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可怕的是戾兽好像也发现了这一点。戾兽忽然调转方向,凝成一股极大的戾气,霎那间变成了一只猛兽的形象。猛兽张着硕大的嘴巴,直直向徽韦咬去。因我离徽韦最近,所以将巨...
最可怕的是戾兽好像也发现了这一点。
戾兽忽然调转方向,凝成一股极大的戾气,霎那间变成了一只猛兽的形象。
猛兽张着硕大的嘴巴,直直向徽韦咬去。
因我离徽韦最近,所以将巨兽的丑恶与凶悍尽收眼底,下意识的就冲了上去。
或许我可以减缓一下巨兽的攻击。
我和巨兽同时向徽韦靠近,眼看两人一兽就要碰面,我的脖子忽然一痛。
再反应过来,我已经被传送到附近的地方。
戾兽还在向徽韦飞,一道浅紫色的光代替了我原来的位置,飞向徽韦。
那道浅紫色很眼熟,还有两滴湿润的东西划过我的脸颊。
我记得那人原来喜黑,所有的衣物都是黑的。
可我说我爱紫色,他便把所有衣物都扔了,非紫不穿。
那人武力极高,原本游走于四海八荒十三城,无牵无挂逍遥的很。
可偏偏被我盯上,魔族力量日渐微弱时,我强把他抓了壮丁。
他处理魔族事物日日额头紧皱,偏偏看我一眼就喜笑颜开。
我面色一红,有点尴尬,“那可不是什么好地方。”
“哪怕是刀山火海,只要你去,我也是要跟着的。”
“你从昨天开始说话就酸唧唧的,你最近是不是看了什么有毒的话本子?”
云溪面色一红,果然!
我有理由怀疑他和我出魔仙堡之前看的是同一本话本子了,就是这个话本子让我脑补出了爱情的甜,实践出了爱而不得的苦。
“你非要去我也不拦着,什么时候出发?”
正好我也担心我一个人力量不足,拉个云溪也有个帮衬。
“现在啊!
我都准备好了。”
云溪说完,晃晃手里的乾坤袋。
“这满满当当的是装的啥?”
“你要喝的药啊!”
我面色一沉,也只能无奈的由他准备这些药物。
我的计划很简单,一句话就说的清楚:把戾兽捉回去,证明我是真的一不小心放跑了戾兽,不是别有所图。
我赤绘魔尊虽然不是什么忧国忧民的圣母莲花,却也是分得清大是大非的,没有那么多腌臜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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