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怀民只是冷哼一声:“她那么大年纪了,不过是威胁我的手段罢了。”“我要是真签了字,她估计还得跪下来求我,她一个老女人,二十多年没有工作,出去了也得饿死,她不敢!...
季怀民只是冷哼一声:
“她那么大年纪了,不过是威胁我的手段罢了。”
“我要是真签了字,她估计还得跪下来求我,她一个老女人,二十多年没有工作,出去了也得饿死,她不敢!”
话音落,又是一阵窸窸窣窣的响动,伴随着女人刻意压抑的低吟传进耳朵里。
我的面色却越发冷了起来,心中本就不多的温度被彻底浇灭。
以前,季怀民再怎么样,也从不在外过夜。
因此我才会二十年都没发现他的龌龊事。
可现在,事情已经摊开到这种程度,他却越发明目张胆起来。
既不爱我,却想要困住我,来
满足他在外的影响与声誉。
可又要这样暗地里恶心我,隔应我,把我当做一个玩物随意摆放。
我实在无法容忍。
挂掉电话,我给联系好的律师打了过去。
律师很专业,只是稍微确认就应下了诉讼的事。
交代完毕,我最后再看了一眼这个住了二十多年的家。
没有留念,推门离开。
6.
在拉萨的时间过得很快,即使我高反严重一些,也丝毫影响不了自由的心。
不过仅仅两天,儿子便打来了电话。
原来是我的离婚起诉书已经送到,季怀民这才发现我是来真的。
想给我打电话,却发现自己早就被拉黑,愤怒的他直接破口大骂:
“看来以前是我太纵着你了,竟让你如此不顾脸面,还敢闹到法庭上去。”
“我劝你马上回来,撤销起诉,看在二十多年的情分上我还可以当没发生过,不然,以后你就是跪下求我,把头磕烂都没用!”
我听着他在那头狗叫,不想理会。
抬眼却见到一个熟悉的人影朝我走来。
待近至跟前,那人伸出了手朝我微笑:
“你好,我叫李薇薇,是季怀民的同事。”
我确信电话那头听到了这句话,挂掉通话,却没有回应她。
李薇薇有些尴尬,一身月白色连衣裙,衬得她面色更红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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