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对不起”哽在怀里,这轻飘飘的三个字又有什么用?“我不是第一次来何家,小时候我是见过你们的。”“何乘川也看到了我,现在想来那应该是害怕的神情,他也早就知道我...
他的“对不起”哽在怀里,这轻飘飘的三个字又有什么用?
“我不是第一次来何家,小时候我是见过你们的。”
“何乘川也看到了我,现在想来那应该是害怕的神情,他也早就知道我们被调换了。”
“几天后,闻清姐的男朋友说他来这里玩,我们去接他,我想吃糖葫芦,闻清姐给了我钱让我去买,当我拿着三根糖葫芦回来时,却看见了桥下急流里的闻清姐和何乘川。”
“何乘川在水里挣扎,闻清姐一点都没犹豫就跳下去了,某些意义上,女人的力气敌不过男人,所以闻清姐没有上来。”
“我第一次知道死是什么意思,她再也醒不过来了。”
“我什么都看见了,但我年纪太小,没人相信我,你们还说我是只会撒谎的坏孩子。”
我看着似是绝望了的何父何母,“你们从来没有相信过我,还把杀人凶手养大了。”
何母尖叫出声,神色癫狂,何父眼角缓缓流下一行浊泪。
何悦琳状似绝望的闭上了眼睛。
我冲着何悦欣笑了下,“你的姐姐救过我,我也会救你。”
那辆疾驰而过的车撞向了何家的每个人。
我离开了。
何乘川得到应有的判决,听说他在法庭上大打出手,像疯子似的逮人就揍,还打伤了一位法官。
看来他最终的归宿要先去精神病院,再去监狱了。
何氏也被查出不合理收购,公司兜兜转转还是落回了何家身上。
何父的癌症治不好,活不了多少年,何悦琳最终还是截肢了,缺了条腿的她颓废了下去,何母疯了,被送到了精神病院。
只有何悦欣,他是何家唯一的人了。
他们却将公司转让给了我,我欣然接受,转头把钱全都捐了出去。
何父的葬礼上没有多少人,我也没有去,而是在外面等着何悦欣,她见到我有些高兴,但不敢表现出来,“哥?
你怎么来了。”
他又看向我身旁的男人,这是闻清姐的男朋友。
男人伸出手,“闻清说她喜欢游泳,如果能用这种特长救人是一件很酷的事,你要来我们救援队吗?”
多年后,我作为音乐学院的代表发言,这次的西装很合身。
“我要感谢一个人,是她给了我名字,给了我新生。”
何悦欣也像是没了主心骨,“也许是体检报告出了问题。”
我平静地开口,“万一就是何乘川隐瞒了呢?”
何父撑起身子,“你给我滚出去,何家没有你这种挑拨关系的小人!
乘川是什么样的人,我们最清楚!
你才来何家几天,就以为自己能挑战乘川的位置了!”
何母阻拦着何父,“闻年,你先回去休息吧。”
我的手彻底好了,何家这些天出了很多变故,我刚想离开病房,何悦欣叫住了我,笑得勉强,“和爸妈吃顿饭吧。”
我没拒绝,何父见我脸上还是有些不高兴,何母招呼着我坐下,“闻年,吃点饺子吧。”
我没动筷,何母像是看出了我的心思,“闻年,那天老何话说重了,不过你要明白,自从闻清死后,乘川就一直活在
愧疚里,这些年他为家里做了很多,公司的事务、家人的健康都是乘川在管,你说那些话,不是在扎乘川的心吗,妈知道你委屈,可是这么多年你不在何家,也不了解这些事,不应该随便责怪乘川的。”
我只吃了两个饺子就吃不下去了,我想我不该来的。
恰好,单人病房里的电视机传出了声音。
“何氏集团的破产令人惋惜,我们知道集团在房地产领域一直有很大的威信,听说收购何氏的正是何家的大少爷何乘川,这些豪门秘辛究竟如何,让我们……有人跳楼了!”
惊呼声一阵盖过一阵,摄像头清晰的拍下了那人坠落的过程,何母的呼吸停了。
跳楼的人是何悦琳。
还有一句话,他们也听得清清楚楚。
她最终还是坐在了一旁的凳子上,“总不能让你一个人呆在医院吧。”
他们确实狠心,我没再在医院见过他们。
直到何父住院。
何悦欣知道消息后猛地站了起来,我被声音吵醒,问,“怎么了?”
她清秀的小脸上全是眼泪,“爸住院了……”何悦欣带着我一同去了何父的病房,何母在一旁哭得伤心。
何悦欣不敢相信一向强大的父亲怎么会突然这样,声泪俱下,“为什么?
不是每年都在体检吗,体检报告都会经过乘川哥,怎么会?”
何母像是天塌了,“不知道…悦琳和乘川,都联系不上……”在这压抑的气氛里,何悦琳终于赶来了,何乘川在其身后。
何悦琳喝了几口水才喘过气,“公司出了点问题,来的晚了些,爸到底是什么病?”
何乘川隐藏起笑意,关忧道,“爸爸这么多年身体都很好,应该只是小病吧。”
何母抹着泪摇头,“是癌症,晚期,医生说查出来的时间太晚,无法控制了……”何悦欣腿软得跌倒在地,满脸慌张,“怎么会?
家里每年的体检报告都是乘川姐负责,不可能没查出来…”何乘川红着眼睛,“怎么会这样呢?
是我,是我对不起爸爸。”
何母摇摇头,“不怪你,你怎么会害爸爸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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