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红着眼睛,咽下了心头的委屈,倔强地表明了自己的态度。“我不去。”因为这件事,柳瑶溪很是生气,和我冷战了很久。柳瑶溪和蒋疏桐缓步走了过来。也许是从妹妹那里知道了...
我红着眼睛,咽下了心头的委屈,倔强地表明了自己的态度。
“我不去。”
因为这件事,柳瑶溪很是生气,和我冷战了很久。
柳瑶溪和蒋疏桐缓步走了过来。
也许是从妹妹那里知道了我一心求死的做法,她讽刺地看着我。
“蒋云川,你还是个男人吗?
你是不是觉得要是你死了,就能让我内疚一辈子。
我告诉你,不可能。”
我看着面前这个我用生命爱过的女人,只觉得命运真是讽刺。
到底还是我自作多情了。
柳瑶溪是我的青梅竹马。
从我记事起,她就总爱跟在我的身后。
那个时候的她冰雪聪明乖巧漂亮,我也很是喜爱这个小跟班。
后来她跟随家人一同出国,离开前她偷偷告诉我。
“医院人多手杂,她们怎么能放任月月一个人乱跑。”
我想要像以往一样上前抱起月月,却猛然惊觉自己的手穿透了她的身体。
我苦涩地笑了笑,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月月因为追逐小猫不停打喷嚏。
小猫不知怎么跑到了电线边撕咬着。
月月被我教育过,知道那是很危险的东西。
一把抱起小猫,准备离开时被电线缠住,摔了一跤。
插头在力的作用下随之滑落。
“蓓蓓,我们走吧。”
月月起身拍了拍裙子上的灰尘,抱起小猫就离开了,没有转头看一眼。
她的无心之失,夺走了我的最后一丝生机。
呼吸机和各种仪器停止了工作,我彻底成为了一具空壳尸体。
我只觉得心里空落落的,虽然知道月月不是故意的。
但我的亲生女儿成了剥夺我生命的最后一根稻草,我只觉得灵魂也快要喘不过气来。
11我僵硬的尸体最终还是被查房的护士发现了。
尽管我从小就在练习防身术,但还是敌不过他们人多势众。
我拼命反抗,最后只落得个被拳打脚踢的结局。
真正被欺负的,一直都是我啊。
看着这段视频,我的眼睛肿胀酸涩得生疼。
当初明明我是受害者,可蒋疏桐却认定了我是加害者,对我越来越冷淡。
蒋疏桐抢过侦探手里的手机,狠狠砸到了墙面上。
“怎么可能,不可能。”
“扑通”一声。
蒋疏桐跪在了地上,哭得不能自已,声音哽咽。
“哥哥,是桐桐错了……”蒋疏桐去陵园祭拜了我的骨灰盒,然后絮絮叨叨说了很多我们以往的事情,她崩溃地哭着。
可惜,我已经不在乎了。
活着的时候,不管我怎么解释,她们都无动于衷。
死了以后,做出这幅样子又给谁
看呢。
16联想到我的肾脏缺失了一个,蒋疏桐找了关系去医院调取了医疗记录,终于知道了当初捐肾给柳瑶溪的人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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