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季砚打了电话过来。我刚接通就传来了他疲惫的声音。“宝宝,你去哪儿了?你的东西怎么都不见了?”我收拾东西时,把自己的都清空了,带不走的也都扔了,唯独那三十三...
突然,季砚打了电话过来。
我刚接通就传来了他疲惫的声音。
“宝宝,你去哪儿了?
你的东西怎么都不见了?”
我收拾东西时,把自己的都清空了,带不走的也都扔了,唯独那三十三个黄金手镯,我放在抽屉里没有动。
过了一晚上,我在面对季砚时,也平静了许多。
我淡淡道:“季砚,我已经走了,离婚协议书也寄到了你公司,要是后续有什么问题,你可以找杨律师,我已经全权交给了他。”
电话那头沉默了半响,又传来一阵翻箱倒柜的响动。
季砚错愕道:“老婆,你这是什么意思啊?
我们过得好好的,你去哪儿啊?
还有你说的离婚,我怎么听不懂?”
我也懵了几秒,看来林佳没有告诉他那通电话的事。
我看着渐渐变短的长龙,耐心说道:“季砚,你和林佳的事我已经知道了,还有那三十三个手镯背后的故事,她也都告诉我了。”
“你对我们的感情不忠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季砚,我累了,想和你分开了。”
04.我听见电话那头的呼吸重了几分。
我眼前泛起了泪花,季砚总是这样,想要做的,不顾一切也要完成,哪怕为此付出生命。
有时,我挺怕他这样的,因为那种不顾一切的狠劲,很有可
能会让他万劫不复。
温热的指腹抹去了我眼角的泪,季砚淡笑道:“清禾,别哭了,我看不得你哭。”
他像是泄了气,又像是下了极大的决心。
带着柔情和决绝。
“等我好了,咱们就去离婚吧。”
我点了点头,哑声道:“好。”
我请了假,在医院照顾季砚。
我和他出奇的没有争吵,也没有再聊感情。
那些事像是从未出现过一样,我们又回到了之前的状态。
但假象终究是假象。
在医生宣布可以出院这天,泡沫也被戳破了。
我跟着季砚回去了,也顺利的扯了离婚证。
从民政局出来,季砚像是霜打了的茄子,脸上的笑像是在哭一样。
“清禾,我们,还可以做朋友吗?”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