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乘川僵住了,脸色有一瞬间的不自然,却又很快被掩盖了过去,“你在说什么!是二姐自己没力气了才没游上来!”何父少见的恼怒,“闻年!你在乱说些什么!”何母少见的怔愣...
何乘川僵住了,脸色有一瞬间的不自然,却又很快被掩盖了过去,“你在说什么!
是二姐自己没力气了才没游上来!”
何父少见的恼怒,“闻年!
你在乱说些什么!”
何母少见的怔愣,“闻年,你怎么会知道?”
何家原本有一位排行第二的小姐,只是几年前因为救人出了意外,被救的人,正是何乘川。
我抑制不住愤怒,声音越来越大,“我都看见了,是你拖着姐姐,不让她上来!”
何父怒气冲冲地指着我,“我看你不是伤到手,是伤到脑子了!
闻清是英雄!”
何母捂着眼睛,“闻年,你怎么能这么说,闻清是乘川的姐姐啊,就算没有血缘关系,两人也是亲人!”
何悦琳忙搀住何母,“妈,没事吧?”
何父怒道,“这些天你就给我呆在医院好好想想有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
乘川!
我们走!”
何父何母满脸难过地离开了,何悦琳和何乘川紧随其后,何悦欣神色挣扎,我问她,“你怎么不走。”
不准这么和你哥哥说话!”
“养我的人?
你说的是那个让我叫她妈的人吧?”
我缓缓道,“如果不让我上学,冬天只让我睡在地上,夏天的晚上要我出去打工,时不时打我一顿泄愤,甚至想把我卖到厂子里做一辈子苦力人也配叫做养我,那你说是就是吧。”
何母这下彻底懵了,“闻年,你这说的是什么意思?
你养母说这么多年一直尽心尽力地培养你,还让你上贵族学校,我们才给她那么多钱的。”
我笑了笑,“她在外面欠了别人很多钱,我赚的钱都被她抢走,要是我没钱,她就说我是白眼狼,让我遭受所有人的白眼。”
“妈,”我挽起自己的袖子,那些青青紫紫的疤痕暴露在所有人眼前,“你们给他那么多钱,能不能也帮帮我?
帮我告她。”
何母惊讶地捂着嘴,小心翼翼碰上我全是伤痕的胳膊。
何悦琳的脸色也变了,“抱歉,我说错话了。”
何父捂着胸口打电话,“立刻给我查一个人!”
何悦欣的脸从惊讶变成了关切,“还有哪里有伤?”
我看着何乘川,何乘川挤出个笑,“怎么了?”
我看着这家人的样貌,珠宝首饰样样不落,一丝不苟的衣服配上这脏乱差的地方,像
是来走秀。
一旁原本还在卖菜的大婶放下了手中的秤,“我说你们什么意思哟,你们不是闻年的亲生父母吗,怎么还胳膊肘往外拐?”
大家的耳朵很灵,这会都凑过来。
“亏得我知道这个消息之后还替闻年高兴呢。”
“这孩子真没礼貌,闻年可是他亲哥哥啊!”
“你们一来就这么咄咄逼人,不会是根本就不想把闻年接回去吧?”
好心的大婶气急,想去抓何母的衣服,何母连忙后退,像是怕买菜的脏手染脏自己的衣服,她嫌弃地看着我们,拍了拍衣袖上不存在的灰尘。
“不是的!”
何乘川主动站上前来,“如果弟弟不高兴,我离开就是了,但爸妈一直都很想你,你不要因为我和爸爸妈妈闹出隔阂。”
一通感人肺腑的发言,但这的人可不吃这套。
“好啊,那你干脆留下看看闻年过的都是什么苦日子好了。”
何乘川脸色变了变,不答话。
何悦欣哪还忍得了,“你们这帮村姑都懂什么,我哥可和你们不一样!”
我冷冷地看他,“你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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