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以白薇汐为原型的电影,还没上映,就被爆出白薇汐所谓的金牌编剧人设是伪造的。她获奖的作品就是个大缝合怪。抄了不下二十名小编剧的原创作品。原本秦斯年还压着舆论没...
当初以白薇汐为原型的电影,还没上映,就被爆出白薇汐所谓的金牌编剧人设是伪造的。
她获奖的作品就是个大缝合怪。
抄了不下二十名小编剧的原创作品。
原本秦斯年还压着舆论没爆。
直到不知道为什么,秦斯年突然在两年前取关了白薇汐。
网友们这才再次将这件事情爆了出来。
白薇汐也从原本的才女人设,成了全网骂的抄袭渣滓。
但这些都和我无关。
这三年来,大墓及其周围的陪葬坑的挖掘工作即将进入尾声。
只要确保全部文物修复成功。
那我在戈壁滩的工作就收工了。
以后我就能带着麦苗回到城市里,让她好好念书上学。
想到这个,我每天的心情都好了不少。
这天轮到我值夜班。
为了让我流产,6岁儿子秦钊故意骗我吃下过敏的杏仁蛋糕。
病床前,他躲在丈夫秦斯年身后,绷着脸不肯认错:
“奶奶说要是你把妹妹生下来,就不会和爸爸离婚了。我不想让你做我妈妈了,我更喜欢白阿姨!”
秦斯年则语气淡漠:
“孩子还会有的,至于薇薇......她确实比你更适合教养钊钊。”
我彻底死心,隔天出院回家搬空了自己的全部东西。
只留下一封离婚协议和母子关系断绝书。
……
引产住院第三天,我沉默地望着灰白色天花板发呆。
隆起的肚皮变得平坦。
我期待了六个月的女儿,被铁钳夹碎成一堆烂肉。
原来人心痛的极限,是窒息。
温热的泪水从眼角滑落发丝,我侧头看向隔壁病床躺着的孕妇。
她很幸福,从住院到孩子出生,她所有的家人都在忙前忙后。
而我住院三天,我的丈夫和孩子却只来了一次。
那时的他心里还是心心念念着白薇汐,总是隔三差五就要出国偷偷看她。
秦钊不过才四岁,正是黏父亲的时候。
他也不知道在哪里学的,竟然故意将自己冻感冒,想用苦肉计把秦斯年喊回家照顾他。
我没办法联系上秦斯年,医生说秦钊体弱,一个重感冒就可能让他未来体质变得极差。
我担心得不得了,整日守在小小的秦钊身边。
他一直烧了三天。
那天后,我就去庙里,跪了三天给他求了这个平安符戴着。
他亲手扯断平安符的那天,我和他直接的母子情分也就断了。
“秦先生,麻烦不要打扰我和我的女儿。”
我朝面前的两人下了逐客令, “如果不想让我恨你们,你们可以继续待着。”
这话一出,秦斯年的脸色瞬间变得有些难看和僵硬。
对他而言,肯放下身段来找我,已经是给我台阶下了。
“夏裳,我没有签离婚协议。
我还是你丈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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