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结果,沈忱就是奔着江惜家钱去的。他卷走江家大半多的钱,江氏资金链断裂,江惜的父亲一夜白头。只得不断变卖房产填补窟窿,她父亲点头哈腰向从前的合作商借钱求情,有四...
可结果,沈忱就是奔着江惜家钱去的。
他卷走江家大半多的钱,江氏资金链断裂,江惜的父亲一夜白头。
只得不断变卖房产填补窟窿,她父亲点头哈腰向从前的合作商借钱求情,有四五十岁老总看上江惜,是硬生生被他拦下。
江父日夜连轴转,最终突发疾病离世。江惜恨透了沈忱。
“你还记得当初我是抛弃一切跟你来这吗?”
那段最黑暗的时光是我陪着江惜,一点一点挺过来的。
她连夜买醉,是我把她带出来悉心照顾,鼓励她振作起来。
我抛下老家大好前途,深造机会……义无反顾跟着江惜来到三千两百公里外,她的家乡。
我每天连打四份工。还陪着她没日没夜奋斗,重创公司。
四年后我们结婚,江惜笑说这辈子最幸运的事情是遇到了我。
她的公司越做越大。
这时候,沈忱突然又出现了。
最初,江惜信誓旦旦承诺,她是去报复沈忱的。
可随着她回来的次数越来越少,回来的时间越来越晚。我开始觉察到不对。
直到某次一条开房短信发到我手机上。
我给江惜打去电话,无人接听。
我就一直打。
好不容易打通,却传来娇俏的喘息声。江惜匆忙解释她在外面按脚,就立马挂断了电话。生怕我多听一秒。
都是成年人,我当然知道他们在做什么。
可我却自欺欺人地想,那是江惜报复沈忱的一种手段。
我只需要等。我相信江惜。我爱她。我理解她。
我等到的,是夫妻间的疏离隔阂。
是我们之间越来越多的争吵。是她说当年沈忱也是身不由己,他不是故意要卷走钱跑路的。他有抑郁症。
还有越来越频繁挂在嘴边的我们只是朋友。
……
那头江惜显然有些无措,我下了最后通牒:
“江惜,你要是今晚不回来。以后就都别回了!”接着,便挂断电话。
我用家里的打印机打好离婚协议书,翻看着手机相册里,我和江惜为数不多的合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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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惜一出来便见着这么一副场景。
她眼神中闪过错乱的慌忙,联想到前几日发生的事情,她态度非常温和,
“阿虞,你是不住在这里了吗?”
我面无表情,又扔掉了一样东西,江惜送我的情人节礼物,商场打折送的赠品挂件。
“嗯。”
“关于夫妻共同财产分配,详细的我的律师会跟你说明。”
“有任何不满意的地方,可以跟我的律师说。”
我没看她,将衣柜里常穿的衣服拿出来。
半天的收拾结束,整个房子里再没有任何我的痕迹。包括结婚证,我也把自己的那部分给裁剪带走。
若说前几天,江惜以为我还在跟他闹脾气,以为我不可能离开她,我不可能和她离婚。
这下,她是真的心慌了。
江惜拖住我的手,拦着我和我的行李箱,泪光盈盈,
“阿虞……你真的要离开我吗?”
“我承认妈的事是我不对,我不知道她会突然开门进来……”
听着她的话,我心中毫无任何波澜。
她到现在还没意识到问题所在,她只是在后悔,在反省这件事被发现了而已。
我一点一点掰开江惜抓住我的手,提着行李箱来到玄关。
江惜又抓住我的裤腿,“阿虞,我错了,我知道错/imgs/pic/picb395a4.png了。你不要离开好不好……你说过的,你会对我好一辈子的。你难道忘记了吗?”
她试图勾起我的回忆,我道:
“江惜,是你背叛我在前。我无数次试图挽救过我们的婚姻,可你呢,你却一次次把我推远。”
江惜嘴唇轻颤,大颗大颗的泪珠自她脸颊滑落。
“对不起,阿虞。我不知道,我……阿虞,我错了。你打我也好,骂我也好,怎样都好。你能不能不要离开?”
“我跪下来求求你了……”
说着,江惜已经有所动作。
若是从前的我,指不定被她这番说辞举动给说服,早早原谅她。
不会让她受一点苦。
但如今,我没有丝毫的波澜。这些天发生的桩桩件件,让我彻底死心。
“江惜,我们已经结束了”,我蹙起眉,“给彼此留点体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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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她很爱拍照,从前和沈忱在一起的时候巴不得天天朋友圈发两人照片。
只是不愿与我拍照而已。
直到凌晨四点半,我也没等到江惜回来。
我的胃一阵翻滚,难以忍受的疼让我不得不去休息。
天亮了,我醒来时,屋内仍旧没看见江惜。
正当我犹豫要给她打个电话时,门开了。
江惜笑吟吟,她手中拎着大袋的菜,“阿虞,我买了羊肉给你补补。”
她很少在家做饭,少有的几次还是看在我真的很生气的情况下,勉为其难做几道菜哄哄我。
明知道江惜每次道歉是口上说说,我仍旧选择原谅。
我想着,她总会有回头的那天。
可这一次,我忽然累了。
我疲惫地接过她手中的菜,强忍住胃里的不适,苍白地笑,“江惜,你忘记了吗,我对羊肉过敏。”
明明菜市场那么多的菜,她却偏偏选中了我过敏的羊肉!
我拿什么来相信,她是真的认识到错误了。
“是嘛”,江惜朝我尴尬一笑,“那不是你身子不好,忌口多,这也不能吃,那也不能吃。我一时忘记了……”
“结婚三年,我一次吃羊肉过敏呼吸困难送进医院,一次全身起红疹休息了三天,你难道一点都不记得?”
江惜不耐地看了我眼,
“有那么多事要记,我哪里记得过来啊!陈向虞,你非要在这种小事情上面斤斤计较吗?”
我并不想继续这些无意义的争吵。
索性保持沉默。
我的视线落到江惜的另一只手上,还拎着一袋菜,品类丰富。像是怕吃不饱似的,塞得满满当当。
然而,江惜的话让我如坠冰窟,身体忍不住发抖。
她笑得眼睛弯弯,
“阿忱一会要来,我怕他吃不习惯。想着自己做一些给他。”
“他忌口比较多又爱吃辣,不喜欢姜蒜味太重的……”
说到这些,江惜开了话匣子般,絮絮叨叨有很多要说。
每一句话都是把刀,狠狠插在我心口。
我忍不住大喝一声,“够了!他是你老公还是我是你老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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