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璟厉声反驳,“本将军没有做过!”我没跟他吵,只给出了证人。包括夏姝在内,骑兵营还有两位幸存者,以及当时裴璟与夏姝商议计策时在场的另外一位副官。人证俱在,裴璟面...
裴璟厉声反驳,“本将军没有做过!”
我没跟他吵,只给出了证人。
包括夏姝在内,骑兵营还有两位幸存者,以及当时裴璟与夏姝商议计策时在场的另外一位副官。
人证俱在,裴璟面如死灰。
但我有的东西不止如此,夏姝在回京途中还另有收获。
“这是大庸几座要塞城池的军备布防图,以及裴璟与蛮夷联络的信件一封。”
“陛下和诸位大人不是一直疑惑为何此次蛮夷大军会打来的如此容易,就像有人相助一样吗?
这就是答案。”
夏姝补充道,“这几座城池已经靠近京都,并不是首次送出的。”
言外之意就是,裴璟已经送过一次布防图,那些城已经被蛮夷攻陷。
“裴璟!
你还有何话可说!
来人,把这个逆贼拿下!”
慌乱间,裴璟并没有逃,而是奔到了柳依依面前,“依依你快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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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我能不能请旨和离?” 我没在理会裴璟和柳依依,转头继续刚才的话。
“陛下,裴璟心系柳姑娘,臣女自与他成婚起便一直与他分居两地,也与他没有感情,不如两人就此和离,也成全了裴将军与柳姑娘这段良缘。” 皇帝直接点个头,“允,朕这便下旨。” 裴璟明显还有话想说,奈何皇帝点头太快,他的话被堵回了肚子里。
于是,两道圣旨齐下,一道和离一道赐婚,可谓是衔接紧密。
刚才裴璟和柳依依有多嚣张,现在就是有多打脸。
裴璟捏着圣旨起身,走过我身边时低声说,“姜绾,你一个孤女,还是个病秧子,离了我还会有谁/imgs/pic/pic872da8.png要你?” “我等着看你凄惨度日!” “这就不劳你费心了,祝贺你与柳姑娘喜结良缘。” “哼!你也就只会耍耍嘴上功夫了,今日你让本将军丢了这么大脸,日后你姜绾就算跪下来求我,我也不会再多看你一眼!” 我深感无语,这人莫不是人回来了脑子落在了边疆了。
“裴将军要让孤的太子妃干嘛?” 身后响起无比熟悉的人声,伴随着殿内此起彼伏的请安声,我着实愣了一下。 太子?
垂着的手被人牵住,徐玄溟站到了我身旁。
我动了动手,没挣开,反被某人握紧。
裴璟看我俩的眼神满满都是不可置信,他嘴巴张开又合上,像是人傻了一样。
“裴将军还没回答孤,刚才在拦着孤的未来太子妃在说些什么话,孤怎么听见你要让她……求你?” 裴璟的神色有些滑稽,“殿下,你跟姜绾,你们……” 徐玄溟点头说,“没错,孤心悦她,以往孤只能把这份心思藏在心里,但今日是个好日子,绾儿与你已经和离,还要感谢裴将军给孤腾地。” 我抿住唇角,听着徐玄溟满口胡诌,目光左右乱扫。
“这不可能!” 裴璟涨红了脸,“太子殿下你千万别被姜绾蒙蔽,况且她……她都和离过了!怎么能与殿下相配!” “裴将军慎言,孤不想听见任何对绾儿不好的言论,在孤眼里,她就是最好的。” 裴璟的表情像是吃了苍蝇一样难受。
我冷笑了声,“倒要让裴大人失望了,我离了你,不仅不会凄惨度日,还会过的很好。” 没再理会裴璟,徐玄溟牵着我走去了皇帝面前。
比起刚才的公事公办,此时的皇帝脸上多了几分亲和的笑意。
在众目睽睽之下,徐玄溟开口让皇帝给我和他赐婚,一时间殿内陷入了寂静。
四周那一张张脸上什么神情都有,好的少坏的多,可惜我脸盲,出了这道门就忘了他们谁是谁了。
徐玄溟求的这道赐婚圣旨,是皇帝亲手写的。
父子俩头凑在一起,徐玄溟指指点点说这词用的不好,那句夸的太隐晦。
皇帝气不顺给了他一脚。
第二天,徐锦容来府上拜访。
她送来了许多东西,说是给我跟徐玄溟准备的成婚贺礼。
我似笑非笑的看她,“所以一一早就跟你皇兄串通好了?” 她挨过来抱住我的手臂,笑着晃我,“我一直就觉得那裴璟不是个良人,跟他比起来,我还是更看好我皇兄!” 见我没说话,她急忙转移话题,“你是不知道,你这次和离的事迹,可是已经在京都传遍了!” “那柳依依之前被郡王妃带着参加了好些贵妇千金的宴席,她在席上总是说些抹黑你的话,你这次可是狠狠打了她的脸!” 说起柳依依,我其实有些疑惑,因为我总感觉她对我有些莫名的敌意。
除此之外,她身上也有颇多疑点,她一个平民女子,却接连救下了裴璟和郡王妃这两个身份不凡的人。
要知道普通人遇上贵人一步登天的几率堪称渺茫,可她却接连遇上了两个。
这真的有些奇怪。
我与徐玄溟的婚期定在了一月后,本来以徐玄溟的想法,他是要立马成婚的。
“可父皇说时间太仓促,许多东西都备不齐,我不想委屈了你。” 这话我是信的,因为他昨夜睡梦里都还在念叨。
忙活了一月,东西已经备的差不多。
成婚前一晚,被勒令不许进院子的徐玄溟翻墙进来,被早就守着的徐锦容严防死守堵住。
“皇兄!你别破坏规矩,明日就大婚了,你有时间翻墙还不赶紧去睡觉养足精神。” “孤睡不着,孤往日里都是跟绾绾睡的。” 我坐在屋子里,听着院子里两人的吵闹声,弯了弯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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况且这世上哪个男子不是三妻四妾,她这是妒妇行径!”
我没兴趣看两个骗子杂耍,叫春枝回来关门。
“往后见这两人来直接打走,不用通报我。”
门房小厮点头应是。
门一关,各种喧嚣都被挡在了外面。
回到屋内坐下,我想起那男人说的话,回忆起一件事来,我跟夫君拜堂成婚当晚,他的确曾被圣旨急召离开。
他那时走得急,看着事态严重,我本以为他会离开个一月半年左右,没想到他第二日就回来了。
具体的我已经记不太清,我可以确定的就是我的夫君从成婚之日起就一直伴我左右。
我再次感叹声现如今骗子猖獗,然后就把刚才的事抛之脑后,继续拿出荷包来绣。
傍晚,门口挂着的风铃轻响三声,空气中飘来一阵松针檀香,我笑着抬头,“你今日下朝有些早。”
他跨过来,长臂一伸把我搂进怀里,霸占了我坐的位置。
“今日事少,就回来早些。”
我点点头,靠坐在他怀里,继续绣荷包。
下一秒,我手里的物件被抢走。
罪魁祸首把头蹭在我右肩上,“明日再绣,现下光线暗了,伤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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