了这名年轻侍卫便是诸葛瞻次子诸葛尚,刘善心头大喜。

且不说这对父子领兵作战的本事如何,单论他二人战死绵竹那份壮烈,便足以说明,他们对蜀汉绝无二心。

看来,刘禅虽然对黄皓宠信有加,却还没到将身家性命全部交给这老阉货的地步。

身边亲卫,都是可以生死相托的。

明白了这点,刘善对黄皓的杀念,更加强烈。

在刘善沉思之际,诸葛瞻和诸葛尚父子听到黄皓的话,面上瞬间煞白。

双膝一软,同时跪在地上,齐声道:“陛下,臣该死!”

古代行军打仗,素来有兵马未动、粮草先行的说法,可见粮草辎重对于行军打仗何其重要。

刘善以九五之尊御驾亲征,坐镇绵竹,一则是为了给资历欠丰的征北大将军罗宪押阵,二则却是为了更好地为前线战事筹措粮草。

说白了,他这御驾亲征的皇帝陛下,除了鼓舞蜀汉将士士气外,更多的算是担当着后勤军需官的责任。

有他这皇帝陛下坐镇绵竹,留守成都的诸葛瞻和驻守各郡县的地方官哪敢不积极筹措粮草辎重?

刘善之前就看到络绎不绝的民夫推着独轮车,运着一袋袋粮草从各条官道齐聚绵竹,然后再由军需官汇总分配,往前线运送。

毫不夸张地说,自刘善进驻绵竹后,那戒备森严的辎重营里,从早到晚,都是一派车水马龙、热火朝天的喧嚣景象。

刘善身在绵竹,怎能不关心这足以决定十万蜀汉大军命运的辎重营?

在十几名侍卫的护卫下,衣着简朴的刘善不多时便到了辎重营门口。

把门的是一什精兵,远远见到刘善来到营门,什长提刀上前,大声喝问道:“来者何人?”

很显然,身份低微的什长并不知道,眼前这一身便服的胖子就是皇帝陛下。

刘善盯着这名什长,见他年纪不过十七八岁,生得眉清目秀,身高臂长。

不过体形有些瘦削单薄,面容也有几分蜡黄,显然有些营养不良。

仔细一看,这什长身上倒少了几分军中常见的痞气,反倒隐隐有点儒雅气度。

刘善见什长如此模样,暗暗留心。

但他身边的侍卫队长邢明哪知皇帝陛下的心思,见那什长竟然狗眼不识皇帝,顿时大怒,挺身上前,便要喝骂。

刘善见此,微微摆手,止住了邢明的动作。

快步行到最前,对那什长道:“这位小将军,吾等奉了皇命,前来辎重营视察情况,还请放行吧。”

那什长见到刘善虽着便衫,但依旧是锦衣华服,又有十几名侍卫保护,料定他并非常人,神情上已存了几分敬畏。

这时再听刘善所言,竟是皇帝钦差,微微一楞,连忙留神打量。

可他哪知,皇帝天威不可直视!

邢明担着皇帝御前护卫,自当维护皇帝权威。

见这小小的什长竟敢如此明目张胆地直视刘善,顿时气得七窍生烟,豁然拔刀,便要上前收拾掉这有眼无珠的什长。

刘善狠狠瞪了眼邢明,直吓得他连忙还刀入鞘,颤抖着退到后头。

什长也是个极有眼力见儿的,见到邢明遽然拔刀,又被刘善一眼瞪回,更加确信这锦衣华服的大胖子定然不凡。

连忙抱拳行礼,恭敬道:“见过天使,不知天使可有入营印信?”

刘善大喇喇摇手,道:“来得急了,忘了拿印信。”

什长闻言,面显为难之色,犹豫道:“天使恕罪,辎重营干系重大,卑职奉命守卫在此,如果没有印信,卑职万不敢私放天使入营。”

见皇帝陛下再次吃瘪,暴脾气的邢明终于忍无可忍,厉声喝道:“大胆,你可知眼前乃是皇——”

刘善不想让自己的身份早早暴露,连忙抢道:“不错,吾乃皇帝陛下御前听班,确有急事需要入营为陛下取些物事,还请小将军放行。”

什长面色愈加恭顺,但身体却没有丝毫移动。

躬身抱拳,歉然道:“职责所在,望天使恕罪。”

刘善没想到自己搬出了皇帝的名头,这年轻什长竟然还不买账,不由有些意外,脸色也难看起来。

所谓主辱臣死,邢明见皇帝陛下连番吃瘪,脸色有变,终于按捺不住。

“找死!”

呛啷一声拔出腰间佩刀,再不啰嗦,直接往什长身上要害招呼。

身为皇帝陛下亲卫,邢明三日前才被刘善从几千宫中宿卫选拔出来,担任御前亲卫,虽然官职卑微,但却武勇非常。

一刀劈出,又急又狠,竟是欲将这年轻什长立毙当场。

刘善也没想到邢明出手这般迅捷,想要阻止,已经来不及了。

眨眼之间,刀锋已劈到什长头顶三尺距离。

不出意外的话,下一瞬,铁定会有一颗大好头颅冲天而起。

说时迟,那时快。

就在众人反应不及时,却见那身形单薄的什长双足一错,身形微偏。

右手执刀,左手握拳。

刀横自己头顶,拳轰邢明腋下。

“当——”

金铁交击,火花四溅。

“轰隆——”

一声闷响。

两道身影蓦地朝后倒翻而出,滚出老远。

兔起鹘落,只在刹那。

等两道身影从地上爬起,刘善定睛看去,发现什长头颅仍在,邢明却已灰头土脸。

自恃一身武勇的邢明也没想到,眼前这看似弱不禁风的小小什长,竟然本事非凡,让他在皇帝陛下面前大大丢了脸面,顿时怒满胸膛。

大手一挥,便要招呼十几个侍卫一拥而上。

“大胆,尔等竟敢硬闯辎重营,按律当斩。兄弟们,擒住他们!”

既已动手,那什长也再不是先前那般斯文模样。

眼见十几个侍卫要并肩子上,立即大喝一声,提刀欲战。

情势发展至此,倒是刘善有些没有想到的。

不过他现在身为一国之君,登过点将台,亲手砍过脑袋,一颗心早已变得坚毅冷硬。

即便眼前刀光剑影,仍旧岿然不动。

负手在背,面带笑意,饶有兴致地看着两方人马交手。

他倒要瞧瞧,这小小一个什长,到底有几分本事?

“住手!统统住手!”

就在双方人马即将火并时,却见辎重营内,四五个人跌跌撞撞往营门口奔来。

边跑,边气喘吁吁地大声急呼。

听到这声急呼,气势汹汹的什长和其余几个守门兵卒立马顿住。

而邢明和十几个御前侍卫见此,也连忙停手,回望被护卫在垓心的刘善。

刘善脸上淡笑依旧,没有任何表示。

邢明得不到指示,只能闷闷转头,愤愤盯着同样表情的什长。

不过片刻,身着粗布短打的几人已奔到营门。

当中一人,须发花白,容颜苍老,正是随刘善一同出征的秘书令郤正。

此人年过五旬,文采斐然,颇通政事。

在原本的历史上,蜀汉灭亡时,洋洋万言的降书便出自他手。

这趟出征,刘善特意将他带上,居中调度蜀汉大军的粮草辎重。

因为刘善被邢明等侍卫挡着,因而郤正并未第一时间并未看到刘善,目光也没第一时间向邢明等人望来。

看着剑拔弩张的形势,先向那守门什长问道:“何事喧哗?”

什长倒拽刀柄,抱拳躬身回道:“禀秘书令,这些人自称奉了皇命欲要入我辎重营,但却拿不出印信,因而想要闯营。”

“奉了皇命?”

闻言,郤正微微一楞,赶紧移目,往邢明等人看来。

当看到按刀在、昂然而立的邢明,神情蓦地大变。

他身为秘书令,秩奉虽然才六百石,官职不算高,但这一职位却是皇帝跟前的机要人员,现在又负责军需辎重,时常要向刘善汇报各地筹措粮草情况,怎会不认识御前亲卫邢明?

顿时,一股透彻心肺的寒意升腾而起,略微踮足,往邢明身后那若隐若现的肥胖影子望去。

邢明见郤正朝自己望来,哪敢托大,连忙向一侧挪步,将被他护在身后的刘善让了出来。

这下,郤正将面上带着淡淡笑意的刘善面庞瞧得一清二楚,

顿时,郤正三魂去了七魄。

双膝一弯,直接扑通跪在地上,颤声道:“微臣郤正参见吾皇陛下,臣迎驾来迟,请陛下治罪。”

郤正此言一落,营门内外,瞬间寂静得可怕。

那什长呆若木鸡,缓缓转动僵硬的脖颈,望向刘善。

嘴唇抖动,竟是不知如何是好。

邢明见这什长见了皇帝陛下,不仅没有下跪参拜,反倒肆无忌惮地直视,再次暴怒,厉喝道:“大胆,见了陛下竟敢不跪,拿下!”

话落,十几个亲卫一拥而上,直接将那什长按跪在地,刀架脖颈,只待吃了闭门羹的皇帝陛下一声令下,便会让他脑袋搬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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