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医院的电话打来。“乔小姐,赶紧来医院见病人最后一面吧……”2听到医生的通知,我第一时间拍打起了紧闭的大门:“霍庭琛,医生来电话说妈已经快不行了,你们赶紧出...
这时,医院的电话打来。
“乔小姐,赶紧来医院见病人最后一面吧……”
2
听到医生的通知,我第一时间拍打起了紧闭的大门:
“霍庭琛,医生来电话说妈已经快不行了,你们赶紧出来!”
闺蜜也急得用力锤门,愤恨大骂:
“你们两个蠢货,再不去医院就连妈的最后一面都见不到了!”
可他们仿佛根本没听到一样。
完全无视我们的话。
医院电话再次打来,说病人想见我们最后一面。
我们没法再耽误了,以最快的速度朝医院赶去。
等我们赶到,婆婆已经奄奄一息了。
她费劲的睁开双眼,朝我们的身后望了望。
试图寻找霍庭琛和霍彦礼的身影。
可这兄弟俩,一个都没来。
都在忙着照顾他们的浅浅。
我恨他们的冷漠愚蠢,也恨自己的无能。
眼看着婆婆的神情从期望到失望。
我心头一酸,跪在了婆婆的跟前,泪流满面:
“妈……”
千言万语哽在心头,只凝聚成了这一声沉重的呼唤。
闺蜜抿了抿唇,握着婆婆的手无力道:
“妈,对不起,我们没能把他们两个叫来……”
婆婆牵动嘴唇,苦涩一笑。
眼角流下了两行泪。
虚弱道:“不怪你们,是我的错,怪我没有教好自己的儿子,让你们跟着受委屈了。”
说完,婆婆还想伸手来帮我擦眼泪,可她的手刚抬起,便无力地垂落。
再也没有了动静。
我和闺蜜一起嫁给了霍家两兄弟。
她嫁给了内科圣手哥哥,我嫁给了外科圣手弟弟。
结婚第四年,婆婆车祸重伤入院,医生说手术只有医学界的黄金圣手霍家两兄弟能做。
我急忙拨通老公电话,传来的却是他白月光林浅浅的声音: “庭琛在忙,你有事跟我说就行。”
我没空分析他们在干嘛,只是焦急开口: “快让他接电话,妈正在医院抢救,急需他来做手术!”
电话那头,响起老公不耐烦的声音: “浅浅剪指甲不小心剪破了皮,我不过就是给她包扎一下伤口,你有必要撒这种谎来恶心我吗?”
说完他便挂断电话。
再打过去他已关机。
“你老公真不是东西,看我的!”
闺蜜抱怨了一句,立马拨了她老公的电话。
电话刚接通,就传来了她老公劈头盖脸的责骂: “指甲钳含大量细菌,被它剪破皮了可是很严重的事,我
正在给浅浅打破伤风疫苗,你能不能别和你闺蜜一样作妖啊?
你们就这么见不得浅浅好吗?”
说完他也直接关机。
那一天。
林浅浅被打得脸颊红肿,但依旧不服输,口中继续叫嚣:
“你们兄弟也不是什么好鸟,我在国内的时候,你们巴不得二十四小时贴身做我的舔狗。一出国,你们转头就另寻新欢,你们两个渣男,无耻!活该!”
“你个贱货,还好意思说我们?你在国外被人抛弃,没人要了,就回国来找我们哥俩接盘,还一直在私底下劝我们离婚,你真当我们傻吗?什么垃圾都要是不是?”
“就是,你真以为你人前一套人后一套的功夫做得天衣无缝是不是?口口声声说青竹是泼妇,你又是什么好东西?青竹比你这种心机婊,好上万倍!”
霍庭琛霍彦礼同一阵营,和林浅浅互不相让,做着伤害对方的事,说着最伤害彼此的话。
我和闺蜜站在一旁,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们狗咬狗。
直到围观群众越来越多,我和闺蜜才默默走开。
后来,听说霍庭琛和霍彦礼那天直接失手把林浅浅打死了。
他们兄弟被抓入狱。
入狱前,霍庭琛给我发了一条信息。
只有简短的三个字。
对不起。
除此之外,他还将自己名下的所有财产都转移到了我的名下。
我看着余额里那一长串数字,内心毫无波动。
我知道,他是在用自己的方式表达忏悔和歉意。
但我不可能原谅他。
是他毁了我的第二个家。
闺蜜同样也收到了霍彦礼的消息和资产转移。
再后来,听说霍庭琛在牢狱中疯了。
他见谁都叫妈,逢人就求原谅。
还常用自己的头去撞墙,说这样他妈妈就能原谅他。
后来狱警送他检查了才发现,他的精神出现了问题。
现在处于疯癫状态。
他被强制送去了精神病院。
有认识的朋友给我打电话,让我去看看霍庭琛。
说霍庭琛见了我,情况或许会有所好转。
我想都没想,直接拒绝了。
他的好坏,与我有什么关系呢?
至于霍彦礼,直接在监狱里自杀了。
听说他的牢房里,满满一面墙都是用鲜血写成的对不起三个字。
听到这个消息,闺蜜毫无波澜。
反而与我相约着一起离开了这个城市。
婆婆死了,这个城市,没什么人能令我们有所留恋。
我们开始拿着霍家兄弟的钱各地旅游。
生活简单,潇洒,又自在。
婚姻,不该是束缚女人的枷锁。
结婚是为了幸福。
离婚,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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