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澜脸上的不耐,显露无疑:“姜阔,你为何这般不懂事?人非圣贤孰能无过,你的肚量去哪了?”她亲眼见证过我被秦澜父子逼到抑郁,甚至自尽。曾经她可以为了我去同他们理论...
秦澜脸上的不耐,显露无疑: “姜阔,你为何这般不懂事?
人非圣贤孰能无过,你的肚量去哪了?”
她亲眼见证过我被秦澜父子逼到抑郁,甚至自尽。
曾经她可以为了我去同他们理论,甚至怒骂。
到底是什么,让她走到了我的对立面,开始维护起陆盛年了?
我任由痛苦将我淹没,一字一句告诉秦澜: “除非他死在我面前,不然我绝不可能原谅他!”
秦澜柳眉紧拧,隐隐要发怒。
以前她为了我去怒骂陆盛年父子时,就是这幅样子。
“姜阔!
不过出国两年,你怎么就变成这幅恶毒模样了?
你不原谅也行,那你给盛年道歉!
我不想别人笑话我的未婚夫是个小肚鸡肠的娘娘腔!”
“你爸想不开自尽是他自己脆弱,但凡他顾念你年幼,你妈也不至于为了生存去重组家庭!
你不要把自己的不幸都归咎于盛年父子,他爸爸是有错,但罪不至死!
自此,我将和过去的快乐、痛苦,彻底割裂!
4 我把亲手置办的新婚用品,都扔了。
这个本就不属于我的家里,再无一丝我的痕迹。
最后独留,我精心收藏做成爱的日记的机票。
犹豫半分,我一张张把它们丢进火盆。
每张被火舌吞没的机票,都是一个爱秦澜的我。
烧到最后,只剩一盆灰烬,和呛鼻的黑烟。
像极了我这十年的爱恋。
次日,饭菜的香味将我唤醒。
“姜阔,赶紧去洗漱,早饭我已经做好了。”
“你先吃,我去给盛年送个早餐,你就不用去了。”
“嗯。”
秦澜装保温盒的手一顿。
“你也别内疚,盛年他很大度,不会怨怪你。”
“一会儿吃完饭,我们去重新选对婚戒,定做的那款出了点问题,婚礼那天没法到货。”
你是不是误会我了?”
“我在婚礼现场等了你一天,你都没来,你的朋友我也一个都联系不上,好似你们约定好一起失踪......” 她是真的很能装。
明明已经嫁给了最爱的人,却还要打电话朝我哭。
想来,她是真的被我气哭了。
气我的擅自逃婚,让她和陆盛年成了笑话吧。
我翻着好友发给我的婚礼视频,只觉秦澜恶心无比。
“秦澜,只许你和陆盛年约定好在我的婚礼上抢婚,就不许我逃婚缺席吗?”
“这场婚礼,就算我送你陪我走过暗黑时光的礼物吧。”
我冷淡的语气让她的哭声里多了恼怒: “楚阔,你到底在闹什么,我怎么可能让陆盛年来抢婚,更何况,我是你老婆,他想抢也抢不走啊!”
“我知道你对他怨念颇深,是我不该擅自做主给你们搭线和好,但我做这一切都是为了你好,你不要这么敏感好不好?”
她的矢口否认,只让我觉得意兴阑珊。
“他同你求婚时,我都看见你同意了。”
“婚戒也不是出了问题,而是从来都不属于我。”
“没时间和我拍婚纱照到靠P图,却能同他在游轮上拍婚纱照。”
“从不来法国看我一次,却每月为他奔波万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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