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侠连载中
哪里。“具体的小的也不清楚了,总之,你赶紧走吧,主子刚刚被扰了梦,动了怒,命我将你拖出去打几棍呢!”祁桑:“……真打啊?”就因为扰了那人一个梦?她恍惚地想,这是刚出虎穴又入狼窝了?不夙无奈叹气:“主子的命令,小的不敢不从,好在主子没明确说打几棍,我让行刑小厮给你打个三棍意思一下,不会给你打死的。”祁
状态:连载中 作者:祁桑谢龛 9.94 千字更新时间:2024-05-24 06:29: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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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结小说《糟糕!我被内厂总督缠上了》是别碰我的软柿子所编写的古代言情风格的小说,故事中的主角是祁桑谢龛,情节引人入胜,非常推荐。主要讲的是:祥贞元年,战乱不休。大雍朝两载崩三皇,死因成谜。朝堂之上党派纷争不断、飞鹰走狗遍布,征战在外的祁家少将军偏在此时殒命干里之外。少将军是厮杀在外的狼,窝里藏着貌美的她。少将军得势时,没人敢动她,生怕回头再叫这将军一剑砍了。可如今少将军死了,她觉得自己也不能没有依靠,于是决定做些什么来改变命运!...
手腕一紧,不夙已经拽着她远离了那墙根,匆匆离开。
祁桑被拽着踉跄地走,扭头看了眼那高高的飞檐碧瓦,难道她绕了一圈从后头绕回了那太监头儿的寝殿?
“就这么跟你说吧,咱们主子先前承了祁将军一点情,曾承诺若将来有个万一,会保您一条命。”
不夙一手提灯,一手用力捏着祁桑手腕,似乎生怕被她挣脱了,解释着:“这万一也万一了,命也保了,您该回哪儿回哪儿吧啊!咱们主子这性子一般人伺候不好都是个死,你要再继续留下来,都用不着别人欺负,小命直接交代在这儿了!”
回?
她现在回去,不等于告诉姚法生他们,她被谢龛踢出来了?
那不行。
祁桑不动声色往后挣了挣,拖慢了脚步问:“承了兄长一点情?什么情?”
她要衡量一番,看谢龛对待这点情分的底线在哪里。
“具体的小的也不清楚了,总之,你赶紧走吧,主子刚刚被扰了梦,动了怒,命我将你拖出去打几棍呢!”
祁桑:“……真打啊?”
就因为扰了那人一个梦?
她恍惚地想,这是刚出虎穴又入狼窝了?
不夙无奈叹气:“主子的命令,小的不敢不从,好在主子没明确说打几棍,我让行刑小厮给你打个三棍意思一下,不会给你打死的。”
祁桑:“……”
所以谢龛这点情分的底线在于不会给她打死?
祁桑从前没挨过打,本想着三棍嘛,咬咬牙就忍过去了,没料到第一棍下去,就不用忍了。
第二棍第三棍打没打,打得厉害不厉害,都不知道。
……她昏过去了。
醒来后只觉得自双膝以上,腰部以下像是断掉了,疼得她一动就红了眼眶。
完了,给打残废了。
听到动静,有人在外头敲了敲门,然后进来了。
又是这个杀千刀的!
祁桑红着双杏眼,眼泪滴溜溜地在眼眶打转,也不说话,只咬唇盯着他。
不夙尴尬咳了声,咧咧嘴:“你瞧,这不因祸得福了么?你这一棍昏了过去,总督大人动了恻隐之心,允你在这屋修养几日呢!”
他也没料到这姑娘这么不撑打,早知道就同行刑的知会一声了,那小厮也是个莽的,照着打犯人的劲儿一棍下去,这姑娘当时就垂了脑袋。
小厮愣了,不夙也吓坏了,一路小跑着来敲门,张口便是——主子,人给打死了。
谢龛当场拧了眉,一脚将他踹翻在了台阶下:“废物!”
不夙狼狈爬起来小跑着跟上去,赶过去就瞧见谢龛拿脚尖踢了踢趴在凳上一动不动的祁桑,然后俯身探了探她鼻息,起身,啧了声:“拖回去。”
审惯了犯人,用词来来**就这几个。
不夙哪里敢真的拖,指挥小厮把人背了过来,又连夜请了御医把脉熬药,折腾了一宿。
不夙回头招招手:“来来来,姑娘醒了,喂姑娘把药喝了。”
很快进来个小太监,手里端着碗黑漆漆的汤药。
人在屋檐下,祁桑自然不会蠢到这时候跟他们分辨个是非对错,毕竟瘫了都比昨夜的那翻处境强千万倍。
汤药清苦,小太监跪在榻前拿个小木勺侍候得滴水不漏,半滴没落在外头。
祥贞元年,战乱不休。
大雍朝两载崩三皇,死因成谜。
朝堂之上党派纷争不断、飞鹰走狗遍布,征战在外的祁家少将军偏在此时殒命千里之外。
大雍朝于风雨飘摇中又遭致命一击。
气数将尽。
京中北角一隅,院内腊梅染了血一样的红痕,婢女伏地,磕红了额头。
“**,一切打理妥当……”
鹅绒大雪扑落而下,遮了满院软毯,这毯是湿的,却非被雪打湿。
此刻踩上去,应是十分湿滑的,但因落着雪,不会轻易引人注意。
空气中弥漫着淡淡油香。
院内摆放着一张檀木制的案几,古琴横陈,白玉的香炉内散开袅袅轻烟,点的是香气浓烈的沉香,很快便遮掩了那股子油腻气味。
一院之隔,描了朱红的门摇摇欲坠,外头的虎狼之人调笑辱骂,似是颇为享受围猎落单小兔的**感。
祁旻重兵在手,压得这群纨绔们抬不起头,如今他乱石葬白骨,他们可是酒池肉林欢庆了一场又一场。
畅快够了,又觉无聊,小厮为哄主子高兴,便附耳低语,献计一则。
祁旻是厮杀在外的狼,窝里藏着只白白软软的小兔,他得势时没人敢动,生怕回头再叫这将军一剑砍了。
可如今祁旻死了,这小兔子不就是送到唇舌边儿的玩物,是搓是捏,还不是这临门一脚的事儿。
半炷香后,轰——
一声巨响,门被撞开了。
婢女骤然一个哆嗦,惧红了双眼:“**……”
琴弦震颤,似狂风暴烈撕扯过境,又似浮云悠然飘荡,两种灵魂拉扯碰撞,好似一切都是碎的。
祁桑纤长的眼睫落满了雪,瞧着她颤抖的肩,轻笑:“哭什么?怕我要你陪我烧死在这里么?”
婢女一窒,涨红了小脸。
蝼蚁尚且偷生,她自是不想在此丢掉性命,可危难关头抛下待自己恩重如山的主子,又叫她羞愧不已。
可听着外头杂乱的脚步声,男人们放浪不堪的调笑声,她明白**此番在劫难逃,她留下也不过是白白送命。
磕下三个重重的响头后,她踉跄着向侧门奔逃而出。
似是忘了自己当初被当做陪葬丫头丢进三米多的墓坑内,是祁桑一锭银子买下了她,也忘了黄泥满身的自己是如何磕破了头,承诺生死不弃。
祁桑白衣素缟,席地而坐,琴声不乱。
日暮天寒,飞雪漫天。
“哟,公子您看,这祁大将军的妹妹倒是个识趣儿的,早早在这儿候着您的雨露恩泽了。”嘴甜的小厮谄媚着哄主子开心。
后头随即传来几道不满声:“姚公子可别吃独食儿啊,这祁家妹妹可是个美人儿,三年前我曾在大街上见过一面,啧啧,那腰段,那眉眼,看一眼骨头都酥透了,可惜那时候她被祁旻护着,我也只能干过个眼瘾。”
姚法生闻言嗤笑一声,斜挑上扬的眉梢间尽是暴掠之气:“爷是那小气的主儿么?这恩泽雨露啊,叫她今晚一并承了咱的……”
“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
“不愧是咱们阁老的大公子,这气度这胸襟,我等望尘莫及啊哈哈哈……”
哄笑声中跨进朱红镂花的两扇门间。
寒冬腊月里,只见一少女席地抚琴,泼墨般的乌发被风吹散在身后,右手边搁着一笼微红。
竟还有心思在这里焚香弹琴。
院子里黑压压地站满了人,有主子,有小厮,此时俱是睁大了眼睛仔细瞧着。
听闻这祁桑学艺于文人墨客皆敬仰不已的范老先生,是范老先生仅有的几个闭门学生之一,尽得其真传。
这琴艺百闻不如一见,竟是叫秦楼楚馆的淸倌儿都攀不上。
一个不过及笄之年的姑娘,眼瞧着要被沾脏、撕裂、碾碎在泥泞里,竟毫无惧色,像一抹温亮亮的月色,清透的叫人看着便心生欢喜。
偌大的院落中,一时竟只剩积雪压弯腊梅的吱呀声。
琴声骤停,祁桑在一片寂静中挑灯而起,赤着脚走上前。
她的脸很小,肤色雪白,不做表情地看着一个人的时候,像极了祁旻。
姚法生一时竟被这双黑湛湛的眸子盯出了几分寒意。
身后小厮忽然附耳低语:“主子,听闻这祁桑跟邢氏族长的嫡子关系匪浅,这……”
邢氏乃大雍百年世家,家底丰厚,在京中关系盘根错节,也算是名门中的望族了。
但比起皇亲贵戚,位同宰相的内阁阁老,自是不值一提。
姚法生一边打量着跟前的小女人,一边思忖着。
一来,来都来了,这时候灰溜溜走人不是他姚法生的风格,丢人。
二来,祁旻战死距今已有月余,邢氏既未将她接入府内,也未曾派人来护她一二,心思昭然若揭。
这第三嘛……
这小妮子不愧是祁旻的妹妹,一身风骨看着就叫人牙痒痒,想起之前那祁旻三翻四次坏他好事,他今天还非要折了他妹妹这一身傲骨,叫她沦落到青楼女不如的田地里去。
风吹雪落满肩头,除了身后垂落的两肩长发,祁桑似是要与这天地一同融为漫漫雪色。
姚法生冷笑一声:“看来还得好好**你一番,出来侍候爷,还穿什么衣服。”
说罢,伸手便要撕碎她衣衫。
身后一群男人本能伸长了脖子,一双双眼睛淫气毕现,急不可待地等着大饱眼福一番。
祁桑挑灯的手微微抬高……
“姚公子——”
隔着层层人群,遥遥传来一道凉凉的,偏细的声音:“您好歹阁老府出身,这行事啊,还得顾着咱们阁老的颜面不是?”
众人一惊,转身间,密集的人群已是自动避让开了一条路。
姚法生以为自己听错了,错愕一瞬,转身竟真看到了西厂的仗队。
且不是普通西厂太监,一众锦衣华袍最首端的,竟是西厂提督徐西怀。
锦袍绣祥云,腰间配玉环,那把令人闻风丧胆的咬风刀正正跨在腰间,走动间于黑色御风氅衣下时隐时现。
倒是未曾听闻,这祁旻跟西厂有什么瓜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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