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你这一路问着寻来的,是来这不久吧?让开。我面色沉了几分,再次绕开。他却不依,上前一步拽住我的胳膊:别走啊,燕岐这地方坏人可多着呢,跟着我,我自可以护着你啊!...
我看你这一路问着寻来的,是来这不久吧?
让开。
我面色沉了几分,再次绕开。
他却不依,上前一步拽住我的胳膊:别走啊,燕岐这地方坏人可多着呢/imgs/pic/picdbd657.jpg,跟着我,我自可以护着你啊!
放开我!
我奋力想要挣开他,他却越抓越紧,我正无对策时,那人的手忽然松了,随即便是一声惨叫,我被另一个力道拉过,一道身影挡在了我身前。
见着沈昭翊,我心下大安,老老实实地躲在他身后。
他回头看了我一眼,低声问了句:没事吧?
我连忙摇头。
他这才放心,遂又回头看向那群人,手中的长剑伸近了几分:你有几条命,小爷的人你也敢招惹,你哪只手碰了她?
大爷饶命,小人不识好歹,冲撞了女君,是小人的错!
那人哆哆嗦嗦地求饶。
这只手?
沈昭翊全然不听,以剑身拍了拍他的右臂,他声音不大,却冷厉的紧,既然这么不听话,我便替你砍了去。
大爷饶命,大爷饶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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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伸手跟着他一起握住了缰绳,黑铉立即跑了起来,我听见耳边呼啸着的风声,心中积压的阴郁忽然间似是被吹开许多,终于有了一丝喘息的机会。
不知不觉间,沈昭翊已然松开了手,我这才惊觉,一直是我自己在驾马,我回头看他,问道:我这是会了吗?
早着呢。
沈昭翊笑了声,握过缰绳,扬声喊了句,黑铉立即加快了速度。
我惊叫一声,下意识闭上了眼,耳边风声更大,还夹杂着沈昭翊清朗的笑声,他一手护着我,轻声道了句:睁眼。
我犹豫着睁开眼,他已出了城防营,外头是辽阔的草原,冬日并不多草,却也是一眼望不到头,似乎此间只余天地。
沈昭翊确实是个很好的师父,耐心地教了我一遍又一遍,终于在我忍不住再试一次时,他收了我手中的缰绳,冷着脸翻开我的手,皱眉道:倒也不必如此认真,你是打算明日随我去战场上打仗?
我有些尴尬地将另一只手盖了上去,挡住那一片红痕,轻咳一声道:我这不是怕下次没机会了嘛。
北境这么大,还怕少了你跑马的机会,你若是乐意,可以跑一辈子。
沈昭翊笑了笑,勒转了马头。
他将我送回家,又要回城防营,临出门时,我叫住他:沈昭翊,你回来时,可否去蒋婶子那看看还有没有竹盅,若是有便买些回来吧。
沈昭翊稍一挑眉,随即点头道:知道了。
夜里我将剩下的鱼又煲了汤,沈昭翊回来时拿了不少竹盅,我有些哭笑不得地看着他:不是说买一些吗?
我怕不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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