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连载
她因为一张绝美的脸在古代吃尽苦头,只能日日带着面帘出门,不敢大意。不过,一次意外,她一...穿越:撩上疯批太子后逃不掉了最新章节由品人阅读网网友搜集并发布,穿越:撩上疯批太子后逃不掉了讲述了这样一个故事,到品人阅读网你能找到更多好看的小说,包括全本的和正在连载中的.如果你也喜欢穿越:撩上疯批太子后逃
状态:连载 作者:裴郁行江婳 19.44 千字更新时间:2024-08-20 10:45: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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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家穿越了,她因为一张绝美的脸在古代吃尽苦头,只能日日带着面帘出门,不敢大意。不过,一次意外,她一不小心展露的真颜,就被太子殿下一眼相中。“乖乖待在孤的身边有...
第三章节
这般直接,倒打了江婳一个措手不及。
她能说不愿意吗?
江婳心知,说了的结果极大可能就是掉脑袋。
古代皇权制度下,谁敢拒绝太子殿下,不要命了!
在违心和活命之间。
她选择先苟着:“太子殿下,可否容我考虑考虑?”
裴郁行听着她的软嗓,一向要什么就能得到什么惯了,莫名多了几分耐心,就是什么都想答应她,“好,孤容你考虑。”
“谢太子殿下。”
她咳嗽了两声,一脸柔弱之姿。
这太子是没抱过女人吗,把她箍这么紧,喘气都有点喘不上来。
裴郁行放开她,看着她的眼睛,急切的问:“可考虑好了?”
“这才不过几息。”江婳娇嗔一句。
裴郁行抱着她,瞧着她,冷厉的一张脸,心中却难掩雀跃:“孤等不及。”
江婳斗胆看了太子一眼,对方那眼神,简直跟要黏在她脸上一样,比那书生的眼神还吓人得慌。
她到底是得罪了哪路神仙,穿越之后频频遇到这种神经病,等得空了一定去寺庙里烧香拜佛去去晦气。
“太子殿下。”她惯是柔软的腔调,杏眼含雾,楚楚动人,徐徐道:“能得您垂青,是我几世修来的福气,但这福气来的太突然,冲昏了我的头脑,我暂时没有办法思考了。”
这福气给谁都好啊,她真的不是很想要。
裴郁行:“好,那你且先考虑着,孤给你一天的时间,明日回复孤,可够?”
“够了。”江婳点头。
待会儿回家就琢磨怎么跑,出城找个偏远点的小村子,一家人种几亩地,自给自足也是好的。
裴郁行盯着她粉嫩的脸颊,喉间上下一滚,心里分外的痒,声音哑了几分:“你好美,孤想亲你。”
江婳:……
她真没见过这么急的男人……
脸上的面帘被扯下,江婳正要出腔。
一个急不可耐的吻落下,将她未出口的话一并吞入腹中。
可是,怎么能有人的吻技这么差的啊!
好歹也是她的初吻。
跟被猪啃了一样,体验感极差。
好在她是现代人,还没到被人强吻了就会想要死要活的地步。
“太子殿下,你欺负人~”江婳羞得脸色绯红,脸往旁边一躲,躲开他想继续亲的心思。
刚刚那一下是一时不防,还想亲,你想peach。
“孤怎舍得欺负你,你是第一个令孤心动的女子。”裴郁行抱着她不舍得松开手,这玲珑身段,当真是个腰软娇气的美人。
江婳听了,眼神不自觉往那些舞女身上瞟。
你猜我信不信?
“孤听闻你爱听曲赏舞,今日特地请来了你最爱看的那个班子,孤并不爱看。”裴郁行搂着她过去坐下解释。
江婳定睛一看,好些个熟面孔,还真是。
可是今时不同往日,平日里小曲听着,美人在怀,赏心悦目极了,眼下是随时要掉脑袋的处境。
她道:“谢太子殿下。”
他瞧着她仍是受惊的样子,身子都在抖,拉着她的手,这指头除骨节粉嫩,白的惹眼,更惹人稀罕,安抚道:“莫怕孤,孤又不吃人。”
他不懂的怎么讨姑娘欢心,这还是头一回。
江婳的身子抖的更厉害了,“太子殿下说笑了。”
他那眼神看着跟要把她吃了,也没多大区别。
赏了几只舞,吃了些点心,太子说什么,江婳都哄着。
“你对孤心意如何?”
江婳张口就来:“殿下英明神武,一表人才,小女子亦是心仪的。只是出身卑微,唯恐高攀。”
“待你入东宫,虽是侍妾,可孤身边再无她人。”
妾妾妾,谁稀罕做一个妾。
别说是妾,就是太子妃,她都不稀罕。
她断不可能进那吃人的东宫,就是哪怕要找对象,嫁个农家汉书生都好,进宫了那规矩都能累死人,连自由都没了。
她做小女子的娇嗔状,“太子殿下,不是说好容我考虑一天?”
“好,孤且等你。”
江婳就这样,挨过了人生最难熬的一段时光。
从画舫离开,回了家。
江夫人:“婳婳,怎么样?”
江老爷:“女儿,什么情况了?”
江婳闭上眼,满脸懊悔怎偏偏惹上的是位高权重的太子。
真可惜啊,可惜了她一年多在盛京积累的人脉,这些日子分明还搭上丞相府的桥,找到姐姐更有希望了。
她道:“他让我入宫做他的侍妾,我应了明日答复。”
“那怎么行,你这性子入了宫都活不过三集,得被人欺负死去,死了都还不知道是哪个死法的那种。”江夫人急的皱眉,“家里东西都收拾妥当了,我们随时能走。”
“对,我们走,搬家,绝不让你去送死,有命活着比什么都好。”江老爷道。
珍珠:“小姐,你去哪儿我去哪儿,就是去送死,珍珠也死在你前头!”
“不会死的,爹娘你们现在就走,就以出城采买的名义,往日芙蓉香的材料本也就是你们采买,七日后,我们在江州老地方汇合。”
江州是一家人最开始住的地方,也是姐姐走丢的地方,路过正好探探消息,看她姐回来过没有。
“那你呢?”江夫人不放心道。
“放心,我自有办法。”
江夫人仍是不放心,已经丢了一个女儿,万不能再丢一个了。
江老爷攥着她的手:“走吧,别拖女儿的后腿。”
晌午,江家正常吃过午饭,载着江家两口子的马车往出城的方向去。
江婳如平常一样,去芙蓉香铺子巡视一圈。
-
“太子殿下,江姑娘还是跟往常一样,倒是她爹娘往常都是十五出城采买,今日十三便出城了。”
暗六如实汇报道。
裴郁行:“暗中保护好她,别窥探人隐私。”
一个商户之女,断不会有多余的心思。更何况,她对他的孟浪之举并不抵触,还说对他欢喜。
裴郁行一想到那似能掐出水的白嫩小脸,含雾的眸子,一只手便可掌控的腰身,真是要了命了。
不过不急,二人心意互通。
他且多一点耐心,别吓唬到小姑娘才是。
让暗卫盯着,也只是担心自己的举动,让她遭受无妄之灾,暗中护她周全。
毕竟盛京盯着他的人,太多了。
今日画舫之事,瞒不过他人。
但难得遇到一个让他心欢的,他便什么都不管了。
第四章节
月黑风高夜,跑路绝佳时。
“呸呸呸。”珍珠吃了一嘴的草,用手扒拉开洞口爬上去,小声道:“小姐,我来拉你。”
江婳被拉了上去,柔嫩的手腕一下就红了,一向精致一尘不染的衣裳都沾着泥。
珍珠瞧着都心疼想掉眼泪:“真是苦了小姐你了。”
“不苦。”江婳揉着手腕道。
小命活着比什么都重要。
好在当初买这处宅子的时候,就发现了有密道,真是逃生的好去处。虽不知道那宅子到底是何人所建,但这密道直通城外,真是太哇塞了。
“小姐,我们快走吧,奶茶驾着马车,已经在道上等我们了。”
走了没多远,便跟奶茶碰了头。
奶茶坐在马车上,两只眼睛还是哭的红彤彤,哽咽道:“小姐,快上马车吧。”
江婳上了马车。
珍珠在外头陪着奶茶一块,两个人架着马车。
珍珠问:“好好跟张大夫拜别了吗?”
奶茶:“嗯。”
珍珠两手一拍,笑的开心:“太好了,再也不用担心你嫁人,吃不着你做的饭菜了。”
奶茶憋不住嗷嗷哭了起来。
江婳从马车出来,递出来一张帕子:“别伤心,等后头我再想办法送你来盛京,让你和你的张大夫团聚,可好?”
“不要。”奶茶摇了摇头,“奶茶的这条命都是夫人老爷给的,小姐/imgs/pic/picb81ef3.jpg去哪儿,奶茶就去哪儿。”
珍珠摸摸她的脑袋,安慰道:“这想法就对了,小姐这么美的可人儿,可不比那些臭男人香?我们一辈子守着小姐就对了。”
江婳:……
要是不会安慰人,还是别安慰了。
翌日。
“太子殿下,江姑娘跑了!”
暗六双拳一抱,如实禀报道。
“跑了,什么意思?”裴郁行深邃的眸一沉,将手中的笔搁在一旁。
“属下奉命一直在暗中保护江姑娘的安全,可今日日上三竿,这江宅里都无动静,便是江姑娘身边的丫鬟都不见人影。属下斗胆敲了敲江姑娘的房门,也无人回应,便踹开了房门,房间里空无一人。整个江宅……都不见人影。”暗六将情况一一道来。
裴郁行看向桌子上刚完成的画作,女子巧笑如嫣,一双眉眼最是勾人。
昨***倚在他怀中,还说:“殿下英明神武,一表人才,小女子亦是心仪的”。
心仪?这便是她的心仪?
好,好得很。
从未有人敢这般戏耍他!这骗子!
暗六见主子迟迟不吭声,声音变小了几分:“殿下,可要派人去追?一夜时间,应当还未走远。”
“不用追。”裴郁行咬牙冷声道,“这世间心仪孤的女子何其多!”
言外之意,不是非要那个女人不可。
暗六遵命:“是,属下告退。”
“等等!”
暗六往外退的脚步一停,一张画纸落在脚跟前,那画纸上赫然是江姑娘的倾城之姿。
“敢这般戏弄孤的人,她是头一个。你带人去把她给孤抓回来……”
是抓,不是追。
裴郁行心口堵得厉害,眸光晦暗不明:“一旦抓到,即刻带回,孤定要叫她尝尝生不如死的滋味!”
暗六:“是,属下这就去。”
-
“小姐,浔洲到了,要下船了。”奶茶轻声唤醒。
江婳睁开困顿的双眸,昨日连夜坐马车,一大早又坐船南下,总算是离盛京远了一些。
她特地跟爹娘分开两条不同的路,毕竟这次诓的是太子,不比那精明的书生好糊弄。
要去到跟爹娘约好的江州,路上还得四五日。
这船载着大多是来浔洲做生意的商户。
进了浔洲城,珍珠寻了家客栈,订了两间上好的房,要了一桌菜。
一碗剔缕鸡,一碗凉拌葵菜和一盘麦门冬煎。
这客栈旁便是河流,三人坐在二楼靠窗的位置,微风从撑开的木头窗子往里头吹,带来些草木的香气,外头还有小贩的叫卖声。
江婳看着楼下那摊上的马蹄糕,出了神。
她姐姐最爱吃这个小玩意了。
珍珠是个鬼精明:“小姐想吃?我这就去买。”
珍珠这风风火火的性子,江婳一点头,她就手脚麻利的立马溜下去买吃的了。
“哒哒哒哒!”整齐划一的脚步声,由远及近。
珍珠在那小摊贩刚买到手的马蹄糕被突然冲出来的负坚执锐的士兵给挤掉了,一脚踩了个稀烂。
江婳瞧见了,对上珍珠抬头隔空跟她告状的眼神,珍珠不言不语,满脸写着话呢:“小姐,你看这些鲁莽的人,当真可恶。”
她冲珍珠略一扬手,示意她不要引起冲突。
这大阵仗惹得旁的小摊贩连忙收摊,议论纷纷。
“这是怎么了?要打仗了吗?”
“打仗也是边境打,怎的会来咱这浔州了。”
“不是打仗,听说是在找什么人。”
“逃犯吗?”
“据说是个年轻漂亮的姑娘。”
“漂亮姑娘?”
……
一身甲胄的士兵进入这家客栈,小二胆战心惊的迎上去,“各位爷,咱都是良心经营,可没有犯事。”
站在最前面的人,腰揣长剑,一身甲胄泛着冷光,他手上的画像“刷拉”展露人前。
“这画像中的人,你可曾见过?”
小二看了眼,如这画像中般漂亮的姑娘,若是见过肯定印象深刻。他没有印象,当即摇了摇头。
“没见过。”
为首的人脑袋微侧,沉声吐出一字:“搜!”
珍珠已经重新买好了一份马蹄糕,看到门口站着的人,正是方才挤掉自己马蹄糕的人,她在心里暗暗咒骂了句。
不知怎的,那人突然回头,对上她的视线。
珍珠立马心虚的低下头去,慢慢挪步想往二楼去,把手里的马蹄糕趁热乎送给小姐。
“站住!”
男人一声厉喝。
珍珠怀里揣着马蹄糕,战战兢兢的停住脚步。
男人走到她面前,看了她一眼,随即把画像展开,问:“你可曾见过这画像之人?”
珍珠一眼瞧出是自家小姐的画像,当即摇头如波浪,“没有没有,没见过。”
男人瞧她那怂样,手一挥:“行了,既然没见过,你就走吧。”
“是。”珍珠俯身鞠一礼,抱着马蹄糕上了二楼,本来脸上的欢喜半点不见,甚至多了几分紧张,压低了声音:“小姐,你的马蹄糕。”
搜人的士兵,也到了此处,盯着三人瞧了瞧。
一人高喊:“这里三个都不是。”
然后又去了下一桌。
这样浩浩荡荡搜了一圈,也没搜出个结果,为首的人带着人又走了,去下一处搜。
一群被惊着了的食客开始七嘴八舌的聊了起来。
“这到底是在找谁啊?”
“谁知道呢?”
“听说是太子殿下在找人。”
第五章节
“太子殿下?怎的来咱这浔州小地方找人了。”
听着那些食客的交谈,江婳越发不安。
待用过午膳,回了房间后。
珍珠这才后怕的拍了拍胸脯道:“好险好险呐,差点就被逮到了。还好咱家小姐有一双巧手,这易容术了得,才没被认出。”
奶茶满脸写着担忧:“那太子怎的这般难缠,这么快就派人来追了。瞧那为首的模样,是个不好相与的,若是小姐被抓到,估计没什么好果子吃,这可如何是好?”
“别担心,咱们跑了那么多回,哪次不成功?就那个武功高强的土匪头头,都没能抓到咱。”珍珠嘴上是这么说着安慰小姐。
奶茶瞧她一眼,嘴上揶揄:“那你这两条腿,打什么摆子?可是怕了?”
珍珠嘴硬:“不怕。”
奶茶笑她,“不怕,你腿抖什么?可别尿了裤子。”
“好你个奶茶,竟然耻笑于我,你难道不怕?”珍珠弹她脑瓜崩。
两个人闹作一团。
缓解了江婳些许紧张的心情,她以为,一面之缘,太子不至于如此。
如今想来,这太子当真荒谬,都能夜闯她寝居,还有什么做不出来的。
世人皆传,当今太子亲斩太傅,血溅东宫,性子冷漠孤傲,冷血无情。
她不过是一时触他趣味的雀鸟,他有了兴致哄的一时。如今大费周章来抓她,若是真到太子手上,她恐有性命之忧,接下来更得万分小心行事才是。
她内心不安,让珍珠和奶茶早些去买好马车,多些银钱都无碍,今日先养在这客栈后面。
“歇息一晚,明日一早我们就动身去江州。”
早点去江州,早点和爹娘碰面。有爹娘在,她也能更安心些。
等珍珠和奶茶把马车买回来,三人用过晚膳。
珍珠问小二要了热水。
江婳用自制的香胰子洗了个澡。
她有些洁癖,哪怕出门在外,只要有条件,冬日也要日日洗澡。
江婳洗了个香喷喷的澡,心情也舒坦了几分,去掉了脸上厚重的负担,想着躺在床上早些睡觉,明日得早起。
翌日,天不亮。
三人重新乔装打扮好,就退了房,在路边买了十个白花花的肉包子,赶着马车去下一个地方。
一路不疾不徐,马车行至林间小道,天边下起了雨。
雷声滚滚,雨打在叶上,又落在车棚顶,落得噼里啪啦的响声。
雨声真好听,是个睡觉的好时候,江婳想。
突然,‘哒哒哒’纷乱如雷鸣的马蹄声渐近。
这荒郊野外,江婳专门绕的偏远小道,怎会有这么多马蹄声……
她心跳如鼓,内心不安的催促:“珍珠,奶茶,架着马车快一些。”
“是,小姐。”奶茶是驾马车的一把好手,以往每次搬家都是她驾的马车,她拿着缰绳一抽马屁股,大喊一声:“驾!”
那马车轱辘比方才转动快了几倍,江婳在车内晃得不行,死死抓住一旁的车窗框子,才稳住身形,但也有些想吐。
后面的马蹄声更近了。
紧接着,有一中气十足的声音大喊:“前面的马车停下!”
江婳听出了是谁的声音,她记忆力一向很好,是昨日拿着她的画像为首之人。
“不能停,快跑!”她催促道。
若是真暴露了,跑还有机会,不跑就只能等死。
珍珠和奶茶也意识到了不对,两个人配合架着马车狂奔。
但,马车怎跑得过精心饲养又是先天挑选过的健壮马匹。
不多时,马车就被骑兵团团围住。
奶茶大惊失色,声音颤抖,往里头递话:“小姐,我们被包围了。”
“别怕。”江婳开口,稳住两个小丫头的心神。
她撩开马车帷幔。
本驾着马车的珍珠和奶茶被两个骑兵逮小鸡仔一样给拽了下去,拎到一旁,动作粗暴不堪,大雨将她俩淋个湿透,易容妆也不曾掉。
她略一抬头,便对上为首那人冷情的眸。
他一手撑着油纸伞,一手拽着马绳,居高临下的睥睨着她。
竟是亲自来的。
江婳心想,这才该是那位太子殿下的真面目,比前日黏糊的眼神真实的多。
她不慌不忙:“不知众位大人,有何事?”
她吃了药,声音都变了,带着几分沧桑的哑,全然不同以往的脸和声音,一派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淡定。
裴郁行看着眼前演技拙劣的小姑娘,昨夜知晓她踪迹后,连夜赶来的怒火,此刻消失殆尽。
他兴致很好的下了马,撑着油纸伞,走到小姑娘面前,一把拽入怀中,嗅着她身上熟悉的清香,感受她在他的掌心颤抖,俯身在她耳边道:“江婳,你好大的胆子,竟敢戏耍孤!”
果真是被识破了。
江婳身子一僵。
裴郁行微微松开她,大拇指碾过她易容的痕迹,冷声道:“你说,该当何罪?”
江婳脚一软,被温热的大掌一把搂住了腰,才没跌下去。
珍珠却跪的比她还快。
小丫头挣脱开人,跪在泥水地里,狼狈不堪的跪爬了几步过来,“太子殿下饶命,太子殿下饶命,我家小姐胆子小,这一切都是我的主意,跟小姐无关。”
“哦?”裴郁行盯着眼前的人,话是问的珍珠:“是你唆使的你家小姐?”
“是,是我,奴婢,是奴婢唆使。小姐天真,胆小,柔弱,一切是奴婢的主意。”
裴郁行抽出一旁暗六身上的佩剑,剑尖泛着寒光,直抵跪下之人眉间一寸。
吓的珍珠张大了嘴巴,哑了声,差点以为自己下一秒就要死了,小脸吓惨了的模样。
江婳伸手拽住那只拿剑的手,大喊了一声:“不要!”
裴郁行恶劣一笑,向来冷漠无情的一双眸饶有趣味的看向她,“不要什么?”
江婳闭上眼,颤声乞求:“不要伤害她们,要杀要剐,太子殿下请冲我来,一切都是我的错,与她们无关。”
再睁眼,一双杏眸含泪,嘴角害怕的微微颤抖,我见犹怜。
“你在求孤?”
江婳深吸一口气,可怜道:“求太子殿下。”
‘cua’的一声,裴郁行把手中的剑收回剑鞘。
“那便拿出求人的姿态。”
江婳身子微微一弯,正要跪,被大掌揽入怀中。
“不是要你跪。”
江婳一脸不解:“那太子殿下,要什么?”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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