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多亏说这话的人是大伯。前世,我也劝过相同的话。他气得当场抽了我一巴掌,又把桌上的水煮肉片整盆泼到了我身上。“大人说话,哪有你小孩子说话的份?”滚烫的热汤导致我...
也多亏说这话的人是大伯。
前世,我也劝过相同的话。
他气得当场抽了我一巴掌,又把桌上的水煮肉片整盆泼到了/imgs/pic/pic9f6083.jpg我身上。
“大人说话,哪有你小孩子说话的份?”
滚烫的热汤导致我半边身子二级烧伤,整整养了一整个暑假,还留下了一大片难看的烫伤疤。
可事后,他只是轻飘飘来了句:
“这可不能赖我,是你明知道我喝醉了还找事,活该!”
这次我学乖了,坐在一边不吭声。
他爱喝喝,喝死拉倒。
可即使这样也没逃过一劫。
我爸越喝越起劲,话也就越来越多:
“说真的,琳琳几斤几两我最清楚,就一死读书的料子,上大学,一年五千,四年,那就是...几万?”
“老子得少喝多少瓶雪花?!”
他猛地一拍桌子,举起酒杯就往我这泼。
幸亏,被大伯拉住了。
与此同时,我那一生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姑姑发话了:
“哎哟,大哥,你这不就是得了便宜还卖乖吗?”
她表情戏谑,一下触动了我爸的神经。
“妹!你这说的什么话?你以为哥跟你们玩虚的?”
姑姑摆摆手:
“我可没这意思,只不过,你这把大学说得狗屁不是,到时候开学了,琳琳不照样上学吗?”
“我们家耀祖,那都还没得上呢!”
一番话,直接把我爸干应激了。
“妹,你这就瞧不起哥了!哥说不让她上,她这辈子就甭想上!”
姑姑被他吓了一跳,可还是说:
“哟,嘴上说谁不会呢?真不让她上,你倒是把她录取通知书烧了呗!”
我爸猛干了一杯酒,豪气干云:
“烧就烧!今天不烧,老子就不是你哥,是你弟!”
大伯在一边吓得酒都醒了,忙劝他:他气得发笑。
原来我爸管他要人的时候,说的是要去找门路把钱要回来。
他好奇问了一句:
“你这钱啥门路来的,邪不邪乎啊?”
我爸当即眉开眼笑:
“不邪乎!正得很,官方下来的,哪有比这更正的?”
他自信满满地说了自己的计划。
首先,带人来大伯家把我俩给打一顿,打服帖了,威逼利诱,然后把我俩押到教育局,强迫我俩签字。
几句话给蒋老板干沉默了。
啧。
威逼利诱,押送,关键还非要在教育局里...
好小众冷门的字眼。
刑啊。
太刑了。
“王建发,你是不是嫌我死的不够早不够快啊!逗老子玩呢是不是?!”
他破口大骂,手里的折凳挥舞间发出了断裂的声音。
可我爸先扛不住了,他哭喊着求饶:
“蒋老板,错了,我真错了!你再给我个机会,我一定有能耐把钱给你还上的!”
可蒋老板充耳不闻:
“能耐?你有啥能耐,你不会真以为喝酒喝得多算一种能耐吧?”
“你这种酒蒙子,最多也就发起酒疯来比别人没脑子,现在是不是酒还没醒,还说胡话呢?”
眼看我爸被打得奄奄一息,我妈心急如焚地跑上来拉架。
“蒋老板,老王他当时真喝醉了,人不清醒,这才犯了错,您大人有大量,饶了他行吗?”
可蒋老板不吃这套:
“饶了他?我是他爹还是他妈啊,老大不小一个人了,还是小孩吗?还不清醒呢,小孩尿炕都得挨打!”
“成年人犯了事,就得负责,跟醉不醉酒有屁关系?”
他下手反而更重了。
我妈也是贱,平时嘴上嫌我爸嫌得要死,这时候又扑到了他身上替他挡。
“别打了!别打了!蒋老板,父债女偿,我们把女儿抵给你做牛做马,求你能宽限我们一段时间,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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