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今日起,我萧灵儿与你郑渊毫无关系。”就在我转身时,上官婉儿突然呼吸变得急促,直接昏倒在了郑渊的怀中。还没等我反应过来,郑渊一声令下,命令士兵将我牢牢地压住,押...
从今日起,我萧灵儿与你郑渊毫无关系。”
就在我转身时,上官婉儿突然呼吸变得急促,直接昏倒在了郑渊的怀中。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郑渊一声令下,命令士兵将我牢牢地压住,押入国公府…… 2 几个人将我按压在床上,大夫早早在府上准备好了,匕首在火上烧至滚烫,然后喷洒高浓度的白酒消毒,所有动作一气呵成。
以前,只要是婉儿突发恶疾,我都会被送往这间密室。
活生生地取上两滴心头血,用作药引子。
如今也不例外,只是今日我拼了命地想要反抗,不想再做上官婉儿的药引子。
可那大夫并不顾及我的反抗,径直地逼近我。
那刀直接刺进我的胸口,深浅刚刚好,却也让我痛得冷汗直流,两滴血落入刚刚熬好的汤药中。
还顾不上帮我包扎伤口,大夫连忙将药递给了一旁的丫鬟,小心叮嘱着/imgs/pic/pic169310.jpg,“药需要趁热喝,赶紧送去上官小姐送去。”
直到丫鬟消失在他的视野中,他才转身过来,潦草地替我包扎伤口。
大夫离开后,我强撑着床榻,慢慢起身,胸口的血液从绷带处渗透出来,汗水也从脸上滑落。
我踉跄地走到门边,可还没等我打开门来,郑渊正气冲冲地夺门而入。
将瘫软在地上的我直接拎了起来,压在墙上。
“萧灵儿,看来还是我之前太宠溺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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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你又是哄骗我祖母离世,又是气得婉儿突发恶疾。
不就是没参加婚礼吗?
国公夫人的头衔,你就那么在乎吗?”
分不清楚是眼泪还是汗水,落在他白皙的手背上,他的心是那么地冰冷,冰冷到不近人情。
他的脸上看不出一丝的同情,满是恨意和责怪。
我从未在意过一场婚礼、一个头衔。
从始至终我在意的只有郑渊这个人。
可是他从来不明白,只当我是他青梅的移动药引子。
疼痛涌上心头,来不及解释半句,直接昏厥在了他的身上。
被一阵刺痛惊醒,我彻底没有了反抗的力气。
只见大夫继续在我还未痊愈的伤口上继续取血当药引子,他的手甚至还在颤抖。
“快点送去,可别耽误上官小姐服药。”
这是第一次相隔这么短的时间内取两次心头血,难道他真的想要置我于死地吗?
郑渊就站在一旁看着我这般濒临死亡的模样,与大夫窃窃私语着。
大夫连忙俯身把量着我的脉搏,神情严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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