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断电话,他拉起傅廷深就走:“沈竹心弟弟那个矫正营出事了。”两人转身就走,一声招呼都没打,就像每次沈竹心找他们一样。法医递的手尴尬停在半空,手里的文件,是女儿们...
挂断电话,他拉起傅廷深就走:“沈竹心弟弟那个矫正营出事了。”
两人转身就走,一声招呼都没打,就像每次沈竹心找他们一样。
法医递的手尴尬停在半空,手里的文件,是女儿们的验尸报告。
录完口供出警局,回了家,去看见傅家兄弟还有沈竹心堵在门口。
傅廷远扯过我的包,开始翻找钥匙:“偏要我们找上门来。”
“你把女儿藏起来,就是为了这个吧?
心机太重了!”
我挡在门前:“你干什么!
你来这里找什么?
你不是口口声声说女儿/imgs/pic/picf6769d.png去恐吓沈豪了?
你去找他呀,你去找沈豪要女儿呀!”
傅廷远冷哼一声,将我扯开:“还在胡搅蛮缠,要不是有事情,你以为我稀罕来找你们?”
我倒翻在地,傅廷远跨过我闯进门去,四处翻找起来。
闺蜜扶起我,看着一边柔声安慰沈竹心的傅廷深,愤怒地道:“你们既然不稀罕,还过来干什么?”
傅廷深停下给沈竹心擦泪的手:“有家长诬告矫正营,警察把竹心的弟弟带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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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出生时那般,只有我和闺蜜浴血迎接着她们的到来,而他们的父亲却陪在沈竹心身旁。
刑警看着现场的惨状,面露不忍地安排法医接过尸体,拿走我们拍下的证据。
他们井然有序地搜集证据。
一个女刑警给我们披上毯子:“你们别害怕,孩子的爸爸应该快到了吧。”
闺蜜眼神空洞地回答道:“她们,没有爸爸。”
女刑警一怔,抱住我们:“吓坏了吧,没事,我们来了。
想哭,就哭出来吧。”
哭?
我确实是想哭的。
可我怕泪落在女儿的身体上,冲走了必要的证据。
而等女儿的尸体被法医抱走,那空空如也的怀抱却仿佛吸干了泪,我干涩的眼再也涌不出一丝泪意。
女儿跟我说过的,妈妈,别哭。
就在她们被傅家两兄弟强行拉走的那天。
我和闺蜜哭喊着被傅家的保镖按倒在地上时,女儿们对我们说的最后一句话,妈妈,别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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