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兄若是不愿为质,我也可以去和父皇再去说。」我装作听不懂的样子,故意这么回道。话音未落,皇兄一把扯住了我的衣领,「我告诉你,盛今,这渊国孤去定了。」迎上我不解...
「皇兄若是不愿为质,我也可以去和父皇再去说。」
我装作听不懂的样子,故意这么回道。
话音未落,皇兄一把扯住了我的衣领,「我告诉你,盛今,这渊国孤去定了。」
迎上我不解呆愣的眼神,对方嗤笑了一声,「哼,傻子。」
说罢,他转身走了。
看着对方远去的背影,我脸上装着的无害褪去,眼底闪过一抹难以抑制的恨意。
我母妃从前是宫女,从小到大,/imgs/pic/piccd201e.png皇兄没少拿这件事来讽刺我身份卑贱,而我也早已过了因为一些话就对他人大打出手的年纪,自然觉得这些话无关痛痒。
可上一世,我母妃是被他害死的。
上一世,我跪在长公主的屋前久久不起,答应成为她的面首之一,只希望让对方帮忙,能在开战后留母妃一命,而对方也应允了。
可我的好皇兄在听说我没死后,却是直接带着人去了母妃的殿中,以我叛变的名义勒死了母妃和从小跟在我身边的奶娘。
这是哪怕后来我知道他已经死去也无法释怀的痛。
这一次,我倒希望他到了渊国能活的久一点,好让我有机会亲手了结他的性命。
我这皇兄以为成了质子就能保住性命。
可根本用不上半年,不过半月,他就会明白,有的时候,活着还不如死了好。
「你们干什么!为何要给孤换上这单薄的布衣!」
皇兄挣扎着,渊国派来押送他的人此时正在扒他的衣服。
那布衣又算什么?
我暗笑一声。
他是还没看到布衣后边的囚字,和那辆摆明了侮辱人的囚车呢。
上辈子,我便是这样,被扒了锦服穿上囚衣,渊国的使臣将我装进囚车后,几人故意拉着我从人群密集的皇城正门走出,目的就是狠狠的打盛国的脸。
此时父皇的脸色十分难看,似乎要出言阻止。
上一世,为了避免使臣发现异样,皇兄没有和父皇一起来送我,而父皇为了皇家颜面又下了死令封锁消息,所以皇兄是不知道这些细节的。
我拦下父皇要上前的势头,「父皇,小不忍则乱大谋。」
我佯装沉痛,低声说道。
父皇攥紧了拳头,看着隐忍的十分不易。
我在心底冷笑一声,上一世囚车之上坐的是我时,也没看到对方那么气愤。
而不出我所料,皇兄在看到那辆囚车后,惊讶的瞪大了眼睛。
「孤是盛国太子,你们竟要让孤坐囚车!」
为首的使臣无所谓的松开了皇兄,「也罢,若太子殿下不愿,那臣回渊国如实禀报盛国没有诚心入质之意就好,也省了我们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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