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罢,本姑娘也是个通情达理的人,小桃你先将她放下来……你的污血弄脏了本姑娘的鞋,这样吧,你爬过来替本姑娘舔干净了,本姑娘就将这个东西还给你!”她大摇大摆地坐在...

“也罢,本姑娘也是个通情达理的人,小桃你先将她放下来……你的污血弄脏了本姑娘的鞋,这样吧,你爬过来替本姑娘舔干净了,本姑娘就将这个东西还给你!”
她大摇大摆地坐在院中,漫不经心地把玩着手中的瓷瓶,一双小脚娇憨地晃荡着。
我跌落在地,疼得撕心裂肺,可看了一眼瓷瓶,还是咬咬牙吐出一个字。
“好。”
5我跪地一点点向她挪去,到了她跟前时,屈辱地闭上眼,低头俯身,一点点舔去血污的痕迹。
口中的腥甜混合泪水的苦涩,这一刻,我感到前所未有的屈辱。
“啪啪啪……真是条听话的母狗!”
林宛娘边笑边鼓掌,头上精致的钗环叮咚悦耳。
我强忍住心头的恨意,将拳头攥的吱吱作响。
“现在可以将东西还给我了吗?”
林宛娘仔细打量着手中的瓷瓶,“也不是什么宝贝,你竟这般看重……那我定然不能让你如愿!”
她眼眸一闪,嘴角上扬,飞速将瓷瓶扔出去好远,瓷片碎裂的声音当即传来,我脑中绷紧的弦也应声而断/imgs/pic/picadcdbb.jpg。
眼看着父皇和母后留在世上的最后一点痕迹飞散在空中,我再也忍不住了,扑到林宛娘身上狠狠掐着她的脖子。
“不!”
“林宛娘,你不得好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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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疼了,浑身都疼,从里到外都疼…… “公主究竟怎么样了!
为何到现在还不醒?”
太医被萧北辰一声怒吼吓得冷汗直流。
“回摄政王,公主身上的鞭伤深可见骨,这鞭子又被特殊药水浸泡,若不是微臣诊治及时,怕是公主早已经血尽而亡……” “如今婢女已经替公主上了药,倒也危及不到性命,至于脸,虽看着可怖,但都是皮外伤,只要用微臣祖传的玉容膏,假以时日便可恢复如初,只是……” “只是什么?”
萧北辰焦急追问。
“公主这双手关节筋骨尽断,即便老夫一一续上,只怕也很难恢复往日的万分之一……” 萧北辰的心仿佛被紧紧揪着,气都喘不上来。
“她以后还能抚琴吗?”
太医凝重地摇了摇头,“能拿起碗筷已经是万幸,抚琴是绝不可能了……” 萧北辰双手握拳,狠狠捶在自己腿上,痛心疾首。
“朝瑰她视琴如命……若是此生不能再抚琴,她怕是再也不会快乐了……” “她刚刚为何喊着肚子疼,还留了那么多血?”
萧北辰想起刚刚朝瑰身子浸泡在血水里的情景,浑身都止不住颤抖,他差一点点就要永远失去她了!
太医重重哀叹一声。
“王爷难道不知?
公主刚刚有了一个多月的身孕……” “刚刚的情形,是小产……” 身孕?
朝瑰肚子里,竟有了他的孩子?
萧北辰仿佛觉得天都塌了,眼里猩红一片,此刻只想冲到林宛娘那个贱人面前,将她碎尸万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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