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虞下意识看过去,正好苏之锦回头,眼神交接,苏之锦慌忙地转过头去,耳后却红了一片。他收回眼,像是无心道:殿下最近似乎脾气收敛许多。我轻笑道:那样的一巴掌挨下来,...
祁虞下意识看过去,正好苏之锦回头,眼神交接,苏之锦慌忙地转过头去,耳后却红了一片。
他收回眼,像是无心道:殿下最近似乎脾气收敛许多。
我轻笑道:那样的一巴掌挨下来,谁的脾气都该收敛一些——今日讲学的竟然是陆云卿,正从门口进来,下头都兴奋地叫了起来,我的话说到一半戛然而止,耳后迅速地窜上些红来,谁知道陆云卿的眼神在我身上也顿了顿,我连忙别过头去,一下子就想起了他拎着那片粉色的情景。
祁虞顿了顿,指尖敲了敲桌面,问道:女子耳尖红代表什么?
瞧,还不是忍不住关心上苏之锦,我说:不是羞就是恼,哪样都脱不了欢喜。
祁虞闷闷地应了一声,我转头继续看那只松鼠。
苏之锦却往我走过来,温温柔柔地说:阿霁,晚上宫中为我办了生辰宴,你可一定要/imgs/pic/pic48d074.jpg记得来。
我阿一声转头,她这样不计前嫌的举动倒是让周围又起了赞扬的声音,还好我不是原身,不然恐怕又要生一场大气。
我点点头应下了,毕竟还要去看祁虞给她献的生辰礼呢,几乎拔光了我整个小花坊的西域奇花。
故而我下学时走得格外匆忙,近来上下学我都骑的是马,总觉得有一种武侠片里主角浪迹天涯的豪迈感,也可能是吹过来的风让我觉得十分自由,让我想起了现代的生活。
我见到远处祁虞正目送我,我此刻心情好,呲开嘴很高兴地和他挥手,他站在阴里,看不清神情,我踢了踢马腹,马儿快快地跑了起来。
我之前总觉得自己是死路一条,眼下想想说不准还另有生机呢,其实祁虞相处起来也不是那么坏。
山路崎岖,但赵霁的这只小白马一直很听话,又很有灵性,我这边想得开心呢,却听见马儿粗粗地喘气,烦躁地越跑越快,我勒住缰绳,却管不住它,一头往林中狂奔而去。
速度越来越快,我几乎要被摔下去,后颈都是汗渗出来,我不能再等了,风声从我耳边刮过,不知是泪还是汗滴到我的嘴里,我看准时机,在路过较软的草地时往下一跃,背部着地翻滚了两圈,脚好像脱臼了,多处都被刮出了血出来。
天色近晚,林中越来越黑,凉风吹过带来不知什么野物嚎叫的声音,我额上疼出了汗,扶着树很艰难地走,已经分辨不了方向,就从裙摆上撕下布料绑在树梢上,不知这马因何发疯,我也无暇顾及,只能慢慢地往前走,结果看见树上绑了个布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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