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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成了权臣掌中娇精品小说

温浅宋闻渊 著

历史连载中

温浅落水之事尚有疑点,只是元戈不知这大夫到底是谁的人,一时间也不好打草惊蛇,只垂了眼睑遮了眼底悉数情绪作虚弱状。幸好,此刻她看起来整个人的确是虚弱得一阵风都能吹走,再好的胭脂都遮不住苍白如纸的脸色,这虚弱扮演起来便也不吃力。她看着被攥得生疼

状态:连载中  作者:温浅宋闻渊  13.19 千字更新时间:2024-10-13 07:45: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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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部古代言情小说,讲述了温浅宋闻渊在暖笑无殇的笔下经历了一系列惊险刺激的故事。温浅宋闻渊天生具备了超乎寻常的天赋,他面临着来自各方势力的追杀和考验。在这个残酷而神秘的世界里,他必须不断成长并寻找真相。知玄山上的大魔女死了。温家出了名的傻女儿温浅为爱跳河,没死成,醒来像是变了个人似的,不傻了,也不唯唯诺诺了,邪气得很。没人知道,知玄山上的大魔女变成了温家的傻女儿温浅,嫁给了陛下跟前的大红人宋闻渊,开启了一段丈夫不爱、婆家不喜、娘家不闻不问的清闲日子。只是……她这位名义上的丈夫似乎有些……过于身娇体...令人屏息以待的结局将震撼你的心灵。

重生后成了权臣掌中娇精品小说

精彩章节试读 1

元戈侧目打量着对方,直勾勾的眼神盯得佟婉真心里发怵,扒拉着元戈胳膊的手缩了缩,讪讪笑着,“浅浅……你这是怎么了?大夫,浅浅可是有恙?”

那大夫转身从容作揖,“无妨,只是落水受惊,不打紧的。老朽开副方子,三少夫人吃了便好。只是……”

大夫下意识看向站在门口的人,欲言又止。

门口的人,背着光,看不清模样,只其中一人一袭正红喜服,身份昭然若揭——温浅的新婚丈夫宋闻渊。他背着手站在那里,声音冰冷生疏,“有话直说。”言简意赅的,半个眼神都没有往元戈这边来。

大夫“哎哎”地应了两声,紧接着又是作揖,“三少夫人思虑过重,疾在肺腑……苦口良药虽能治标却不治本,心病还需心药医,三少夫人……还需自个儿宽心才是。”说罢,对着元戈又是一揖。

大喜的日子,新娘子积郁成疾?宾客们议论声更大了,大夫目色微闪,借故先去写方子退到了一边,佟婉真拉着她的手说着宽慰的话,体己的言语,总不经意间带到“那人”,却又能及时反应过来住了嘴。

元戈任由她在耳边絮絮叨叨地说着,自顾自朝着拾音招手,讨了温水润了嗓子,才低声唤道,“佟小姐……”她的声音还是沙哑,但显然比之前好多了。

对方微微一愣,愈发紧紧攥着元戈的手,探究的视线打量着元戈,“浅浅,你……你怎这般唤我?是要与我生分了吗?”

明明中了毒,那大夫装模作样诊治半天,竟什么也看不出来,这“积郁成疾”之说倒是斩钉截铁,温浅落水之事尚有疑点,只是元戈不知这大夫到底是谁的人,一时间也不好打草惊蛇,只垂了眼睑遮了眼底悉数情绪作虚弱状。幸好,此刻她看起来整个人的确是虚弱得一阵风都能吹走,再好的胭脂都遮不住苍白如纸的脸色,这虚弱扮演起来便也不吃力。

她看着被攥得生疼的手腕,轻轻叹气,“我以为,你总是向着我的……可方才你字字句句不离二皇子殿下,倒像是要陷我于万劫不复的境地了……佟小姐,旁人不知,难道你还不知我为何宁死不应这婚事吗?”说罢,掀了掀眼皮子,看向门口宋闻渊。

对方仍然背着手站在那里,从头到尾置身事外的模样。仿若自己的新婚妻子心系他人对他来说半分干系都没有,好一副冷心薄情的性子。

反倒是佟婉真倏地变了脸色,下意识朝身后某个方向看去,恶人先告状指责元戈,“浅浅,你这是什么意思?你不愿嫁人与我何干?浅浅,我待你那么好,事事以你为先,你如今却要往我身上泼脏水?”

佟婉真看去的方向,是佟夫人,佟婉真的嫡母,也是温浅记忆之中佟婉真最惧怕的人。

同她也有关系吗?元戈垂眸思量,此事若当真只是姑娘家之间的龃龉倒还好,若是世家政敌之间的针对……只怕这些还只是试水的小打小闹,温宋两家联姻,陛下圣旨赐的婚,多少人叫好、多少人唱衰,多少人隔岸观火把戏看?温浅啊温浅,你只知那人对你笑便是喜欢你对你好,却不知这都是一张张唱戏的脸,粉墨登场、笑里藏刀。

罢了,今日既借了你的身子活过来,便是承了你的恩情,总该让你干干净净地上路才是。

新娘子长长的睫毛耷拉着,于苍白的脸上投下青色的阴影。她紧紧攥着手中未曾经新婚丈夫揭下的喜帕,低着头咬着嘴角,难以启齿一般断断续续地说道,“圣旨赐婚,哪里由得你我?可、可你却同我说,说他宋闻渊凶猛无匹、奇丑无比,还说他酗酒、醉了要打人,用棍子打、用鞭子抽、用诏狱里头还带着血肉碎末的刑具……你还、你还说他克妻……”

“若非如此、若非如此,我怎会宁可求死,亦不愿嫁他为妇?如今你却说我是因为那二皇子……可不就是在我的黄泉路上泼脏水让我死了也不得安生吗?”

佟婉真瞠目结舌,倏地一把甩开元戈攀附上来的手,大声怒斥,“胡说!我何时同你说过这些?!”

她到底有没有说过这些话,元戈还真不知道,毕竟接手这具身子的时间尚短,脑子又晕晕乎乎的实在记不住许多事。不过,唯一能够确定的是,佟婉真自己也不能证明自己从未说过这些话,不是吗?就像,唾沫星子喷溅过来的时候,温浅也是同样的孤立无援有口难辩。

这些看戏的人,谁又会求一个真相呢?

何况,现在的元戈,看起来够虚弱、够无辜,相较之下,之前小心思昭然若揭的佟婉真就成了那个恶人。窃窃私语、指指点点里,佟婉真脸上的表情快速崩裂,她摇着头后退一步,倏地厉声尖叫,“不!你不是温浅!你是谁?!温浅已经死了!她怎么可能活得下来,她明明——”

声音戛然而止。

“明明……明明什么?”元戈抬眼看她,平静的眸子里有种风雨欲来的疯狂。

明明什么?明明已经中了毒,全身麻痹,入了水半点水花都扑腾不起来,就算有人路过也绝不会发现有人落了水。想必佟婉真也是算着时间确认温浅真的死了之后才佯装发现有人落水叫得下人,只是当时场面混乱,自然不会有人注意到到底是谁第一个发现温浅落水。

佟婉真撑着身后梳妆台,煞白的脸色和此刻的元戈不逞多让。

她绞尽脑汁弥补着差点脱口而出的罪,“明明……明明你被救起来的时候已经没了呼吸!你不是温浅,你一定不是温浅,温浅死了!你、你、你就是那借尸还魂的水鬼!对,你是水鬼!”

借尸还魂的水鬼……似乎,要这么说的话,还真没什么错处,元戈好心情地想着。

只是,鬼神之论,本就讳莫如深,何况此刻还是在温宋两家的“喜事”之上。佟夫人皱着眉头冷声唤道,“婉真,休得胡说。”

精彩章节试读 2

夜深了,三更已过,月如钩。

“咚!”的一声,极其轻微的声响,近在耳畔,似乎有什么落在了院子里。

正在床上打坐调息的元戈缓缓睁开了眼睛,眼底清明一片,半分睡意也无。落枫轩位于整座恪靖伯爵府的西北角,西面是一片小竹林,东面却是一处角门,平素里都是关着的,也没人守着,但凡有些身手或者手艺的,不费吹灰之力就能进来。

恪靖伯府的防卫真是让人不敢恭维。

她披了薄衫起身出门站在门口凝神静听,只偶尔一两声蛙鸣单调而乏味,除此之外院中寂寂再无声响。她又在原地站了一会儿,才返身进屋睡觉去了……如今这身子,到底不如从前,便是重拾武功,也不过就是强身健体罢了,但总聊胜于无,危急时刻也能多几分自保之力。

元戈没有发现,待她进了屋,宋闻渊捂着肩膀的位置从阴影中走出,脸色煞白面无表情看着门口的方向。

宋闻渊是落了地才想起来如今这里是住了人的,正庆幸自己落地动静小的时候就听到了开门声,当下一转身隐没在了阴影里,就看见那人走了出来,脸上卸了嬉皮笑脸的表情,她站在风里,身前影子被拉得很长,安静、孤冷、遗世独立。

三更已过,她还没有睡?是担心一个人回门无从应对吗?

……

天色尚早,元戈就被拾音催着起身洗漱了,她哈欠连连明显没有睡好,再看拾音也是顶着两个硕大的黑眼圈,无奈摇头,“回门这么早过去,你是准备去温家用早膳吗?”

“回门有时辰规定的。”拾音伺候着元戈洗漱,不免念叨,“小姐的心是真大,这姑爷到底去不去至今没个准信,您也能睡这么踏实?不若奴婢过去问问吧,若是他说不去,奴婢便好好晓之以情、动之以理劝着些……不然,咱们一个人回去又要被大人和夫人指责,传出去愈发没了脸面。”

“没脸面就没脸面呗,待在这深宅内院的,外面传什么闲言碎语,咱们也听不见呀!”元戈倒是浑然不在意,收拾利索了才说着,“临出门前去知会一声就好了,若他说不去,你也不必劝。”

“小姐……”

“他说了有件很紧要的事情。”

元戈说得平静,可当她走到门口看到马车中坐着的男人时,还是弯了眉眼,紧着上前两步,问道“夫君不是有事?怎这么早?”

对方低低应了声,“嗯。”便没了下文,视线落在手中的书卷上,指尖无意识地摩挲了下,翻过一页。

元戈拒绝了匍匐于地的小厮,手脚并用爬上了马车正欲弯腰进去,动作却又倏地一顿,几不可见地嗅了嗅鼻子,目光落在宋闻渊那张脸上。那张脸,不管看几次,都让人觉得惊艳,仿佛集顶级画师之长勾勒而成,得天独厚,世上无两。

只此刻面色未免过于苍白羸弱了些,因此多了几分妖异,让人想起志怪杂谈里的一眼便令人怦然心动的妖精。

元戈转身吩咐身后拾音,“你跟着林木坐外头吧。”

虽然意外,但拾音只低低应是,倒是林木倏地一愣,紧张得像个自家闺女被当街调戏的老父亲,“婆娘”二字差点脱口而出,“你这婆……你、这光天化日的,你想对我家主子做甚?!”

这小子一天到晚的,脑子里到底在想些什么?

元戈真想将这与众不同的脑子劈开看看……劈开到底不合适,于是她一巴掌拍了过去,“好好驾车!本小姐就算要对你家主子做什么,你管得着?再烦一样揍你!”说罢,扬了扬拳头。

林木一噎,这女人!怎么两句话就扬言要揍人?谁家好端端的少夫人是靠拳头说话的?再说,她以为自己揍得过谁呀?

宋闻渊抬头,轻描淡写地看了眼元戈,扬着的拳头粉嫩娇小,让她这话听起来没了半点可信度,像只龇牙咧嘴的小奶猫。他收回目光,嘴角并不明显地一抹弧度,半晌,淡声唤道,“林木。”

林木不情不愿地应了声,老实驾车,他算是看出来了,这婆娘真要动手揍自己的话,主子一定是拉偏架的。

主子变了。

车帘落下,宽敞的马车里,两人相对而坐,宋闻渊自始至终看着手里的书,偶尔端起手边茶杯抿一口,并不说话,也无眼神的交流,疏离淡漠。

元戈又嗅了嗅鼻子,默默**后牙槽犹豫盘算片刻,到底是挪了屁股挪到宋闻渊边上,对上对方看过来的视线,目光直直定格在他肩膀那处,低声说道,“你……要我帮忙吗?”

目光直接、语气坦然。

宋闻渊的眼神倏地就变了,犀利、阴冷、透着审视与杀气,他倏地抬手,一把攥住对方手腕,字字句句、咬牙切齿,“你还知道些什么?”

“嘶——”元戈倒抽了一口凉气,抽了抽手腕,纹丝不动,力气悬殊宛若蚍蜉撼树。

“松开!”她皱着眉头,压着声音呵斥,“我知道什么呀我!我只知道这车里有味儿!我若是想要害你,也不必让拾音待在外面,锦衣卫指挥使得罪那么多人,到时候我将你受伤的事情暗中一散播,再推给拾音,由着她替我遭罪去,不是更好?松开——你弄疼我了!”

宋闻渊垂眸审视她,企图从她的表情里看出一丝一毫的虚言来,可小姑娘皱着眉头的样子像是受了天大冤屈似的……她说的话并非没有道理,原来她让丫鬟待在外头是因为这个,她在马车外就发现自己受伤了?

宋闻渊松了手。

刚一松开,小姑娘就瞬间挪对面去了,低着头苦大仇深似地吹着自己的手腕,又娇又嗲,那一截雪白肌肤上,是近乎于触目惊心的红痕,隐约泛着血点子……宋闻渊微微一窒,半晌,低喃,“就你这样,还一天天想着揍这个、揍那个?”

“要你管!”元戈冷哼,看也不看他,轻声叨叨,“你以为我想管你那点破事呀!只是我这人素来恩仇必报,想着你许是因为陪我回门才耽误了这伤……哼!好心没好报!”

哼哼唧唧的,幼稚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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