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司是我一手创办,即使后来因为身体原因给她接手。我也在不断利用之前的人脉,发展新客户暗中安排给她。一开始,她还会欢欣雀跃地搂着我的脖子告诉我又多了几个订单。后来...
公司是我一手创办,即使后来因为身体原因给她接手。
我也在不断利用之前的人脉,发展新客户暗中安排给她。
一开始,她还会欢欣雀跃地搂着我的脖子告诉我又多了几个订单。
后来,苏晨以男秘书的身份出现在她身边。
她夜不归家的次数越来越多,动不动就临时出差。
每次联系不到她时,总能在苏晨的社交圈刷到她的动态。
嬉笑打闹地看着教学视频,一起做出一块蓝莓蛋糕。
盛夏的夜晚,他们躺在山顶的帐篷里看着漫天星空。
跋涉千里去看一场盛大的烟火大会,在璀璨夺目的烟花下相视而笑。
这些我和她提了很多次,她总是推辞:“幼稚,无趣,很烦。”
原来这些词指的不是我的愿望,而是我。
她的偏爱早就人尽皆知。
只有我还不肯面对事实,自欺欺人般蒙住双眼,捂住耳朵。
卑微地想尽办法讨好她,等着她哪一天会回心转意。
可最后我却成了她嘴里吃软饭的残废。
失去意识前最后的画面,是沈清惊慌失措地呼唤我的名字。
我从未见过她如此失态的样子。
可是我真的太累了。
我浑浑噩噩地走在一个漆黑无边的空间里。
双手所触之处皆是一片虚无。
恍惚间,好像有人声音哽咽地在我耳边喃呢着什么。
我艰难地睁开眼,眼前人的面容从模糊到清晰。
沈清双眼微红地伏在我的病床边。
她哑着嗓子:“你......你为什么不告诉我这段时间你在住院。”
我嗤笑一声,牵动了刀口,疼地倒吸一口凉气:“有必要说么,你连我的性命都不在乎,住院又算得了什么大事。”
沈清脸色惨白如纸:“当时我真的没有考虑那么多,想着你之前说过每次攀岩比赛都是队里的第一名,而
且当时并没有爬多高我才......”“多说无益,尽快办理离婚吧,既然都怀孕了,总不能让孩子生下来就是私生子。”
我眼神冰冷地盯着她,不耐烦地拂开她的手。
沈清眼神愧疚地慌乱避开我的视线,端来一碗热粥。
她轻轻搅动着勺子,充满着消毒水味道的病房顿时弥漫着葱花和米粥的清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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