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流放后,全国都在求我回都当皇帝》中有很多细节处的设计都非常的出彩,通过此我们也可以看出“人间执念”的创作能力,可以将楚辞楚南天等人描绘的如此鲜活,以下是《被...
“够了!”楚越刚解释两句,就被楚后喝断。“记住,在皇宫,你父皇什么都明明白白,包括我帮你清理掉的痕迹,可能你父皇都掌握得清清楚楚,别做异想天开的事,不然到头来,你什么都不是。”说完,转身朝宫里走去。“母后,我……”“把你安排的那些没意义的事都撤了吧!在帝国,谁也不希望一个皇子出事,等他去了北冥,自然有对付他的人。”等说出最后一句话的时候,楚后已经消失不见。楚越在地上跪了很久,汗水淌了一地,他原以为什么都在他的算计之中,没想到自己却只是一个跳梁小丑。楚辞粗略看了一下几千人的资料,也没什么,都是一些罪大恶极的家伙。“很好,你们准备一下吧,两日后我会带他们北上。”楚辞朝吴强等人点了点头,带着驾车老者就离开了,留下吴强几人在风中凌乱。“府主,您看……”文士看着离开的楚辞两人,声音有些低沉。“哼!别以为一个好爹,就能为所欲为,既然你想死,那我就成全你,走,去七号监狱。”吴强说完,狠狠的看了一眼楚辞离开的方向,转身朝另一头走去。文士和在场的几人都是一愣,犹豫了片刻,随即也朝吴强的方向追随而去。。长流府七号监狱,这里全部由纯铁打造,那厚重冰冷的牢房让吴强一众人都心生胆寒。“不知大人驾到,小人罪该万死……”七号狱长看见吴强几人,赶紧躬身行礼道。“嗯!把花名册拿来。”吴强直接对着狱长道。“是,大人。”不一会,一个小册子交到了吴强手里。吴强接过小册子,眼角泛起一丝冷笑,随手翻了翻道:“陛下有旨,释放所有囚犯,交由五皇子殿下处理。”七号监狱长一愣,看向吴强旁边的文士。文士微微点了点头,表示认可。“是,大人!”狱长没有说什么,向一旁的狱卒下了命令,他巴不得这些凶残的家伙早点离开,自己也可以轻松轻松。“杀人王,你别乱来,我们是来放你的。”一间冰冷的囚室内,一名披头散发的中年男子蹲坐在地上,面向铁墙,看不出容貌。两名狱卒颤颤巍巍的打开牢门,对着男子道。中年男子听到狱卒的话,并没有任何动作,依然静静的坐在那里。“我说你听见没有。”看见男子没有动作,稍微胆子大一点的狱卒试探着钻进了囚室。“噗嗤……”一声噗嗤的声音,狱卒刚刚踏进囚室的身体瞬间变成了两半,连惨叫都没发出,就毙命当场。“啊啊啊!!!”另一面狱卒看见如此情景,下z体一热,直接被吓出尿来,瘫软在地。“为什么放我?”中年男子终于开口说话,那冰冷的声音犹如地狱来的使者,冰冷而又阴森。“不……不不知道。只……只……只听说……什……什……什么……五……五皇子,要要要……放……放你们……”狱卒哆哆嗦嗦,浑身颤抖,断断续续的说了一些他听到的。“嗯!”杀人王终于转过身,站了起来,一张白皙的死人脸看起来格外慎人。同样在七号监狱,和杀人王差不多的囚犯通通被放了出来,一共十八人。其中一名身高两米,体型巨大的壮汉,身体的四肢仍然被巨大的铁链束缚着,铁链的另一头,四个巨大的铁球被他拖着,发出咕咚咕咚的声音,震得牢房的地面的一颤一颤的。不一会,七号监狱的囚犯已经陆陆续续出了囚室,来到了外面的广场上。他们就静静的站在那里,打量着周围慢慢聚集的人群。吴强一众人看见这些囚犯,都是感觉浑身难受,心里充满压抑感。“带他们去悦来客栈找五皇子殿下,我们得回府邸办公,为殿下准备他们北上的粮食。”说完,吴强带着一群人一溜烟的离开了,留下狱长一个人哭笑不得的在风中凌乱。楚辞并没有霸占府邸,他随便找了一家名叫悦来客栈的地方住了下来。他很讨厌吴强那些人虚与委蛇的态度,表面上恭恭敬敬,心里说不定就想捅自己刀子。“福伯,你说我们这样做真的对吗?”房间里,楚辞翘着二郎腿,咕噜咕噜的喝了一口热茶,看向驾车的老者道。老者微微颔首,“殿下,人非生而就恶,凡为恶者,多以后天心性始然。”楚辞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他只知道,人之初,性本善,像这种冷兵器时代,人们的心性还是蛮淳朴的,除非没有活路,不然一般不会为恶相邻。当然,那种地痞流氓和大财主除外,但是地痞流氓和大财主哪怕为恶一方,也不可能受到惩罚。他们有他们的生存之道。所以,一般能被定恶的,基本都是一些无权无势,无法生存的穷苦人家罢了。福伯名叫徐福,是一名方士,曾经游历诸国,算得上是见多识广,不过后来因为得罪权贵,被贬为奴隶,从此意志消沉,要不是遇到楚辞买下他,可能一辈子就会郁郁而终了。“嗯。”楚辞点了点头,他把福伯买回去后,消除了福伯奴隶身份,福伯也为他出了一些主意。来长流府就是其中之一,要知道,什么人最忠心耿耿?那自然是知道自己必死无疑的情况下,能够让自己重获新生的救命恩人。楚辞也是考虑到这一点,才在徐福的怂恿下,想到了释放死囚随自己北上的决定。“我只希望他们随我到北冥后,重新开始新的生活,不但是为了我而活,也是为了他们自己而活。”福伯神情复杂的点了点头,眼睛看向窗外,不知道在想什么。哐当哐当!哐当哐当……两人正在陷入沉思的时候,一种金属碰撞石板地面的声音传了过来。福伯一愣,眼睛看向远方。楚辞也充满好奇,起身来到窗边,看着由远及近的一群人,那哐当哐当的声音就是从人群里发出来的。不一会,人群已经来到了悦来客栈楼下,楚辞也终于知道了声音的来源。原来是一个大胖子,四肢都拖着一个大铁球,那声音就是铁球撞击地面所发出的声音。“好强大的胖子。”楚辞心里暗暗称奇,如此大的铁球,一个少说也有几百斤,这家伙拖着四个,却行动自如,简直就是恐怖如斯。“还有那个长发男,一副屌丝的模样,头发都快结饼了,还在那里装酷。”“嗯……”楚辞发现,这群人也不知道什么来头,看上去就是一群奇葩,反正就是各种形象都有,就没一个正常滴。“咚咚咚。”正在这时,一声敲门声在外面响了起来。楚辞和徐福对视了一眼,还是徐福过去打开了房门。“何事?”徐福声音低沉,看着门外的两名军士道。“大人,我们是第七监狱的狱卒,奉狱长大人命令,特地来见五皇子殿下。”“进来吧!”楚辞听到是狱卒,来见他肯定是关于囚犯的事。“参见五皇子殿下。”两人进屋后齐齐下跪。“嗯,说吧,何事?”楚辞淡淡的看着两人道。“狱长大人命令,让我们把七号监狱的囚犯给殿下送过来……”“嗯?”楚辞一愣,囚犯的事他已经交给府主吴强处理,只要北上的粮食准备完毕,他就会接收囚犯一同北上,现在送囚犯过来,这又是闹哪一出?“多少人?”楚辞看了看两人,他知道问他们也白问,只能说道。“十八人。”楚辞点了点头,“带路。”两人起身,带着楚辞和徐福下了楼。“你说的就是他们?”来到客栈外面,楚辞指着眼前的一群人,心里有些尴尬地看向两名狱卒道。“是的殿下,人已送到,小人也该回去复命了。”两名狱卒朝楚辞再度躬身行礼道。楚辞摆了摆手,打发了两人离开。两人离开后,楚辞开始打量起众人来,胖子就不用说,就凭那一身蛮力就恐怖如斯。而在胖子身后,一名白衣男子更是引起了楚辞的注意,男子虽然就站在那里,但是楚辞却总是感觉那家伙仿佛根本就不存在。还有那位装逼的男子,楚辞甚至不敢跟他对视,也许只要一个眼神,这家伙就能把自己杀于无形。“有点意思,看来都不是善茬儿啊!”楚辞心里不由得暗暗咂舌,他瞬间就明白了吴强送这些人来的意思,这是想吓唬自己啊!如果自己还是以前那个五皇子,想必有点作用,但是现在吗!楚辞心里嘿嘿一笑,那我就不客气了,照单全收。“福伯,既然以后都是自己人,带他们去洗漱一番吧!”楚辞收回视线,转过头看向徐福道。“是,殿下。”徐福应允,招呼众人离开。“老板,准备十八人的酒菜。”楚辞在众人离开后,大踏步进入了客栈,看着正打量他的掌柜道。“好的,殿下。”老板抹了一把冷汗,没想到此人居然就是封地北冥的五皇子殿下,着实吓了他一跳。刚要吩咐下去,楚辞又叫住了他。“等等!”一想到这些人在监狱里,可能很久没吃过饱饭,普通一人份的酒菜肯定够呛。“额,给我每人来双份的!不不不,三份,每人三份的量。”“自己怎么说也算是小财主了,怎么能亏待自己的手下人呢,以后还要全靠这群家伙保护自己呢!”大约一个时辰后,徐福带着众人回到了客栈。“殿下,人都带来了。”徐福上前,朝楚辞行了一礼道。“嗯!”楚辞打量了一下众人,感觉自然了很多,特别是长发男子,看上去还真是蛮酷的,一点也没有先前的屌丝模样。胖子已经把脚上的两个铁球丢了,只留下手里提着的两个,感觉像随身携带的武器一般。“都别客气啊,快坐!”楚辞完全没有一点皇子的姿态,招呼着众人落座。众人面面相觑,并未入座。他们到现在也不知道楚辞意欲何为,要知道,他们这里的随便一个都是恶贯满盈的家伙,手上少说也有几十条人命。对于官府的人,他们一向恨之入骨,而眼前的是一位皇子,这让他们兴奋莫名。要是击杀了帝国皇子,这种报复感,可比他们逃出去还要来得痛快。楚辞并没有感觉到任何危险,依然我行我素。“福伯,倒酒。”楚辞还以为这些人比较拘束,也没有管他们,吩咐徐福倒上了酒。徐福心里有些发紧,这里的任何一个人都非常恐怖,给他的压力也是前所未有的。“不知殿下这是何意?”一道冰冷的声音从人群里响起,不带一点感情。楚辞突然感觉一股冷风吹来,让他差点打了个哆嗦。高手,这绝对是杀人于无形的那种超级高手,杀气居然能实质化。楚辞平复了一下心情,看着众人道:“救你们的目的很简单,我需要一群能为我出生入死的手下。”“不管你们过去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也不管你们是否罪大恶极,从现在开始,你们的一切都将重新开始。”“为我,也是为你们自己,重新活一回,就这么简单。”楚辞作为现代人,并没有多少阶级观念,所以他这随便一说,可落在众人耳里,却如晴天霹雳。众人面面相觑,一个帝国皇子竟然要放了他们这么一群罪大恶极的家伙,这完全是滑天下之大稽。“出生入死?为你卖命?还是为你杀人?”冰冷的声音继续响起。“为本皇子卖命又如何?杀人又如何?本皇子告诉你们,只有本皇子,才能让你们活。”“你们是否觉得自己本事很大?本皇子非用你们不可?“呵呵,你们错了,在本皇子眼里,你可有可无。”众人都沉默了,就连有些憨憨的的胖子也陷入沉思。“哈哈哈,哈哈哈……”就在众人沉思的时候,楚辞大笑了起来。“告诉本皇子,你们还有什么?有一身酸臭味,还是一身破烂衣服?”“你们不过是一群将死之人,有什么好怕的,男子汉大丈夫,就应该当断则断,能活着,他不好吗?”楚辞知道,这些人意志消沉已久,又痛恨官府,而自己身为一个皇子,理应是他们仇视的对象,现在让对方屈服于自己,很难!众人心里一紧,楚辞说的没错,他们原本天不怕,地不怕,现在却意志消沉,畏首畏尾起来。但是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天下之大,哪还有他们的容身之所?如果殿下所言非虚,我杨云志,愿为殿下效犬马之劳。”人群中,一名面如冠玉的中年男子步伐沉稳的走出人群,来到楚辞面前,躬身行了一礼。他现在已经别无所求,能活着,就是最大的恩惠,至于跟着楚辞做什么,那重要吗?“本皇子从不亏待自己人。”楚辞点了点头,任何糖衣炮弹,都抵不住一句能活着!“只要有酒,有肉,俺铁塔也跟了你。”胖子看见有人站出来,也挤开人群,瓮声瓮气的来到楚辞面前。“跟了本皇子,酒肉管饱!”看着胖子那魁梧的身材,还有那提着的两个大铁球,楚辞心里不由得一喜,主要是这家伙回头率高啊,要是出门带着这家伙,那肯定长脸。“我,左清风也愿意为殿下效力。”“古月愿为殿下马首是瞻。”装逼男和白衣男子也陆续表明态度。楚辞欣喜若狂,这两个人可是他看重的,就凭感觉,他都能知道两人的强大。剩下的十几号人也各自看了看,一起朝楚辞行礼,“我等愿为殿下效死命!”“嗯,很好,从今以后,本皇子绝不负尔等!”楚辞大喜,他也感觉出来,这群人并非常人,不能以常人待之,能实实在在的收服他们,这是天大的幸事。“来吧!啥也别说,吃肉喝酒,干就完事儿!”众人一愣,良久才反应过来,然后纷纷抬起酒碗,大快朵颐起来。徐福在一旁看到这个结果,眼神里充满了不可思议,他可是见多识广的人,能这么轻松就降服这群妖魔鬼怪,殿下的本事似乎不是表面上这么简单。徐福也坐了下来,很快和众人打成一片,他跟了楚辞几日,楚辞的不拘一格,让他很是意外。如果说什么才能快速的拉近双方的关系,那一定是酒桌上拼酒。楚辞和众人一起狂吃海饮,毫无违和感,让众人都有一种士为知己者死的感觉。“你们知道吗?本宫是帝国皇子,高高在上的五皇子殿下……”正在狂吃海饮的众人一听楚辞的话语,纷纷停下了手里的动作,空气中充满了别样氛围,时而杀气凌人,时而冰冷至极,时而失望透顶,时而……“但是那又怎样?荣华富贵,功名权利就真的就那么重要吗?”“老实告诉你们,本宫只想好好的生活,做一个普通人,面朝大海,春暖花开。”众人面面相觑,虽然部分人听不懂楚辞的说辞,但是也能感受到楚辞那种无奈的意境。“去他妈的皇子,去他妈的权利,老子不稀罕,老子要……”福伯赶紧上前,打断了楚辞的话。“殿下,您喝醉了,我扶您去房间休息。”“本宫没醉,本宫要与你们一醉方休……”楚辞确实喝醉了,莫名其妙穿越到这个世界,没有系统,没有金手指,一切都要靠自己,虽然贵为皇子,但是等待他的却不是什么康平大道,而是毫无方向的荆棘之路。他从穿越到现在,每日都如履薄冰,每一步都在冒险,也许,自己的生死就在别人的一念之间。远赴北冥,他不知道自己会遭遇什么,也不知道自己的命运如何。所以,楚辞才决定,在前往北冥的途中,利用帝都那位可能灵光一闪的纵容,疯狂的搜刮财富,壮大自己的实力。哪怕永世不得入关,只要有自保的资本,他也不在乎。第二日,楚辞醒来已是日上三竿,现在是春末,房间里不冷不热,温度适宜。“殿下,您醒了!”徐福看见楚辞醒来,在桌上倒了一杯温水,抬到了楚辞床边。“谢谢!”楚辞接过水杯,喝了一小口,对着徐福道:“福伯,昨晚……”“殿下,您太折煞小人了!”徐福听见楚辞道谢,急忙躬身。“至于昨晚,大家都非常尽兴,一切都已经安排妥当,您就放心吧!”“嗯!”徐福做事,楚辞是非常放心的,由于身份转变太快,一些礼节上的小事老是忽视,搞得福伯每次都特别紧张。“有你打理,我很放心。”楚辞起身下床,走到窗边,打量着远方的风景。“一日之计在于晨,一年之计在于春,又是一年春耕的时候,真希望到了秋日,人们能收获丰富的希望。”听见楚辞的自语,徐福心里有些触动,“如此心系于民的皇子,帝国却没有他的容身之地,哎!真是……”一晃过去了十来日,这段时间,楚辞对左清风等十八人也有了充分的了解。左清风,百里洲江北人,从小跟随师傅进山学艺,一把快剑独步天下,十步以内杀人于无形。后因行侠仗义而得罪权贵,全家被杀,从而怒杀权贵一家上百人,后逃至江阴,被追捕而来的同门师兄以师傅性命相要挟,自愿被捕。古月,超级杀手,据说他所杀之人,都是一方强者,身份来历不明。铁塔,徐州绕城人,贱民出身,从小天生神力,有一个体弱多病的妹妹,两人从小相依为命。有一次铁塔进山狩猎,独自留下妹妹在家中,被路过的城主二公子凌z辱至死。知道妹妹的悲惨遭遇后,悲愤欲绝的铁塔跑到城主府大开杀戒,一直杀到力竭,才被赶的城卫军所擒。杨云志,大川漠北人,从小随父投身军旅,杀敌无数,功勋卓越,后被封为奋威将军,官居四品。在回家探亲的时候,正好遇见小吏调戏妻子,怒而杀之,然却不知小吏家族背景雄厚,不但自己被判秋后问斩,还连累家人流放关外。所以他也是最不抗拒楚辞的人,如果能不死,他愿意苟活,只因自己的妻儿老小还在关外受苦。其他人也和楚辞猜想的差不多,都是被这个腐朽不堪的/imgs/pic/pic9b285c.png帝国残害而愤起反抗,最后不但连累家人,自己也落得个秋后问斩。楚辞也很感叹!一个偌大的帝国,权力都掌握在那些世家大族手里,何来公平可言!但是他也无能为力,不要说自己只是一个被边缘化的皇子,就算自己是楚帝,想要改变帝国的现状,那也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殿下,府主求见。”楚辞正在研究北上第二站的时候,福伯从门外走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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