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问起这个?不是说要结婚了吗?”我吊在嗓子眼的一口气终于顺了下来。“不结了,这个名额还愿意给我吗?”“当然,你可是我带过最优秀的下属,你跟我去,我求之不得。...
你怎么问起这个?
不是说要结婚了吗?”
我吊在嗓子眼的一口气终于顺了下来。
“不结了,这个名额还愿意给我吗?”
“当然,你可是我带过最优秀的下属,你跟我去,我求之不得。”
见我改变主意,魏总语气里满是欣慰。
挂断电话,我再也抑制不住泪水,呜咽声都带着颤抖。
婚房里的对话言犹在耳,一遍一遍凌迟着我的神经。
好不容易平息情绪,身上不合尺码的衬衣似乎要将我勒断气。
我找了家卖衣服的商店,将身上的衬衣换了下来。
这件衬衣是林幼微特意为我定制的,我很喜欢,只可惜小了一码。
穿久了,总觉得勒的人有点透不过气来。
在销售一脸惋惜的目光中,我将衬衣连带整套西装扔进了垃圾桶。
原来不合身的衣服穿久了换回合身的时,会有如释重负一般的轻松感。
“你戒指呢?”
林幼微不知何时走了过来,猛的抓住我的手,脸色很不好看。
“嗯,不知道什么时候掉了。”
不想产生无畏的争吵,我只好撒了谎。
林幼微狐疑的盯了我一会,才叹着气道:“怎么不早点说?
现在这么晚,上哪里再去买?”
我看了看连戒圈痕迹都消失的指间,半分遗憾也无。
“之后再补吧。”
“只能这样了。”
次日,我拖着行李箱出门。
将最后能证明我存在过的拖鞋一并带到了楼下的垃圾堆。
魏总的车停在马路对面,他笑容满面的冲我招手。
我快步走过去,刚上车,林幼微预约的婚车就一辆辆开到了楼下。
“不是说取消了?”
魏总诧异的看向我。
我被她们的义愤填膺弄的目瞪口呆。
其中一个好友看见我的呆样,忍不住诧异问道:“你不会是没看到吧?”
我:“看到什么?”
他懊恼了一阵,才将手机掏出来给我看。
我这才知道林幼微这几天陪着萧晨去了外省。
他们在洱海拍婚纱照,去大理散心,去滑雪。
她给他定做了黑色的晚礼服,定制了DR对戒,请了很昂贵的妆造师。
看完这些,我才惊觉,我平静的像一个看客,不知什么时候开始,内心竟再也浮现不起一丝波澜。
沉默片刻,我掏出手机,将林幼微从星标好友里剔除。
毕竟我的关心,在别人看来,已经成为了一种负担。
告别好友回家,林幼微坐在沙发上等我。
“明天就是婚礼了,你晚上还乱跑?”
“
没乱跑,就跟好友吃了顿饭。”
我换拖鞋的空挡,随口回着话,心里却想着明天走时要记得将拖鞋带出去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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