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幻连载中
有婚约?」静寂中忽然传来一道不甘的女音。崔玉燕直到此时才反应过来,拉着萧策安,「你怎么和她有婚约?我算什么?」「燕燕,那只是长辈指腹为婚的玩笑话,明日我就退婚。」萧策安紧张地跟她解释。一下子又有好几道目光落在我身上,一股倦意涌上心头。「都扔出去。」将军府侍卫们动手能力一向很强。人散了,我却陷入沉思,
状态:连载中 作者:谢灵韵萧策安 10.19 千字更新时间:2024-05-26 10:45: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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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宠新书《祈福太子妃》由佚名所编写的古代言情风格的小说,这本小说的主角是谢灵韵萧策安,书中主要讲述了:太皇太后薨逝,我自请为太皇太后在孝陵守孝祈福三年。回来后,我的未婚夫婿,至交好友和昔年同窗身旁多了一个精灵古怪的少女。未婚夫说「你最是端庄无趣,不如燕燕活泼可爱」情同手足的手帕交说「燕燕姐会陪我玩好多民间的游戏,比你逼着我上进学习体贴多了」我只当曾经的情分,都化作一团灰,不用风吹,走两步就自己散了。...
「谢灵韵你知不知道,燕燕姐姐是皇叔亲封的安乐公主!」萧纤楚此时义愤填膺地冲出来,一改曾经娇柔的模样,将那女子护在身后,双眼盯着我像在看恶人。
我在心底无声冷笑,嘴里问出声「所以呢?」
其实从那女子出来的第一时间,我就知晓她的姓名、身份、来历。
崔玉燕,因为救太子被封的安乐公主,从小无父无母,长大靠街头卖艺为生。
「所以,」萧策安瞥向我,冷漠而强硬地说道,「按规矩你该向她磕头下跪。」周围突然一片哗然,各种窃窃私语响起。原来不知不觉间,赏花宴上的女眷们都被吸引过来,我们早就成浓墨重彩的戏中人,却在不知不觉中已经登场。
胸中一股滔天怒火即将喷薄而出,却在瞥见远处一抹身影时戛然而止。
我捻起帕子向脸上遮去,眼泪如断了线的珠串滚落,「我只是担心,这不栓绳无人看管的小狗会惊扰皇后娘娘,想让人把它送到犬舍,没承想惹怒安乐公主、太子」从帕子空隙往外瞧,果然觑见太子的脸顷刻像浸了墨汁。
看来他大概想起来,他被皇后姑母正式收养在膝下不久,姑母带我二人去上香祈福,却在半山道上突遇恶犬。当时姑母一直挡在我们身前,为保护我俩被狗咬伤,左脚踝鲜血淋漓,至今伤痕未除。
当时太医说过,姑母伤势严重怕留有后患,日后万万不能再接触犬类。
姑母怕皇上担忧,对外隐瞒了消息,除了我二人和她身边的常姑姑,再无人知晓。这么多年过去,萧策安到底是忘记了?还是为了讨好心上人而毫不在意?
余光里,那抹身影越发靠近。
我一边啜泣一边作势要往下跪的模样,「既然这样,灵韵跪便是了。」蝶衣死命拉着我,哭得比丢了银锭还伤心。
而一旁萧策安神色复杂,欲言又止。
「皇后娘娘有喻,请太子、明珠郡主、安乐公主移步栩坤宫。」人群让开一条路,皇后身边的常姑姑已走近,神情淡漠地瞥了一眼面前几人。
一时间,无论是萧策安、萧纤楚,还是那便宜公主,神色都变得难看起来。
「灵姐姐……」萧纤楚下意识向我求救,我双眼一闭,当机立断地“晕过去”。
待我前脚被送回将军府,后脚皇后娘娘的赏赐就如流水般塞进来。
翌日,又一则消息传遍盛京。
皇上夸我仁孝柔嘉,封为永嘉公主,还赐之金册金印。
当今皇上膝下有三位皇子,先头有两位公主都已早夭,新晋公主们也从未有金册金印封赏的先例。
昨日萧策安嘲讽我该给崔玉燕跪下,今日册封的旨意便敲锣打鼓上门。
这是皇上皇后在为我撑腰。
隔日,萧策安等人奉命登门致歉。
萧纤楚娇娇怯怯,露出一副梨花带雨的模样,她身侧的崔玉燕则昂起下巴,冷哼一声「我们错了。」不等我开口,蝶衣含笑上前,「我家大**刚被封为永嘉公主,您二位按规矩要先行大礼的。」「主子议事,哪有奴婢插话的!」左手下侧的赵长泰猛地站起身,妄想上手推搡蝶衣。
我抓起手边的汝窑茶盏砸过去,在他脚边摔个粉碎。
「赵公子,你们是在奉旨道歉的,还是来谢家耍威风的?」「谢灵韵,你以前不是这样的。」赵长泰盯着我满脸失望,似乎我这摔杯的言行完全辜负了他心目中的谢家贵女形象。
「灵韵,」萧策安沉沉出了一口气,「我们今日前来,是奉母后口谕向你请罪,希望你不计前嫌。」「臣女生受不起,诸位请回吧。」我眼都不抬一下地命人送客。
摆明了油盐不进,把萧策安气得差点拂袖而去,他堪堪忍住「灵韵,你变了。」「太子不是也变了吗?」
我直面他的审视,继而饶有趣味地去打量崔玉燕。
萧策安下意识将她挡在身后,然后一字一句说:「她和你不同。」我蓦然失笑,那种细密而迟钝的疼痛再度挟卷着回忆的风雨将我淹没。
幼时我爱玩爱闹,闹腾的不像样子,他却说我只是和别人不同,乐意让我跟随。
彼时,他因为谢灵韵的「不同」而接受我踏入他的世界;如今,他又因为「不同」,未经同意将我驱逐。
「谢灵韵!」见我愈发跋扈,萧纤楚再也坐不住,她走到我眼前,满腹委屈「你知道这三年我们怎么过来的吗?」
我唔了一声,示意她讲下去。
她含泪指责我道「那时策安哥哥刚被封为太子,他要独自朝堂上几方势力,一举一动如履薄冰,日夜难眠,他孤木难支时你在哪儿?」「我无亲无故在后宫无人问津,染上时疫奄奄一息,若不是白太医出手,早就成了亡魂,我伶仃孤苦时你又在哪儿?」「谢灵韵,在我们所有人最孤苦最艰难的时候,你却为了祈福虚名去守陵,如今回来便哄得娘娘和圣上册封你为公主,现在又来装什么委屈?」「你要感激燕燕姐,是她的仗义出手救了策安哥哥性命,也是她的善良仁义拯救了我。否则,你此生难赎其罪」难赎其罪?
呵。
好大的罪过。
我冷眼瞧着他们,个个静默悄然不语,安静的像古刹莲座上的泥塑木雕,不沾染人间烟火。
唯独我,是个俗人。
「好了,纤纤,」萧策安已不见悲痛之情,转而冷淡地对我说,「一切已经过去,往后各自安好。」话音刚落,他已经从容地牵上崔玉燕的手,准备带人离去。
「等一下。」
我想,再不出声制止怕是来不及了。
迎着他们不解的目光,我噗地笑出声,「我这人向来信奉,今天的委屈绝不留到明天。」说完我率先踱到萧纤楚面前,在所有人的猝不及防中,抡起手臂狠狠扇了她一巴掌。
清脆的耳光声震惊所有人,赵长恒几乎同一时间把她拉回怀中,对我怒目而视。
而赵长泰腾地冲过来,恰在此时大门外呼呼啦啦冲进来七八个侍卫,严阵以待。
「这是你今日第二次想在我将军府动手,」我斜眼睥睨他一眼,「不想让太傅白发人送黑发人,就三思而后行。」「你敢威胁我们?」萧策安挥袖震落茶盏碎了一地,他愤然上前与我对峙。
我却言笑晏晏,「太子说笑,明明是臣女几次三番差点受伤。」他攥紧拳头,不知该如何辩驳,我转头又看向哭哭啼啼的萧纤楚,深深叹了一口气。
「当年太皇太后薨逝,原本钦定去守陵的是唯一的宗室女,是你萧纤楚,但你病重,一路跋山涉水只怕受不住,所以我才恳求陛下换我去。」听了话,萧纤楚愣怔在那儿,也顾不得哭,「不可能」我继续道「你从小父母双亡,所以皇后娘娘才把你接到宫里抚养,但后宫诸事冗杂,难免有照顾不到的地方,但你为何三天两头燕窝补汤不断?」她眼神躲闪,讷讷道「这难道不是策安哥哥交代的?」闻言我失笑,扭头欣赏一番萧策安同样迷茫的神色。
「说实话,拿这些好东西日日滋补,就算我谢家养一棵草也该长得枝繁叶茂了。」「还有,你说白太医为你治病,他又不是莲花台上的菩萨,他也有一家老小需要养活,哪能次次为你看病不要赏钱,都是我掏的。」眼瞅着萧纤楚的脸色越来越白,几欲昏倒在赵长恒怀里。
我向蝶衣招招手,她立马颠颠地捧上来一本账册,往萧纤楚面前送。
「明珠郡主,以往是我家大**不懂事,怕您心有负担未曾让您知晓,这是几年来往您那儿送的物品和钱银支出,劳烦您结下账。」萧纤楚的脸色一下子变得煞白。
接着我又转向萧策安,他不自觉后退半步。
「太子心虚了?」我勾唇。
他一手牢牢牵着崔玉燕,正正地对上我的眼眸道「孤未曾接受过你半分赠与。」「呵,」一声嗤笑溜出嘴边,我讥讽地看着他,「你也曾怪我那时没陪伴你吧。」「往事不可追。」
「可我还有委屈,由不得太子追不追。」眸中冷冽寒光闪过,我截断他的话音。
「你我定下婚约,故而朝中武官支持你,但清流文官却总以你不是正统嫡出为由推诿阻挠,所以陛下即便有意立你为太子却迟迟未下诏。」
「三年前皇太后她老人家薨逝,我自请前去守陵,一是感念她老人家爱护我等的长幼情谊,二是顾念萧纤楚长年身弱体虚的知交情谊,三是以全仁孝之名替你累积声誉,助你站稳朝堂,这些年情谊,你当真不知?」伴着我声声诘问,偌大厅堂寂静地仿佛一阵风吹来都会显得突兀。
心头的爱慕、眷恋、相知相敬,都化作失落,零落成泥,归于虚无。
明明都手脚完好、笔墨尚存,为何三年来无一人与我互通书信?
最心酸的也不过如此,没有谁是不可替代。
「你和她有婚约?」静寂中忽然传来一道不甘的女音。
崔玉燕直到此时才反应过来,拉着萧策安,「你怎么和她有婚约?我算什么?」「燕燕,那只是长辈指腹为婚的玩笑话,明日我就退婚。」萧策安紧张地跟她解释。
一下子又有好几道目光落在我身上,一股倦意涌上心头。
「都扔出去。」
将军府侍卫们动手能力一向很强。
人散了,我却陷入沉思,萧策安或许一点也不爱我,但娶不娶我由不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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