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直接闭上眼不愿意再看他。他脸上慌乱起来,声音带着颤抖:“对不起,我不知道你给我打电话了,我手机没电关机了,我刚刚从国内赶过来,曼曼....许曼她被下了病危通知...
我直接闭上眼不愿意再看他。
他脸上慌乱起来,声音带着颤抖: “对不起,我不知道你给我打电话了,我手机没电关机了,我刚刚从国内赶过来,曼曼.......许曼她被下了病危通知书,说想最后看我一眼,我.......” “跟我有什么关系?
我们已经分开了,你去看谁是你的自由。”
是我又一次自作自受。
非要血淋淋的教训摆在眼前才愿意相信自己始终在他心里没有一席之地。
呼吸间断裂的肋骨疼的我额头渗出冷汗。
他伸手帮我擦拭,我只冷声道:“滚。
我们到此为止,以后别出现在我面前,去找许曼吧。”
顾现终于意识到自己要永远的失去我。
急忙开口:“我已经回去看过了,我没想到她会拿这件事骗我,我以后都不可能相信她了,我跟她也已经说清楚了,以后她和我没有任何关系。”
“重要吗?”
我声音里没有丝毫情绪,看着他的眼神像是看着一个陌生人。
他眼底的情绪渐渐绽开裂痕,张张口想解释,却无话可说。
“你相信我一次,苒苒.......” 我眉头拧起,忍着呼吸时胸腔的剧痛开口: “顾现,我们结束了,彻底,永远。
我刚进卧室,他就拿着医药箱走到我面前。
记忆里这似乎是八年来他第一次对我流露关心。
可惜伤口已经结痂了,我也不再需要他。
我婉拒了他的好意,顾现脸色沉了沉。
重新走出去拿了一块蛋糕放在床头边。
“对不起,早上我确实没想到她会去学校里,认识那么久的同学,碰见了总不能不打招呼,你别多想,我——”
不等他说完,我扫了一眼床头的蛋糕出声打断:
“我已经戒糖很久了,吃饭也只吃水煮菜,你忘了。”
为了婚礼时自己处于最佳状态,我和尚一样的日子过了近一周。
他却对此毫不在意。
在一起这么久,第一次低头就被我接连拒绝。
顾现终于没了好脸色,表情恢复成一贯的冷漠。
这次他转身出了房间,没再进来。
到了凌晨我肚子发出咕咕的叫声。
起身轻手轻脚地去喝水时,才看见客厅里他手机屏幕发出的微弱光线。
光照在顾现脸上,他手指飞快地按动键盘,笑得眉眼弯弯。
5
想起他说自己从不熬夜,所以不愿意陪我跨年的话,我心下又冷了几分。
没去倒水,直接转身回了房间。
最后一天,是原本计划领证的日子。
我走出房间那刻,他已经没了踪影。
没有一句解释,没有一条消息。
我习惯性地点开许曼的朋友圈,果然看见她发了住院输液的动态
。
什么时候才能学会照顾自己,过了十年还是要靠着你。
一个成年人,怎么在清楚知道过敏原的情况下把自己搞到住院。
我无从得知,也不想再浪费时间探索。
我耗费一天时间收拾了自己的行李。
顾现到晚上依旧没出现。
我不想再和他浪费时间,索性闭上眼睛休息。
路上他的手机响了又关,关了又响。
我不耐心地怒声道:“你忙你自己的事情行吗?别出现在我面前,已经分开了,你做这些有什么意义?”
“你的心上人在国内,不在这里!”
话落,车也刚好到了公司楼下。
我立刻下车关门。
没给他留一分钟。
进了电梯就掏出手机给顾现的组长打去电话。
“他没结婚为什么还能休婚假?公司没活让他做吗?能不能赶紧让他回去。”
对方迟疑半晌,才开口解释:
“顾现休的是年假,我也没办法.......”
我烦躁地挂断电话。
之后一周时间,他像幽魂一样时刻出现在我周围。
不得不说人的习惯是个可怕的东西。
我从一开始的愤怒,到后来的淡然,不过几天时间。
第七天晚上,公寓的房东给我打来电话。
说楼上有人投诉顾现扰民,看他经常在我房门口出现,问他是不是我的朋友。
我满心疑惑,追问下房东才说顾现在公寓楼下搭建了一个帐篷,每天晚上彻夜亮灯。
只要有人进我这栋楼,他就得冲上去问人家门牌号确认是不是住户。
公寓楼已经不少人因此退租了。
我急忙从沙发上爬起身跑到阳台上。
果然看见楼下一个小帐篷里亮着刺目的灯光。
将他的号码拉出黑名单打过去问了半天。
他才缓缓开口:“我怕你一个人住不安全.......”
“我是临时过来,还没在这栋楼找到能租的房子,所以就凑合住在楼下.......对了,跟你说个好消息,我已经和公司申请过了,争取到了我们部门出国培训的名额!”
他语气里的兴奋掩饰不住。
就像当初恋爱里憧憬未来的我。
我却没有多余的情绪,说了句知道了就挂断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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