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成深一把将酒鬼冷冷推开,冷笑一声,一脚把墓碑踹成了两半。“三年不见,宁浅月还是这么有心机,连这种夸张的苦情戏码都想出来了。”他不仅弄坏了墓碑,还让保镖拿锄头来...
贺成深一把将酒鬼冷冷推开,冷笑一声,一脚把墓碑踹成了两半。
“三年不见,宁浅月还是这么有心机,连这种夸张的苦情戏码都想出来了。”
他不仅弄坏了墓碑,还让保镖拿锄头来把小土堆给填平。
“我倒想看看,宁浅月到底还能装到什么时候?!”
酒鬼亲眼看到他好不容易弄好的墓碑又被破坏了,着急的哇哇尖叫。
“我都说了她死了,你们怎么还不肯放过她?”
“宁小姐是那么好的人,她怎么就这么惨呢……” 贺成深眼神厌恶,却再也不搭理酒鬼。
他冷声道: “宁浅月,我知道你能听得见。”
“我命令你三天之内赶紧给我滚出来,乖乖的给阮阮捐肾,我可以答应你惩罚结束,让你回家住。”
“否则的话,你要是再这么装神弄鬼,躲着不出来,这辈子都别想见到你儿子了!”
贺成深说完这段话便决绝转身离开。
临走前还让保镖把酒鬼打残了一条腿。
“你个臭要饭的,这就是得罪我们贺总的代价!”
我飘在一旁,想哭却怎么都流不出眼泪。
贺成深赶到私人山庄又询问了眼线。
私人山庄的眼线见到贺成深都很惊讶。
这位贺总三年没来了。
他还以为不关心贺总夫人的死活。
没想到再次见面,居然红着眼追问他们事情的来龙去脉。
也就是这个时候,贺成深才得知,原来在我被囚禁在私人山庄的两个月后,阮雪来过。
她以为有钱能使鬼推磨。
带着保镖来山庄将我活活害死,又给了那些人几百万的封口费,以为就此打发了。
却不料其中有受我恩惠的人,他叫张鸣,早就想替我洗刷冤屈。
说出真相。
“贺总,宁小姐在临死之前留下了一封遗书,让我拜托交给您的。”
贺成深颤抖着手接了过来。
那封遗书我没敢放在别墅里,一旦被阮雪发现,肯定会撕个粉碎。
我把它交给了张鸣。
让他有机会见到贺成深,一定要把这封信交给他。
只是没想到一等就是三年后。
在那封遗书里,我写清楚了当年误会的所有事。
阮雪表面上对贺成深崇拜又恩爱,实际上只是图他的钱和富贵。
她之所以流产是因为去健身房和教练私会。
两个人玩脱了,才导致胎儿不稳,当场流产,又诬陷到我头上。
更何况,她流产的那个孩子也不是贺成深的。
还有多年前,贺成深得病需要捐肾的那一次,也是我捐给他的。
但是阮雪却冒领了我的功。
也是因为这件事,我和贺成深越走越远。
他误会我绝情自私不够爱他,只想带着孩子离开他。
他深信阮雪爱他如命,把他看的比命还重要。
贺成
深一直都很享受那种被需要的感觉,恰巧阮雪极其让人有保护欲,满足了他。
而这一切,也都让我和他越走越远。
这是宁浅月的坟?”
还没等酒鬼回答,贺成深就眼眸星红的摇头否认。
“不,这不可能。”
“都说祸害遗千年,宁浅月那个女人这么恶毒,绝对不可能轻易死的……” 酒鬼打量着眼前的男人,“呵,你就是宁小姐的丈夫,那个负心渣男?”
得到肯定回答后,酒鬼又挥舞着手里的鞭子,要把这群人都赶出去。
“你们滚开,你们都滚!”
“都是你们这群人害的。”
“宁小姐多么好的一个人,被你们害的死的那么惨……” “你们怎么还好意思来?”
贺成深面色紧绷,却强行扯出一抹冷笑。
“你是演员吧?
这肯定又是宁浅月找人演的戏,真以为我看不出来吗?”
贺成深目光缓缓下移,紧接着一脚踩碎了露出来的那些白骨。
“不是喜欢装死吗?”
“我倒想看看,这些道具还能装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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