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噤若寒蝉,皇帝拔剑,一脚踹开那人尸体。“对清儿有疑,便是这个下场。皇贵妃之位,非清儿莫属,从今往后,朕只跟她一世一双人!”“尔等恭喜慕贵妃。”“恭喜慕贵妃...
所有人噤若寒蝉,皇帝拔剑,一脚踹开那人尸体。
“对清儿有疑,便是这个下场。皇贵妃之位,非清儿莫属,从今往后,朕只跟她一世一双人!”
“尔等恭喜慕贵妃。”
“恭喜慕贵妃!”
……
我面无表情,像在看一场闹剧。
大典结束,皇帝抱着我入塌,满腔痴心。
“清儿,给朕生个公主如何?她一定会很像你。”
我讥讽他,“好啊,我时间那么多,你要几个,我都给你生。”
他僵在那里,双目血红。
21
战事捷报不断,没人觉得会再生事端。
皇
帝将时间更多投入朝廷,兴许是知道我会死,看我的眼里都了一层心虚,来后宫的日子更少了。
可笑。
等即将尘埃落定,才意识到我要死了。
做皇贵妃后,我终于能将怡月的遗物收来,趁着天色尚好,给她简单办了场法事。
大火焚烧,将怡月留下的东西吞的一干二净。
所有人都忘记了还有怡月这个宫女。
只有我。
翌日清晨,宫女扶我起身,只走了两步,我便突然倒地,口鼻血流不止。
宫女惊慌:“快!快传太医来!”
我拦住她,捂着鼻腔流窜的血。
真快啊,怡月,你来带我了吗。
我时日将近当天,战事大败。
元帅被斩去头颅的消息传来时,皇帝赶来,扣紧我的肩头。
“清儿!这到底怎么回事?那厌胜之术不是破了吗?为什么还会出事?”
我捂住鼻腔滴下的热流,笑得肆意。
我告诉他,厌胜之术破解,需长命百岁之人,我命数已尽,就会遭到反噬。
皇帝蹙眉,眼中似有情绪起伏。
师妹察觉到:“皇上,这贱婢是师姐软肋,若轻易放过,芩贵妃行踪就再也追寻不到了。”
皇帝冷静下来,亲口下令,“将这宫女丢进慎刑司,刑罚一一受过,注意,别叫她死了。”
慎刑司的刑罚,比起死,自然是要生不如死。
怡月不断求饶,仍然被拖出去,我顾不得冲过去,却被侍卫拦住。
下一刻,我鲜血直冲喉口,吐了一身。
“慕清!”
眼前几近黑透,模糊间,我听到皇帝惊慌的唤我。
我抓住他,苦苦哀求:“皇上,我没有绑走芩贵妃,求您……求您放过怡月,我愿以死……以死证明清白……”
“快!都愣着做什么!传太医!”
12
再次醒来,我被噩梦激得直冒冷汗。
梦里,怡月死了。
扛不过刑罚,又不肯认罪,死在了慎刑司。
我挣扎起来,摔在床下,赶来的宫女扶住我,我忙询问她:“怡月呢!怡月呢!”
宫女声音颤抖,“慕祭司,怡月她,她……没了。”
13
又过了十日,芩贵妃仍然不见踪影。
皇帝派人来,将挽月轩每一块砖,每一片瓦都翻开搜寻,仍然找寻不见芩贵妃。
皇帝不死心,仍然不断寻找,晚上就会来挽月轩,质问我将芩贵妃藏去了哪里。
我躺在床上,日渐死气沉沉。
他说的每句话,每个字,我都听不见。
脑海里,都是怡月求饶的声音。
他见我这般,愤怒扯着我的手臂。
之后不知怎得,开始剥我的衣裳。
我再没有生气,床第之事总会有反应。
被灌了两年药,不需要大脑,身体自己就会做反应。
他宛如抓到把柄,用这件事凌辱我。
“启禀皇上!不能放!”
师妹忙道:“慕清两年前违抗天意,引起天怒,如今必须要以她的血为引!作为祭品!否则降下天谴,芩妃娘娘有一尸两命的风险啊!”
提到一尸两命,皇帝变了脸色。
他盯着我,仿佛在说一切都是我咎由自取,片刻转身,进了芩妃的产房。
我闭紧双眼,听到师妹讽刺我。
“师姐,被心爱之人坐视不管的滋味如何?”
“你那么会算卦,算得出皇帝对你是这副厌弃的态度吗?”
我没有回答。
后房传来芩妃的哀嚎声。
芩妃要生产了。
芩妃生子过程,我要被不断放血。
可钉子嵌入掌心,血是滴不了多久的。
很快,血液凝固。
这时,就需要有人再打入铁钉。
师妹念念有词,从盒中备好的木钉取出。
下一秒,对准我的掌心,狠狠打进去。
“啊!”
我的痛苦在芩妃的尖叫声中消散。
在红院两年,为了迎合客人,我吃了许多药,身体各处早已经比常人敏感。
这一钉,我眼前一黑,当场昏厥过去。
旋即,一盆冷水泼来。
我骤然睁开眼,伤口灼痛难忍,宛如被火炭压下,又如粗粝的刀刃,拉扯伤口。
不过转眼,我已痛得双目猩红。
师妹笑意不断,“师姐,这是我专程为你备的药水,喜欢吗?”
我痛到极致,没了知觉,抬眸瞧着她,干裂的唇中挤出话语。
“师妹......你知道为何......师父不传你大祭司之位吗?”
我话语突然,师妹笑容停在那里,“为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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