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幻连载中
怎的还没选秀完,皇帝再不来,他胆就要吓破在这里了!西北族将军白墨将一切瞧在眼里,暗觉几分好笑,他朝琅斐挤兑挤兑眼睛,没个正经儿道:“呦,我们西北国的王是为谁守身如玉呢?连女子也不敢亲近。”国师姜址同打趣道:“咱们西北王高大勇猛,帅气逼人,这不得把京城小姑娘蛊惑得五迷三道,一声声娇滴滴的哥哥喊着。”白
状态:连载中 作者:沈清棠琅斐 13.03 千字更新时间:2024-06-01 17:43: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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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作者荔枝冻干撰写的小说《先婚后爱:年下小狼王的宠妻日常》,主角是沈清棠琅斐,故事情节生动引人入胜,细节描写到位。这本小说是一部不可多得的好书,让人有一种想一直看下去的冲动。飒爽英姿的西北王琅斐对陈朝第一美人沈清棠一见钟情,再见倾心,迫不及待地想把她娶回家。迫于无奈,身不由己的沈清棠嫁给了琅斐。成亲当日,琅斐对天发誓:“我会一辈子对你好,爱着你,你是我一生唯一的妻。”沈清棠只笑笑,并未放在心上。婚后某日,醉酒的琅斐抱着沈清棠哭唧唧:“娘子,姐姐,你能不能多爱我一点?呜呜...
“王,这京城和咱西北国就是不一样,温暖得很呢!”
将军白墨骑在一匹黑马上,正转过身跟身后的人兴奋地搭句话,却发现他效忠的王几乎是在烈马上昏昏欲睡,眼皮子都要粘在一起,可尽管这样,王挺拔的脊背也不曾弯曲,只是头微微歪了歪,那匹素来脾气暴躁的烈马听话地驮着人,悠哉悠哉往前赶路,不敢造次。
白墨:……有被装到。
骑在一匹棕马上的国师姜址有些无奈地抬手推了推西北王,无语道:“王,别睡了,到京城了。”
西北王琅斐这才懒洋洋掀开眼皮,慢悠悠打了个哈欠:“听到了,孤又不聋,你要是喜欢京城你待在这头呗,别回去了。”
琅斐伸展伸展胳膊,整个人透出几分懒散的惺忪劲儿,“陈朝的人什么时候来接孤,孤累了,困了,饿了。”说罢,琅斐像是恢复了精神气,东瞅瞅西瞧瞧,开始觉得新鲜。
白墨、姜址:……无语极了,这是一位帝王该说的话不?
“回王,咱们比陈朝约定的时间早了整整两天呢,约莫陈朝的人都不知道咱们提前来了。”
琅斐点点头表示知晓了,视线落在一家名为“醉酒鸭”的店铺上,忽而嘴角一勾,露出一排整齐的小白牙,梳在异域风情的发辫里头的金饰、玉饰在三月的阳光底下熠熠生辉,墨绿色的瞳仁透着狡黠,整个人露出几分痞气。
“那正好,早就听闻京城的鸭子做的好吃,咱们今天去尝尝。”
白墨与姜址无奈又好笑地摇了摇头,便随了这年轻的帝王去了。
***
京城里逛荡着三个异域风情的少年,绿眼劲装,像是西北国来的,这消息传得忒快,跟长了翅膀会飞的鸟似的,不肖一个时辰便传到宫里去,叫陈朝皇帝听了去了。
派出接人的陈朝外官使节胆战心惊,乘着马车飞似的赶去客栈,想着不是约定两日后再来,怎的这就突然来了?还刚好碰上皇帝选秀的日子,这要让他如何?
使节思虑深重,思忖这西北王莫不是提早考察来了,怕不是想依借日益壮大的势力一举灭了陈朝,一统天下?
他不敢深想,越想越怕。
使节到了西北王停歇的客栈,瞧见三个年轻的西北族男子,正嬉嬉闹闹,捧着梨花白酒嗤笑道不够烈。
打眼一看,不过是个十七、八的少年,看起来没什么架子,使节悬着的心稍稍落下。
可他忘了,西北国这次就是来谈判边疆的五座城池的,若是谈判不合拢,保不准西北国会动武。
使节清了清嗓子,朝三人施了全礼,恭敬道:“是陈朝疏忽怠慢了,请西北王随小官去皇宫,陈朝皇帝早已设宴,敬候您的到来。”
遂几人跟着使节回了皇宫。
皇宫金碧辉煌,瓦绿墙红,恰逢春日,红红绿绿的花朵轰轰烈烈地烧了满园,像是铺满天空的火烧云,灼灼的色彩不免叫西北王咂舌。
西北常年寒风凛冽,春日草原上顶多会开些稀稀疏疏抗冻的小紫花小白花,白墨也惊叹道:“春日竟会开这么多花。”
使节心一直提溜着,一路上想的竟是些事关家国的大事,哪承想西北国的人突然来了这么无足轻重的一句,不由得怔了一会儿,等回过神来,才赶紧接上话:“是啊,陛下爱花,天南海北收罗了不少,无数奴仆精心侍弄着,园里的春花才开得艳丽。”
西北王琅斐冷冷地哼一声:“倒是有钱修园子。”
他在心里把另一句话默默补齐,有钱装饰园子,没钱发军饷,难怪陈朝守边境的将士都愤愤不平,有好些饿得头晕眼花的将士往他西北国跑,以头抢地说要好生效忠琅斐。
使节被噎了一下,惴惴不安起来,他本就是个懦弱性子,生怕惹了贵人不快,这下愈发谨言慎语:“陛下那边暂且逃不开事务,请您先逛一逛春满园。”
说罢,使节一招手,身后候着的六位女子登时扭着腰肢款款向前来。
这六位女子皮相顶好,身姿高挑,四肢纤细,统一穿的一样的衣裳,跟花似的,低领子的藕粉绸缎内衫,深粉丝质外袍,衣摆与袖口缀着点珠宝做成的小花,口上染着大红的胭脂,眼神流露出谄媚与讨好。
琅斐只觉艳丽俗气。
他不耐地蹙了蹙眉头,周围气场倏然冷下来,惊得使节一哆嗦,低着头道:“陛下特地邀了六位美女伺候您,请……”
琅斐轻啧一声,微蹙的剑眉显出几分轻狂与张扬,他不虞地开口:“不需要,孤自己逛逛园子得了,还用人陪?”
使节把女子们都喝退了,姿态放低,怯懦地开口:“您说的是。”
使节不敢说话了,只垂着头跟在他们三人身后,亦步亦趋慢吞吞走着,心里默默吐槽陛下那厢怎的还没选秀完,皇帝再不来,他胆就要吓破在这里了!
西北族将军白墨将一切瞧在眼里,暗觉几分好笑,他朝琅斐挤兑挤兑眼睛,没个正经儿道:“呦,我们西北国的王是为谁守身如玉呢?连女子也不敢亲近。”
国师姜址同打趣道:“咱们西北王高大勇猛,帅气逼人,这不得把京城小姑娘蛊惑得五迷三道,一声声娇滴滴的哥哥喊着。”
白墨嘿嘿一笑,附和:“顺道拐个京城女子回去当王妃呗,你瞧见方才那些女子的眼神没有,简直像是在说‘选我选我!’可惜了,王,你真无趣。”
琅斐哼哼两声,朝一唱一和的两人晲了一眼,目光凉飕飕的,而后森然一笑:“孤的志向不在此,孤想要振兴家国,哪有空管情情爱爱。”
白墨与姜址缩了缩脖子,嘟嘟囔囔小声辩解:“太后成天说想要抱孙子呢,太后压力都给到我们身上了,巴不得我们往你营帐中塞个女人。”
琅斐听得头疼,“闭嘴,再叨叨扣你们一年俸禄。”
白墨与姜址这才噤了声,安安分分跟在琅斐身后。
好半晌,他们听到琅斐细若蚊呐:“要王妃作甚,麻麻烦烦的,我自个儿多快活。”
“昏君,竟这个节骨眼选妃,当真是昏庸无道!”
书案上摆放整齐的青花瓷茶碗尽数被扫荡下去,七零八落地碎了满地,沈清棠在父亲沈言页身侧立着站定,无奈地招了招手,唤下人前来收拾。
“爹爹,您教我的,谨言慎行,现下都忘记啦?”沈清棠轻轻安慰道。婢女端上来一套新茶具,青口白玉制,精致小巧。
沈清棠微微挽起素净的白衣袖口,葱白的纤纤玉指掰下一小块儿南陵白茶饼,将茶饼研开,放入已经咕噜咕噜冒泡的山泉水中烹煮着,温润清新的茶香渐渐四溢,让人心头渐渐安宁。
不过陈朝丞相沈言页依旧气哼哼,脸色乌青,眼睛里盛着怒意,他捋了捋两撇小胡子,怒道:“清棠呀,我就你这么一个女儿!这么多年护着你、藏着你,结果那老东西只在宫宴上看了你一眼,便要你参与今年的妃子选秀!”
沈丞相骂骂咧咧,唾沫星子能喷死人:“他都快到知天命的年纪了,还想霍霍年轻女子老年吃嫩草呢!我呸!”
“闺女啊,你说这老东西怎么想的,过几天西北族的王就要来谈判了,事关咱们边疆城池大事,朝廷上没有不心急如焚的,这老登竟还有闲心选妃!”
沈言页倏然一拍桌,力度大到巴掌手印能印上去似的,还好方才那套崭新的白玉茶具只是随着震了震,并无大碍。
沈清棠叹一口气,一手敛袖一手执杯,递在父亲面前一碗清茶水。
“爹爹,我知您生气,可朝廷的诏书明晃晃送过来,若是我们抗旨不从,岂不得忤逆君主之罪?”
她心里默默生着几丝忧愁,可面上不显,不过向来温和的一双杏眼却带着一点清凛的肃杀之气,沈清棠淡淡开口:“君命大于天,此番皇帝大动干辄,摆明了就是要让我进后宫,不若我顺了他的意,走一步看一步。”
她若抗旨,便有可能招来暴君诛九族的忧患。
沈清棠咬紧下唇,指甲尖儿紧紧掐进手心。
她不想让宠爱她的家人背负罪名,甚至赔上自己的性命……
“去什么!我不许!我们可以想个法子……”
沈清致,丞相府出了名宠妹的大公子,怒红着眼睛倏地进屋。
沈清致可不愿自家宝贝妹妹进了那吃人的后宫。
他正欲再次开口,身后却传来下人大声通报的声音:
“李公公来了!”
陈朝皇帝身边当红的宦官甩着拂尘,明明是个阉人,却目中无人,走着阔气的外八,大摇大摆进了丞相府议事殿内,一脸盛气凌人的模样,两只鼻孔都要顶到天上。
“沈丞相,许久不见。”
“陛下特地让杂家前往丞相府,给丞相府沈**送两日后选秀穿的衣服呢。”
李公公将拂尘白色的须毛往后轻甩,身后赶眼力见的年轻小太监立刻小心翼翼捧上一个镶着金边的檀木匣子,扑腾一声跪在沈清棠面前。
李公公笑眯眯,眼尾堆砌起好几个褶子,夹夹着嗓子腻人道:“陛下心悦沈**许久,那么多参与选秀的姑娘,就单单你有呢,请沈**收下陛下的心意。”
沈家人面色不悦,脸一个比一个黑,李公公笑意更甚,他心底发觉好笑,饶有兴致地扫过在场的每一位沈家人,最后视线毫不遮掩地落在沈清棠身上。
不愧是京城第一美人。
室内朝北,透过窗棂的阳光逆着倾撒在沈清棠身上,照在她巴掌大的小脸上,映得容颜如同红木桌上的白玉盏一样精致迤逦又漂亮明艳,沈清棠微微垂着头,乌黑靓丽的长发倾泄在身后,她细长如柳的眉宇轻蹙,樱桃般的红唇抿着,打眼一看便是美人不开心了。
李公公嗤笑一声,管她开不开心,当今皇帝想要她命,她都得接受,而不能抗旨不从。
除非她想掉头。
李公公漫不经心地扫了眼沈清棠的衣裳,美人儿今日绾着玉兰白玉簪,穿的是素白色的长裙,外头罩着一层石青色丝袍,腰身束着一条五指宽鸦青色的带子,简约朴素、清清静静的,勾勒得身量更显苗条清瘦,颇有弱柳扶风之意。
他敷衍地挤出个阉人惯有的讨好的笑,说出的话一下子戳中了沈言页的心窝子:“丞相大人这是什么脸色,您的女儿就要飞上枝头变凤凰了,也不想想多少女人挤破头想进后宫呢,您应该开心才是。”
“你!李公公,你别狗仗……”
“哥哥!够了!”沈清棠开口拦下哥哥咬牙切齿的骂声。
李公公不理会沈清致的话,高仰着头颅,盛气凌人道:“这怪就怪丞相您啊,谁叫您的女儿生得漂亮又有才,有这等美人儿自当是献给当今圣上喽。”
“两天后的选秀您心里也门儿清吧,堂而皇之贯个选秀的名堂,不过就是为了把您女儿娶进皇宫,倘若他日沈**为皇帝开枝散叶,生个小皇子,您也跟着沾光呢。”
沈丞相越听越恶心,他一个素来脾气好的文臣,气得胡子须都隐隐发抖,透着杀意的眼神狠狠射向李公公,恨不得让他当场见了阎王爷。
沈丞相剜着李公公,忽而感到一股深深的无力感,恍惚一瞬,即使他在朝廷身居高位,可依然无法护自己女儿周全。
李公公则淡定地轻抚拂尘,谄媚地笑着道:“沈**,陛下赏您的衣裳,还不快收下。”
身不由己,终究是不能自主。
沈清棠凝着眉头思忖一会儿,而后神情平和超然,仿佛明日要进宫的不是她。
她淡淡地收下檀木匣子:“那便谢陛下隆恩。”
李公公看着大美人儿的一举一动,心觉当真是赏心悦目,他一个阉人都欢喜得很,更别提当今圣上了。
李公公带着一众小太监走了。
沈清棠抬眼望向窗外,三月初,春寒料峭,昨日又落了一场急雨,冻掉不少含苞待放的花骨朵,一条条枝头萧瑟稀疏。
可天却是极好,晴空潋滟,快要把地面积的细雨都快烘干了。
另一边,传闻中的西北族的王,正悠哉清闲地骑着马,跟三五忠臣踏进陈朝京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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