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自己躺在棺材里,眼睛闭着。“朱长风。”她看朱长风。朱长风也看着棺材里的脸,那头顶,有一圈黑气。他不知道怎么换脸,不过估计和黑气有关,这是一团邪气,是山师公作...
只见自己躺在棺材里,眼睛闭着。
“朱长风。”她看朱长风。
朱长风也看着棺材里的脸,那头顶,有一圈黑气。
他不知道怎么换脸,不过估计和黑气有关,这是一团邪气,是山师公作法凝成的气场。
朱长风不会捉鬼,春秋刀练出的刀气倒是可以诛鬼,但他才练了一次。
他想了想,再把凤眼祭出来,一凝神,盯着那团黑气,猛地睁眼。
嘿,还真起了作用,那团黑气,竟就散了。
凤眼凝体内真气,瞬间爆发,确实有用,但也说明,山师公的功力,很一般。
黑气散开,棺材里的脸瞬间变换,换回了平嫂子的脸。
朱长风转头看朱红娟,果然,朱红娟的脸回来了。
“我的脸回来了是不是?”朱红娟手伸到脸蛋前面,又不敢摸,惊疑不定的问朱长风。
“回来了。”朱长风给她一个肯定的答复。
“真的?”他的话,朱红娟是信的。
朱红娟随身带着镜子,她掏出来,一照,喜叫出声:“我的脸回来了,我的脸回来了。”
平嫂子看着她叫,一脸丧气。
谭跛子看着她,同样一脸的灰心丧气。
他们的心情,朱长风是不关心的。
他盖上棺材板,把土回填。
朱红娟贺强也上来帮忙。
填了土,朱长风打个拱手,道:“谭跛子,平嫂子,恭喜两位成了阴婚,我们就不打扰两位了。”
贺强也忙拱手:“打扰,打扰,明年清明,我给两位烧纸钱,多烧一点。”
朱红娟却哼了一声,一句话也不说。
她心里可恨,再一个,有朱长风在,她可不怕。
三人回转,上车,回来,到贺强家。
朱红娟道:“朱长风,你坐,我先去洗个澡,再弄两个菜,敬你一杯。”
“不了吧。”朱长风道:“现在天也不早了,说起来,你们今夜可是洞房花烛呢。”
“呸。”朱红娟瞪了贺强一眼,直接就呸了一声。
贺强一脸尴尬,扯着朱长风:“疯子,你别走,那个啥,谭跛子他们,晚上会找来不?”
原来他担心这个呢。
他这么一说,再想想于荣以往的一些劣迹,布局彻底不淡定了。
“嗐。”他顿足:“我就不该信了那个鬼。”
他觉得给人涮了,闹了个笑话,顺便也恼上了朱长风,也懒得去见朱长风了,直接发了短信:“朱长风,你收拾收拾回去吧。”
一千块,他也转了过去。
这是于荣坑他,和朱长风无关,朱长风老老实实在工地大门口坐了一天的,大太阳底下,虽然打着把太平伞,那也热啊,这钱,他不会扣。
朱长风那边应着,收了钱,又还坐到六点,太阳下山了,这才回去。
这一面,布局要找于荣的麻烦,牛包头却道:“不过你这工地,是要想点办法才行,老出事,小事故还好,最多出点钱,真要出了大事故,死上个把人,那就麻烦了。”
“想了啊。”布局烦燥:“请了两个师父了,都不起什么作用啊。”
“你得请那高明的啊。”牛包头叫:“别想着省钱。”
“我没想着省钱啊。”布局道:“可这高明的师父到哪里去找。”
“西河的麻大师,你请了没有?”牛包头问。
“麻大师?”布局想了想,摇头:“听说过,不过那一位,架子大,听说要请他,蛮麻烦的,我还就烦这个。”
林县过一条江,就是西河,西河是数百万人口的大城,各路人物也多,麻大师能在西河立得起来,那也算是个人物了,布局还是听说过的。
“就是钱的问题啊。”牛包头道:“这样好了,你掏八万,我帮你请过来,明天中午准到,行不行?”
布局想了想,一咬牙:“八万就八万,这个钱,我掏了。”
“这就对了嘛。”牛包头当即就打通了麻大师助理的电话,那边要求果然高,不但要亲自去请,还得先把钱打过去。
布局就先把钱打过去,然后晚上和牛包头一起上门,提了礼物,又花了好几千块,麻大师这才答应,明天中午到。
第二天中午,麻大师来了,两辆车,一辆宝马,一辆面包车。
麻大师坐的宝马,随身带两个女弟子,一个十八九岁,一个三十出头,都很漂亮,虽然穿着麻衣,却别有一番韵味。
另一辆面包车上,下来四个男弟子,还带着一整套的法器经幡之类。
这场面一看,就把朱长风比下去了。
“看看,看看。”牛包头对布局道:“这麻大师,一出场,那高人风范就来了嘛,哪象那个扛大包的。”
布局也咬牙:“我就是给于荣那小子坑了,呆会他来,我非骂他一顿不可。”
“他还敢来?”牛包头问。
“嘿。”布局叫道:“他昨夜还打电话问我呢,说什么有
关公坐镇,工地上是不是安生了,我给他骂了一顿,结果他还急了,反过来骂我,说我脑子糊涂,听说我请了麻大师,他说今天要来看热闹的,要当面打我脸。”
“真的假的。”牛包头倒是好奇了:“这意思,他让你请那什么关公,不是恶搞。”
“鬼知道。”布局咬牙道:“等他来,你帮我骂他。”
“那我肯定不客气。”
说话间,他一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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