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嫂靳夫人是现代言情《暖暖的幸福》中的主要人物,梗概:温暖嫁入靳家三年,夜夜独守空房,丈夫在外养的莺莺燕燕差不多一个足球队。被婆婆嫌弃,被丈夫无视,还有小三挑衅...
冷目如刀,直勾勾地盯着她。
--------------- 闫微微以为戳到了她的痛点,一脸得意。
“生气了?
现在不装大度了吗?
你要是不能生,就不要占着位置,趁早和靳先生离婚。
你不配住在这里,你根本配不上靳先生!”
从门外踏进来一只脚,皮鞋锃亮,接着是男人挺俊的身型。
器宇轩昂,冷如出鞘的剑,动人心魄。
空气仿佛凝滞。
温暖鼻塞更严重了,说话带着鼻音:“怎么回来了?”
靳封冷着脸,棱角分明的面孔犹如镀了一层霜,目光落在擤鼻涕的女人身上。
她眼尾发红,鼻尖被拧地通红,湿润的大眼睛里漾着光,很招人疼。
“回来取文件。”
“哦。”
温暖扔了鼻涕纸,掩去眸底神色,鼻音浓重,“那正好,有一位女士找你。”
男人的视线掠过她的肩膀投出去,冷如刀锋。
“靳、靳先生!”
闫微微面色煞白,腿软地倒在沙发上。
温暖不想留下来听他们的你侬我侬,拢着衣服快步离开。
擦肩而过的时候,男人身上的烟草味伴着一缕浓郁香水味冲入鼻腔,她难耐地打了个喷嚏。
房门合上,隔绝了她的听力,也隔绝了室内的春色。
“靳先生……” 随着温暖的脚步声远去,靳封抬腿一步步走近,高大伟岸的身形罩下来,闫微微从脚底凉到头发稍。
靳总身边的女人很多,形形色色,环肥燕瘦。
他是个很好的金主,出手大方,纵容度高。
唯有一条,邯郸路上的小公寓里住着他的金丝雀,他明媒正娶藏在家里的靳夫人。
谁都不能碰一下,触者即死。
这是靳总裁的硬性规矩。
至今还没人触过这条底线。
没有人知道靳总在靳夫人身边到底放了多少保镖和眼线。
她们只要动了这个心思,连靳夫人的面都见不到,就会从高助理的名单上划掉,从此后消失在名利场,消失在这座城市的某个犄角旮旯,不见天日地苟活。
靳总宠你的时候,能让你觉得仿佛抬抬手就能够到星星,他不要你了,只会让你生死不能。
从他踏进这个们,闫微微就知道,她完了。
男人没有去拿什么狗屁文件,而是试了试餐桌上粥碗的温度,坐下来,慢条斯理地就着小菜,把温暖剩下的半碗粥喝干净。
唇舌里咂摸出女人唇膏的恬淡滋味,裹着眷恋,贪婪地咽下去。
周嫂想提醒他温暖今天感冒了,没来得及。
她接过空碗去盛粥,男人点了支烟,这才撩起眼皮,烟雾蒸腾里,觑向女人的眼神厉色分明。
“说说吧,怎么进来的?”
…… 温暖在特护病房外站了一会儿,透过玻璃看里面闭目躺着的男人。
主治医师王擎是她的发小,穿同一条裤子长大的那种。
王擎不满:“不是我说你,夭夭终究不是你的孩子,你费那么大劲儿干什么,把自己折腾成这样。”
“等他醒了,带着媳妇孩子一家三口其乐融融,他记得你是谁?”
“你别忘了你现在的身份,你是靳夫人。
靳封要是知道了,能让你这么作?
自己不生,把前男友的儿子当宝一样宠,你真是嫌他脑袋上没绿日子过得不踏实。”
上个月初,三岁的夭夭被忘在幼儿园里,他可能是想爬窗户出来,卡在阳台栏杆和三楼的空调外机之间。
当时的情况危急,孩子随时都可能会掉下来,来不及等消防队,温暖直接从楼外爬了上去。
她吊在三楼阳台外面,拼尽最后的力气把夭夭推进房间。
然后自己没撑住,从三楼阳台摔了下来,膝盖粉碎性骨折,以后都做不了剧烈运动。
温暖别开脸看向窗外,眼尾有点红:“他今天怎么样?”
王擎就没见过这么死心眼的,气得血压直飙一百八:“老样子,体征正常,没有苏醒迹象。”
温暖克制着自己的期寄:“到底什么时候能醒?”
“也许一辈子都醒不了呢?”
从地下停车场出来,温暖打了个喷嚏,额角眉心都在疼。
是啊,也许他一辈子都醒不了。
那她就要和温家耗一辈子。
她在她母亲灵前发过誓,付博文一天不醒,她就照顾夭夭一天,他一辈子不醒,她终此一生都不能要自己的孩子。
这是她欠付博文的,是她欠温家的。
温家就付博文一个独生子,小时候算命说活不过二十,要改名改姓,找人替他抗劫。
温暖就是那个被抱回来扛劫的养女。
只是没想到,他们把亲儿子改姓当养子养了二十年,眼看就要度过劫难,付博文为了救温暖,被撞成了植物人,一睡不醒。
温暖成了温家的罪人。
汽车刚驶上街道,温暖接到温宅保姆打来的电话,让她把夭夭送回去。
家里防她跟防贼似的,三令五申不让她去幼儿园接近夭夭。
出事后她就没再见过孩子。
等她急匆匆赶回家的时候,温家乱成一团。
花瓶擦着温暖的额角飞出去,在墙上撞得四分五裂,碎片迸地哪里都是。
她的父亲温正和见到她就气不打一处来:“夭夭呢!”
温暖脸颊一疼,拿指尖/imgs/pic/picf7b18e.png试了一下,手上带血。
“学校说是一个男人把孩子接走的,说是你派去的人,你把夭夭带到哪里去了!”
继母季敏恶狠狠地抓住她:“你以为送走夭夭,你就自由了吗?
干这种丧尽天良的事,你也不怕遭雷劈!”
大嫂季小雨在保姆的搀扶下下楼,见到温暖哭的梨花带雨。
她五官没有温暖清丽精致,但胜在体态,娉娉袅袅好似风一吹就倒。
眼尾有一颗泪痣,多了些娇弱多情,盈盈春水似的惹人怜爱。
季小雨面颊上挂着泪,放柔了神情,委屈地抱着她的腿:“暖暖,你放过夭夭吧,你放过他!
等博文醒了,我一定让他好好谢谢你。”
“他还那么小,你怎么狠得下心。”
温暖勉强压着性子。
季小雨大可不必一次次提起付博文,提起来夭夭是博文和她的孩子来刺激她。
他们闺蜜十多年,她喜欢付博文,季小雨一清二楚,她在季小雨面前一张白纸一样。
她是真没想到,付博文刚昏迷,季小雨就带着孩子上门。
他们早就在一起了,甚至还生了孩子。
温暖不知道季小雨是带着什么样的心态,听她讲喜欢付博文的时候,还能为她出谋划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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