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终于肯见我了!”我把垃圾潇洒的丢进垃圾桶,冷淡的回她:“有事说事。”“阿喆,我...”她“我”了半天,脸都红到脖子,却“我”不出一句话。我的耐心告罄:“没事...
“你终于肯见我了!”
我把垃圾潇洒的丢进垃圾桶,冷淡的回她:
“有事说事。”
“阿喆,我......”
她“我”了半天,脸都红到脖子,却“我”不出一句话。
我的耐心告罄:
“没事就别再联系了。”
当了她十年小白鼠,欠她的都用那份新婚礼物偿还了。
她的实验很成功,我便做主将她的实验论文发表了。
她的研究,成功在心理学界引起轰动,并获得了奖项。
这是她十年呵护的最佳回报。
也是我唯一能回馈给她的东西。
她却当我面,把那份邀请她参加行业全球顶峰会议的邀请函,撕了粉碎:
“阿喆,你从来都不是我的实验品!你是我爱的人!”
“十年朝夕相处,是我没有认清自己对你的感情,错把年少时对钟毅的悸动当成了一生挚爱。”
“如今你找到了爸妈,便不再是我弟弟,我们之间再也不用顾忌世俗的眼光了。”
我立马打断了她还未说完的话:
“江音,你在胡说什么呢!”
“世人皆知你我是姐弟,你这番话要是被人听去,会再次害我全家陷入不义之地!”
江音却固执的开口:
“阿喆,我们可以离开这里,和你爸妈一起离开,找个没人认识的地方重新开始!”
我被她的惊天言论恶心到不行。
“这又是你玩得什么新实验?是要拿我全家当小白鼠吗?”
“阿喆,不是这样的,在我眼里你从来都不是小白鼠!”
“爸妈去世后,我对你好不是因为实验,我只是顺从本心真心实意的对你好!你是我唯一的家人了,求你不要离开我好不好?哪怕和从前一样,待在我身边就好!”
如果她把档案袋砸我脸上时,也这样说,该多好。
我会自动忽略“实验对象”四个字,只看得见一页又一页的情义。
哪怕她不指认我是抄袭者,我也会义无反顾的收起心思,老实的陪在她身边。
她研究了我十年,深刻的了解如何毁掉我。
“阿音,买最大号。”
“好!”
向来冷清的脸,瞬间羞红一片。
江音去门口药店买完东西,便飞奔着上楼。
我轻轻咬了一口棉花糖。
也许是汗水太咸,入口的棉花糖竟如此苦涩。
再也不是江音曾经买来哄我的甜味了。
那时候的甜,齁甜。
让我以为往后余生只要和她在一起,就会一直甜如蜜。
一直到她的背影消失不见,我拨通了一个陌生号码。
“我同意回来!”
“儿子,你终于肯认我们了!”
电话那头的亲生父母,激动的泣不成声。
我拿着黏糊糊的棉花糖,枯坐到天明。
江音听到我回家的动静,立马出来。
见我还是昨日打扮,瞬间来了气:
“长本事了?学会夜不归宿了?”
“你得习惯这样的生活,非礼勿视非礼勿听就好。”
沙哑的语气里,丝毫没有半分羞耻。
“知道了。”
我无视她满含深意的目光,去阳台接了生母打来的电话。
“儿子,你收拾的怎么样了?想哪天走?”
“都收拾好了,随时都行!”
挂了电话,转身却和江音撞了个满怀。
我想替她揉揉被撞红的额头,她却立马往后退开,避我如蛇蝎:
“你要离开?”
也许是错觉,我在她眼里看到了惊慌和不安。
我自嘲一笑,淡淡道:
“工作室的事。”
你这些年到底对我儿子做了什么?”
江音紧紧闭上眼,拿出了一个档案袋。
我想去抢档案袋,妈妈却抱着我无声落泪: “儿子,不管过去发生了什么,以后爸妈都会加倍补偿你,绝不会再让你被欺负!”
原来,这就是家人,不管我做错了什么,都会被无条件原谅和爱护。
爸妈粗略看了档案袋,对我满是疼惜。
江音无视我爸妈杀人的目光,对着我苦苦哀求: “明喆,我想和你单独说两句。”
爸爸却二话不说将她轰了出去。
她在楼下,如同雕塑般枯站了一夜。
像极了,曾在楼下枯坐了一夜的我。
离开江音,回到爱我的家人身边,前尘往事我都不想再有牵扯。
但江音并不这样想。
她在我家楼下连着守了一周。
给我发了一条又一条信息。
只为见我一面,单独说两句话。
她的执着,和我执着的同她告白好像没什么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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