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观的亲友都看到了这血色鲛珠,一个个难以置信地捂嘴惊呼。“这,我没看错吧,血红色的鲛珠!他竟是金鲛!”“金鲛!是金鲛!只有金鲛能凝血为珠!”我笑着将鲛在珠放到胸...
围观的亲友都看到了这血色鲛珠,一个个难以置信地捂嘴惊呼。
“这,我没看错
吧,血红色的鲛珠!他竟是金鲛!”
“金鲛!是金鲛!只有金鲛能凝血为珠!”
我笑着将鲛在珠放到胸口处好生收好,任由萧北辰牵着我坐上花轿。
楚轩却大步走上前,一把抓住我的手臂,咬牙切齿道:“她一个水性杨花的女人怎么配嫁给金鲛,还请前辈仔细考虑,重新择偶才是!”
他一时弄不清萧北辰的真实身份,可他是金鲛这件事毋庸置疑。
我在他眼中就是个生不出蛋的母鸡,前世又害他沦为四海八荒的笑柄,他自然是不能眼睁睁瞧着我这般顺利就嫁给一个无上尊贵的金鲛的。
墨七七也追了上来,一个劲儿点头附和道:“是啊,你再考虑考虑,她之前就经常被人撞见和不同男子寻欢作乐,你既是鲛人一族,定然不能叫她蒙蔽了,否则辱没了你的身份可就不好了。”
我实在气不过想要开口驳斥,可却被萧北辰抢先了,一开口威慑力十足。
“孤的夫人,哪里轮得到你们来评头论足?”
“楚轩,你还不放手,难不成是在肖想孤的夫人?”
楚轩被他的气势逼退,不情不愿地松开了手。
墨七七还想说什么,却被楚轩一个眼神吓了回去。
我开开心心上了花轿,临走时,墨七七面容扭曲,压低了嗓子咒骂道:“凭什么,你一个名声烂臭的女人居然能嫁给金鲛!”
楚轩看着迎亲队伍远去,眼神怨毒:“嫁给金鲛又如何,还不是个蛋都不会下的鸡,生不出鲛人宝宝,我看她能得意到几时!”
9
洞房花烛夜,我怎么也没想到,我们的新房居然是深渊那个洞穴。
萧北辰还在外应付闻讯而来的鲛人王族,我则看着掌心的血色鲛珠发呆。
“小傻瓜,想什么呢?”
“要做母亲的人了,快些休息。”
萧北辰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了,边说边解我的衣衫,扶着我往床榻躺去。
我连忙抵住他胸口:“那什么,我……我,不方便,会影响鲛人宝宝在我肚子里扎根的!”
他憋着笑,轻轻刮了下我的鼻尖:“夫人想到哪里去了?咱们只是单纯地睡觉。”
我闹了个大红脸,害羞地推开他往被子里钻去。
他顺势扯过被子,将我揽到怀中。
我只觉得周身气血从未有过的充盈顺畅,安心地沉沉睡去。
又过了一阵子,整片海域都萦绕着阿荇的惊叫声:“红灵儿!我探出喜脉了!你肚子里真的有小宝宝了!”
萧北辰自然也知道了,当天都给我寻来了许多民间婴孩的物件。
什么小肚兜,拨浪鼓,甚至还有摇篮床,俨然一副慈父形象。
“红灵儿,你别生气,这世上又不是只有楚轩能让人生出鲛人宝宝,要是她墨七七这个杂种都能生,你也肯定也能生!”
阿荇不知道从哪儿蹦出来,嘟着嘴安慰我。
我灵光一闪。
是啊,我若能生出个鲛人宝宝来,就是对楚轩最好的报复!
阿荇是我的好友,真身是一株海仙草,一百年前我从一只海怪口中救下他,之后他就一直跟在我身边。
上一世我众叛亲离,只有他对我不离不弃。
我将他抱起来,原地转了三圈,又对着他的脑袋狠狠嘬了几口:“好阿荇,你可真是一语点醒了我!”
海仙草嘛,雌雄同体,没有男女之分,所以我与他相处从不避嫌。
我欣喜万分,可阿荇却瘪了嘴。
“只是……鲛人就那么几个,除了年轻的皇子们,哪里还有血统纯正的鲛人呢?”
“还得心甘情愿与你交尾……”
我用力地搓了搓阿荇的小脑袋,将他的发髻揉成一团糟。
“这就不用你操心了,我自有盘算!”
这是上一世我嫁入鲛人一族后才知道的,鲛人宫后面的深渊里供奉着世上仅存的一只上古金鲛,即便是当今老鲛人王在他面前也要弓着腰。
只是,我与楚轩大婚后不久,就听闻那只金鲛没有熬过万年一次的发情期,竟爆体而亡。
我暗中盘算了片刻,算算日子,这几日正是那只金鲛的发情期,简直是天助我也!
阿荇听了我的计划,大叫出声:“什么?上古金鲛?那得老成什么样啊,这也太为难你了……”
“老是老了点,但你没听过老当益壮吗?更何况那可是金鲛!”
“况且,鲛人发情尤为难熬,我虽是贪图他一点雨露,可说到底也是帮了他大忙!”
我眯着眼,攥着的拳头又紧了紧。
4
通往深渊的路,我一清二楚。
楚轩是吞服了自己母妃的鲛人内丹才能勉强维持自己的鲛人形态,可他的胖头鱼血脉哪里能压制得住鲛人内丹呢,因而每个月末都要去深渊灵泉汲取灵气。
我也是一次偶然的机会尾随了他,知道了他的秘密。
这次,我只要顺利摸到金鲛的洞穴,再趁着他发情之际,挺身而出,定能成功将他的精元锁在体内。
我们红锦鲤除了血统纯正外,更是天生孕体,楚轩也正是知道自己精弱无能,才选了我来为他绵延后嗣。
可每回交尾,我身上除了半月都难以消退的青紫痕迹外,压根寻觅不到半点精元的踪迹。
即便我练就了一身锁住精元的本领,最终仍旧于事无补。
如今,我和金鲛定然能一发命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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