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世界陷入一片黑暗。再次醒过来,趁着止痛药效还在,我撑起身子,去到药店,用身上仅剩的二十元买了一盒安眠药。药店近在小区门口,正常人步行只需十分钟,而我却足足...
随即,世界陷入一片黑暗。
再次醒过来,趁着止痛药效还在,我撑起身子,去到药店,用身上仅剩的二十元买了一盒安眠药。
药店近在小区门口,正常人步行只需十分钟,而我却足足花了半小时。
回到家,止痛药已经没了。
我颤抖的手好不容易取出两颗安眠药,却因身体的抽搐,药滑落在地。
最终,我用尽最后一丝力气,也没能捡起那两粒药……三天后,我重新找回了意识,却发现自己悬浮在半空,低头一看,我的身体静静地躺在地面。
原来我已经死了。
奇怪的是,我首先感受到的不是恐惧,而是一种解脱,再也不用承受任何痛苦和饥饿了……更不用为钱烦恼……我的灵魂瞬间转移到了妈妈身边,只是她看不见我。
他们此刻正在马尔代夫的绝美海滩上尽情欢笑,还结识了一对比他们抱怨为孩子花费太多的夫妇。
妈妈听罢,开始大谈特谈自己的“辉煌成就”,讲述她如何管教出一个“问题男孩”,以至于我每月仅需20元生活费,后来甚至不用一分一毫。
我在心底暗自补了一句,这“成就”背后的真相多么讽刺。
随后几天,我都悄无声息地尾随在爸妈身后。
他们在这趟旅程中,甚至都没有提起过我。
直到第六天,我的尸体腐烂开始散发出恶臭。
邻居的抱怨引来了警察的介入,他们撬开了家门,找到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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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警察的电话响起在马尔代夫的沙滩上,妈妈脸上没有一丝悲伤,反而是她的一顿臭骂。
挂断电话,她对着爸爸嗤笑道:“现在的骗子真是搞笑,居然有人冒充警察,说咱们儿子饿死在家里了。”
“太离谱了,我月底刚给了他20块,怎么可能饿死?
说咱儿子被绑架都比这可信。”
爸爸听到这话,惊讶到嘴巴都合不上,“什么?
你每月只给他20块?”
妈妈满不在乎地说,“有话好好说,吼那么大声干嘛?
20块怎么了?
我上学时一个月才60块生活费,他受点苦有什么不对?”
显然,爸爸对妈妈给我生活费这件事毫不知情。
他猛地站起身:“现在物价这么高,你刚才那杯饮料都不止20吧?”
眼看争执不过,妈妈干脆指着爸爸鼻子开骂:“你个没心没肺的,当初是你要孩子,后来我生了,你又说孩子随便我管……”爸爸通常对妈妈这套无计可施,但是他的心里却莫名焦虑。
最终,经过一番软磨硬泡,他劝妈妈给住在同一个小区的亲戚打电话,询问是否见过我,或/imgs/pic/pic6c359b.png者听说附近有没有人去世了。
亲戚接了电话后,回忆起下班时在小区门口遇见的一个与我背影相似的男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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