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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脉先生精选小说推荐

周成妙姐 著

奇幻已完结

也不在房间中多呆,起身出去,在村子里闲逛了一圈,又到包玉芹推荐的老方家的卖铺买了一包烟、一盒火柴和一小袋粗盐。转回来的时候,隔壁房间的门开着,包玉芹的声音从里面传出来。“小梅啊,不是婶子不讲情面,你这房钱都欠半个月了!婶子这儿里外住了快二十家呢,要都像你这样光住不给钱,那婶子我不得去喝西北风?实在找

状态:已完结  作者:周成妙姐  15.95 千字更新时间:2024-05-20 01:48: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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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春励志小说《阴脉先生》是一部悬疑灵异题材的佳作,作者佚名通过主角周成妙姐的成长历程勾勒出了一个鲜活的形象。小说以积极向上的态度激励读者拼搏奋斗,传递着积极的能量和正能量。拍花劫寿续命,采生折割造畜,迷神种念控识,藏器埋物镇魇,外道三十六术,血肉为材命为料,术术邪异莫测。可我以混迹术士江湖三十年的经历告诉你,千般外术皆不邪,最邪不过是人心。

阴脉先生精选小说推荐

精彩章节试读 1

“这遭瘟的死耗子。”

胖大婶跺脚唬了几下,见耗子纹丝不动,就恼了,脱了脚上鞋就砸。

准头不是很高,离着耗子足有半米远,却把它给吓了一跳,趴地上噌噌地跑了。

“这村里有个把耗子不当事,平时也不见这么胆大,可能是冬天缺吃的,饿急了才跑出来……”

大婶一边解释着,一边推开院门,进去捡鞋。

“多少钱?”

我打断了大婶的喋喋不休。

胖大婶一喜,爽快地道:“一百块一个月,不包水电,三个月起租,付三押一。有事不住,退押不退租啊。”

我摸了摸兜,统共三百零七块八毛一,周成生前所余的全部财产,也是我现在身上的全部现金。

得杀价。

“能便宜点不?”

“哎哟,大兄弟,还要便宜啊!整个院子带三间房,你找遍金城都没得更便宜的了。你就是得着这空档了,前个犯事让公安给逮去了,要不然哪轮得上你来捡这便宜?要不你就再去转圈看看?不过我话可说着头,转回来可能就让租走了!”

这老娘们虽然话说得死满,但眼神却不自觉地往右下方偏移,这是说谎心虚的典型表现。

很显然,她是抱着宰到一个是一个的心思,拿我这种外地人当肥羊呢,只要收了钱,住一宿被吓跑,就是我的问题,退押不退租,一宿白赚三个月。

我细打量了她几眼,道:“老婶儿,你最近睡眠不好吧。我帮你解决一下,你给我少算点,当是诊费了!”

胖大婶就是一怔,“你是大夫?”

我含糊地说:“算是吧。”

胖大婶就有点犹豫,“我这都三年了,天天晚上睡不消停,一合眼就觉得后脖子嗖嗖冒凉风,吹得心凉脑袋疼,哪哪儿都看过了,也不见着好,你要是能治好,我让你白住一个月。不过还是得先交钱,付二押一,有事不住,退押不退租。”

好嘛,这是打算少宰点给我当诊费?

“先看毛病,有没有效果,今晚就能见着,钱的事儿,明天再说。”

“成,那你今晚歇我这边楼上。”

胖大婶就领着我进了道对过的院子。

这院子里起了幢四层高的小楼。

一看就是自家私改的,窗户密密麻麻,少说二十几个房间。

窗外杆上晾着衣服,有花枝招展的,也有粗劣抗造的。

显见得租客身份很杂。

一边走,我一边跟胖大婶套话,进屋的时候,就把想要知道的情况套了个七七八八。

这胖大婶姓包叫包玉芹,就是本屯土生土长的人,有一儿一女,靠着占地和租楼,倒是不愁钱花。

大姑娘现在金城的科技大学读大三,平时住校不回来。

小儿子读书不成器,初中毕业就不念了,整天游手好闲,在外面胡混,也不着个家。

丈夫三年前早上出门溜鸟儿,结果就这么丢了,活不见人死不见尸,成了包玉芹的一块心病。

她住的这个改楼的院儿是她自家的,对面那个没改的平房院是邻居的。

这邻居是个老跑腿子,一辈子没结过婚,平时山南海北的乱窜,也不着个家,就把院子托给包玉芹来照看,一间自住的不许动,其它两间可以出租,但不能改,租的钱就归包玉芹,算是托她照看的费用。

私改的小楼,越往上条件越差,包玉芹自己住一楼,把我让进屋里,倒了杯热茶,然后就坐到我对面,问:“咋看,要摸个脉不?”

“不用摸脉。”我仔细观察包玉芹的眼鼻周、又看耳后和发根,最后让她平伸双手,看指甲和掌心颜色,心里就有了数,“你称二两门槛土,和二两小米,拌匀了,拿今天的早报包了,压门槛前,今晚保你睡个好觉。”

包玉芹眨了眨眼睛,“你是个先生?”

“是,专看外路病的,老婶你要是知道谁犯这些毛病,可以介绍过来,不好不要钱。”

包玉芹就下意识看对面院子看了看,拧着眉头想了一会儿,才说:“那个,要是长租的话,可以便宜点,算你九十五一个月,但得付六押三。”

“不着急,先看今晚的疗效,明天再说租房子的事儿。说好了,老婶,我现在算是给你出诊,今晚在你这住不能算钱,包晚饭和早饭,这是规矩。”

“懂,我懂,一楼还有个空房间,靠里进,挺清静的,也暖和,我带你过去。晚上来我这儿吃,有鱼有肉。”

包玉芹拿着钥匙带着我去房间。

她改的这个私楼格局有点像招待所。

长长的走廊,一侧是临院的窗子,一侧则是一个个房间。

一楼除了她自己住的,还有四个房间。

她给我安排的是最靠里那间,八平方大小,一张单人床,一张小方桌,一个简易衣柜,如此而已。

好在收拾得极是干净。

包玉芹抱了被褥给我,也是洗过的,还带着股子洗衣粉的淡香味。

“你先歇着,要是想**暂住证,就去村口那警务室。别的地方都得去派出所,我们这儿住的外人多,就给开了点,方便着呢。老曹那人也好说话,完事给他扔包大前门就行。想买用的东西,去东头老方家的卖铺,便宜还好用……晚上六点多吃饭,记得回来啊。”

把絮絮叨叨的包玉芹送出去,我把行礼放下,在床边坐下,打量了一圈,这才掏出个小香炉来放到窗前,埋了五个一分钱的硬币在里面,又点上三根线香。

随着香味散开,屋角地缝里跑出好些虫子,急急遑遑地往外逃。

这是驱虫香。

常年在外漂泊,水土不服是一关,蚊虫叮咬又是一关,同样的虫子,当地人被咬一下没事,可外来的被叮一口就可能要发烧生病。

所以落脚第一件事情必须的是驱虫。

除了防止被虫咬外,还可以通过观察跑出来的虫子来做些视线观察不到的区域的判断。

就好像现在这个房间里逃出来的,除了蜘蛛、蜈蚣、潮虫、臭虫等等外,还有一种黑色的小硬壳虫,黄豆粒大小,带须带螯。

这是尸蟞。

人尸才能养出来的东西。

看到这只虫子,之前的某些猜测,便越发确定。

我捉了一只,用火柴盒装上,放到香炉边上,也不在房间中多呆,起身出去,在村子里闲逛了一圈,又到包玉芹推荐的老方家的卖铺买了一包烟、一盒火柴和一小袋粗盐。

转回来的时候,隔壁房间的门开着,包玉芹的声音从里面传出来。

“小梅啊,不是婶子不讲情面,你这房钱都欠半个月了!婶子这儿里外住了快二十家呢,要都像你这样光住不给钱,那婶子我不得去喝西北风?实在找不着工作,就回家吧,赚不着好赖不费啊。”

一个细细柔柔的声音响起,“婶子,你再容我两天,就两天,我今天碰见个以前厂里的姐姐,说是要给我介绍个活儿,她当时急着走也没细说,但管我要了地址,说今晚来找我,要是能行,我明天就去上工,挣了钱一定把房钱给你交上。”

“行,那说好了,就两天啊,你歇着吧。”

包玉芹一边说着,一边从房间里出来,身后跟着个年轻女人。

我瞟了一眼,心里不由一动,又细细看了两眼。

这女人也就二十出头的年纪,单眼皮,杏核眼,鼻挺唇翘,虽然不是那种令人一眼惊艳的长相,但却带着股子诱人的媚气。

这媚气不是来自于浮于表面的表情动作,而是自内而外散发自骨子。

所谓美人在骨不在皮。

这个年轻的女人有一副极少见的天生媚骨。

“呦,周先生,你回来啦,我这饭都收拾好了,赶紧过来吧。”

包玉芹看到我,就热情无比地招呼。

那年轻女人瞟了我一眼,就转身钻回屋里。

一转身间,丰臀若桃,腰细如柳,折荡动人。

精彩章节试读 2

晚饭果然丰盛。

湘式红烧肉和清蒸鱼,另有溜肝尖和尖椒豆干个一盘,还备了白酒,正经的村酿小烧,烫得微热,酒香四溢。

请先生上门看外路病,必须得包晚餐,酒肉鱼俱足,这是规矩。

包玉芹给我倒上酒,就坐旁边看着我喝酒吃肉,嘴也没闲着,一直在絮絮叨叨地说话,先是骂她那小儿子不听话,这么晚了也不着家,等他回头必须得好好收拾一顿,然后又说租房的不易,各种糟心事不断。

说着说着,就说到了刚才那个叫小梅的年轻女人身上。

“说起来也挺可怜的,原来静州纺织厂的,去年厂子黄了,她下岗没了着落,家里老人又生了病,在静州那边找不到活挣不着钱,听人说金城这边活多,就冒蒙跑来打工,可她除了纺织那点活,别的都不懂,好不容易找了个饭店服务员的活,老板又想弄她……”

这些跟我没关系,这边耳朵听,那边耳朵冒,只当听个热闹。

舒舒服服地吃饱喝得,看在如此硬实的酒菜上,我亲自检查了一下包玉芹包的门槛土和小米,又仔细正了正摆放的位置,最后叮嘱包玉芹,晚上睡觉之后,无论听到什么看到什么,都不许开门,确认她确实往心里去了,这才拎着那剩下的半瓶白酒返回房间。

这带回来的酒,不是喝的,而是要用的。

进屋关好门,我把白酒沿着门缝倒了圈,又捏了一把香炉里的香灰洒在门槛后边,重新换了三柱香,这才和衣躺到床上,闭目养神。

不大会儿,听到隔壁房间里有人在说话。

声音带着烟酒过度和长期熬夜带来的粗哑。

“不跟人出台一晚上少说也挣这个数,就你家那点事儿,你干个半年就能解决。

要是愿意下水,就你这小模样,这小腰条,当个头牌没问题,一晚上打底这个数。

这有啥不好意思的,往那一躺,腿一掰,眼一闭,享受就行了。

维多利亚那地方都是有钱的大老板,没身家的想进也进不去,起个艺名,妆化浓点,挣够了回家开个小店,谁知道你干过这个?

要是被哪个老板看中了,那可就一下飞上枝头变凤凰,一辈子都不愁了。

都是一个厂里出来的,姐是看你过得难才给你带这么个道,金花、卢姐她们几个要不是做这个,能挣那么多钱?

你看谁说她们闲话?家里爷们不知道?不还是得捧着?

这年头啊,笑贫不笑娼!出来卖怎么了?能弄着钱就是祖宗,不供着就都得饿死……”

只有这个声音在不停说着,那个小梅却始终没有任何动静。

这话不是给我听的。

我翻了个身,自动把这个声音屏蔽掉,控制自己进入睡眠状态。

睡了不知多久,听到有人在砰砰地拍窗户。

力气非常大,拍得又响又急,像是要砸破窗子冲进来。

我起身下床,站到窗前。

窗外泛着灰白的雾气。

雾气当中站了好些歪歪斜斜的影子,看不清具体模样,只大约是面向着窗户。

乓的一声响,一只满是鲜血且残缺不全的巴掌重重拍在窗玻璃上。

紧跟着,一只,又一只,越来越多的手掌拍上来。

这一拍上来就不停了,乓乓乒乒地连续不停拍打。

可那玻璃却好像铁铸的一样,纹丝不动。

突然一张脸贴到了玻璃上。

脸皮上满是尸斑,还有好几个被啃咬出来的窟窿,流着脓血,就那么紧贴在玻璃上,翻着死鱼般惨白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我。

然后,一张,一张,又一张。

脸,贴满了窗户。

我漠然与这些死人脸对视着,抬手掐灭了窗台上的三柱香。

灰白雾气消散。

这些死人脸似乎是受到了惊吓,纷纷后退。

他们的胸口全都开了个血窟窿,鲜血淋漓,身上爬满了上下乱窜不停啃咬的老鼠。

房门突然也轰轰响了起来。

门板颤动。

有什么东西在猛烈地撞门,想要冲进来。

我打了个哈欠,躺回床上,重新合上眼睛,在心里默数十个数,然后再睁开。

所有的声音都消失不见。

黑暗的房间里安静异常。

窗台的三点香头红光微微闪烁,空气中充满了令人安心的檀香味道。

一场噩梦罢了。

基本上都在预料之中。

只是这个数量和外观有些超出预计。

不过,对我来说是好事。

不仅扬名金城的时间会大大缩短,而且估计不用再花钱住那院子了。

我重新合上眼睛,这回没再做噩梦,一觉睡到早上四点。

准时起床,先打坐养气一个小时,本来养完气还要打拳拉练筋骨,不过现在这环境不合适,也就没出门。

打开香炉旁的火柴盒,那尸蟞只剩下个空壳。

到了五点,院子里开始热闹起来,楼上的房客纷纷起床,抢着用厕所,打水洗漱,相互之间说笑的争吵的,变得人气满满。

昨晚噩梦带来的最后一丝不属于人间的阴森气息,也被这人气冲得无影无踪。

等到人都出去上工,包玉芹才过来叫我去吃早饭,精神头比昨天差多了,神情带着些紧张。

经过隔壁房间的时候,房门紧闭。

早饭是自家做的烧麦,配了蛋酒,讲的就是个热乎实惠。

包玉芹一直等我吃完,这才说话。

“周先生,我昨晚前半夜真就睡得挺好,后脖子也不冒凉风了,可后半夜的时候,突然听到有人敲门,当时睡得迷迷糊糊的,还以是我家老小子回来了,起来就想去开门,可一下想起你的叮嘱,就趴窗户上往外看。可这一看……”

她脸上现出惊悸的神情。

“我看到我们家那口子站在门口拍门呢,胸前老大个血窟窿,身上还爬了老些耗子,在那咬他。我正看着呢,他突然就转脸看我,那脸都烂得全是坑,一看到我就嗷嗷往窗户这边扑,吓得我一下子就醒过来了。后半宿就没太睡着。周先生,这是咋回事,我家那口子是不是死外头了?我之前睡不好,是因为他回来作我吧。”

我看了看她的手心,见泛起一抹淡淡的青色,问:“拌了门槛土的小米还在吗?”

包玉芹说:“报纸咬得破破烂烂,里面的小米都空了,看样子像是耗子咬的。早起的时候,我怕让人踩碎了,就收起来了。”

我抬手在她后脖子上抹了一把,然后摊给她看。

手心里有一些细碎的小米粒。

包玉芹脸色煞白,“我那后脖子冒凉风,是耗子趴上面吹的?”

“事情比我想像的要复杂,等我拿点东西。”

我摆出郑重神色,返身回屋,单独的小包里,取了三根红色的线香,转回来叫上包玉芹来到她房门前,先检查了一下门槛前的痕迹,对她说:“一会儿不论看到什么,都千万别出声,要是害怕,就把嘴堵上。”

包玉芹神情紧张,连连点头。

我搓了搓手指,在指间搓出一缕火苗,把手中三根红线香点燃,小心翼翼地插在门槛前的土面上。

看到我露的这一手,包玉芹惊得嘴巴张得老大。

但下一刻,她的嘴巴张得更大了,而且险险没把下巴给张掉了。

成群结队的老鼠自对院跑过来,到了红线香前,纷纷人立而起,对着线香连连叩拜。

没大会儿工夫,黑压压聚了足有上百只。

个个肥头大耳,又长又圆。

我冲着线香吹了口气。

香头忽地熄灭。

正叩拜着的老鼠忽啦一下齐刷刷人立而起,直勾勾地看向我和包玉芹。

上百双血红的眼睛里,满是贪婪和暴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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