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在意的根本就不是什么照片。“你可以解释下纹身是怎么来的吗?”我喝了一口茶水,扭头看向他。一瞬间,蒋司泉的锐气就被削减了大半。他支支吾吾,不知道要如何回答。作...
可我在意的根本就不是什么照片。
“你可以解释下纹身是怎么来的吗?”
我喝了一口茶水,扭头看向他。
一瞬间,蒋司泉的锐气就被削减了大半。
他支支吾吾,不知道要如何回答。
作为一
个重度强迫症和洁癖患者,蒋司泉根本不可能接受被纹身师用针头在身上留下印记。
即使是一次性,在他眼里也充满危险。
如果是被祝恬教唆的,那一切都解释的通了。
“那...那只是为了让作品更具观赏性,你不要误会啊,我..我也只是想挑战一下没有尝试过的事而已。”
蒋司泉说话都开始结巴,编出的理由也毫无逻辑可言。
为了祝恬,他究竟还能做到什么程度?
我不免有些好奇。
正当我打算把离婚的事重新复述一遍时,蒋司泉的手机却不合时宜的响了起来。
他低头看了眼号码,马上收起了惶恐的心绪。
换了副轻松又亲昵的口吻:
“祝恬,这么晚给我打电话有什么事吗?”
很快,电话那头就传出阵阵惊呼。
“泉哥,我们之前一起收养的小花猫要生了,你快来帮帮我,我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6
蒋司泉肉眼可见的兴奋起来,一时高兴竟忘了当下的处境。
他顺起椅子上的外套,焦急的冲向门口。
在开门时短暂的愣了几秒,才回头对我敷衍了一句:
“祝恬她一个女孩子对这些事也应付不来,我去看看是什么情况,尽快回来。”
砰的一声,房门被重重关上。
在他走后不过两分钟,我拿起手机拨了一串电话。
嘟嘟几声,一个温柔的男声飘了出来。
“许小姐,您这么晚联系我是有什么事吗?”
“我想问一下,我先生的心理治疗进行到第几个周期了,他这段时间好像没有任何起色,是疗程上有什么问题吗?”
电话那头的人只是用略带疑惑的口吻,轻声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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