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微澜,在我这里,你永远可以是你自己!”季时聿搂着我进了一旁的休息室,他倒好温水递到我手上:“先喝口水,我给你把粥盛出来”水的温度透过杯壁传到手心,暖洋洋的。...
“许微澜,在我这里,你永远可以是你自己!”
季时聿搂着我进了一旁的休息室,他倒好温水递到我手上:“先喝口水,我给你把粥盛出来” 水的温度透过杯壁传到手心,暖洋洋的。
季时聿用湿巾把手擦干净,又将保温桶打开,把里面香甜软糯的粥盛出来,放上勺子,才推到我面前:“喝吧,熬了一下午” 看着季时聿的动作,我鼻尖又涌上一阵涩意。
前面几天我一直忙着工作室的布置陈设,没有按时吃饭导致胃病犯了。
季时聿便每天定时定点的来陪我吃饭,甚至亲自下厨为我熬粥做饭…… 他是季家的独子,从来都是众星捧月,哪里用得着做这些。
可他偏偏做了…… “季时聿,谢谢你。”
我小口小口的喝着粥,哽咽着道。
我其实并不爱哭的,十二岁被送进封闭式礼仪培训学校时,我没哭。
十五岁被送进国外的名媛培训学校,我也没哭。
二十岁时,因为孟晏南的花边新闻被其他千金小姐嘲笑,我仍旧没哭。
可是此刻,为什么眼眶不受控住的氤氲出泪意。
一双温暖的大手轻轻的抚摸着我的头发:“许微澜,和我在一起。”
不是疑问句,是肯定句。
我抬起头,对上那双如墨一般的眼眸,这是我第一次在一个人的眼中看到自己的倒影。
作为京城第一名媛,婚礼前夜我宣布取消婚礼,关了手机消失在黑夜中。
再回京,我被人抵在酒店门前,吻得喘不过气。
孟宴南红着眼,额角狂跳:许微澜,谁给你的胆子?!
季时聿搂着我的腰轻笑,我给的,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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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所包厢里,人声鼎沸。
刺耳的音乐声,呛人的烟味混着刺鼻的香水味,都让我如坐针毡。
我出门上了个洗手间,回来便听到一道带着笑意的男声,“雅诗这身材,真是绝了。”
孟宴南搂着沈雅诗的腰热舞,两个人的身体黏在一起,密不可分。
旁边的人跟着附和:“南哥身边的女人,哪个不是尤物。”
一舞结束,孟宴南搂着沈雅诗坐下,脸上是桀骜的笑,
“啧,明天就要告别单身了,以后就没这么潇洒的日了。”
有人给孟宴南点燃一支烟:“南哥有什么好担心的,许微澜那样的乖乖女,还不是都听你的。”
孟宴南深吸了一口烟,点点头,“也是。”
“不过许微澜那女人是真无趣,跟块石头一样,冷冰冰的,成天端着。”
有人开玩笑道,“多无趣,南哥展开说说呗?”
孟宴南抬了抬下巴,声音中带着点笑意:“想知道?你自己去试试不就行了。”
我推开门的一瞬间,包厢内的声音戛然而止。
刚刚说话的人试图解释:“嫂子,刚刚……都是玩笑话……”
我站在原地,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孟宴南。
孟宴南掸了掸烟灰,淡笑着看我:“都听到了?”
我握着门把的手紧了又松,松了又紧。
直到为婚礼做的美甲刺破了掌心的皮肤,痛意传到大脑深处,我才轻轻开:“孟宴南,你不想结婚……可以直说。”
我们的婚约是双方父母早就定下的,从小就有人在我耳边说:“澜澜,以后嫁给宴南哥哥好不好?”
那时候,我会害羞的低下头。
后来我顺理成章爱上孟宴南,喜欢他很多年。
小时候的孟宴南,对我还是不错的,只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对我的厌恶都写在了脸上。
孟宴南嗤笑出声:“直说?”
“那我现在告诉你我不想和你结婚,你去和两家长辈说取消婚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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