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怖连载中
整个高柳城,外城的八大区域,凡是最外围的这一坊,都受到极大重视。”他看了林焰一眼,然后又道:“周魁是外西南司的总旗使,他在两个月前,将最外坊的掌旗使,外派出去了……目前换上了他的亲生儿子。”“今日来咱们外正南司,就是为他的义子,谋夺正南区域
状态:连载中 作者:林焰陈江宝 16.05 千字更新时间:2024-07-17 23:23: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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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诡夜斩神魔》是一部跨越时空与命运交织的玄幻科幻小说,讲述了林焰陈江宝在柴火灶的火的笔下经历的壮丽冒险。林焰陈江宝身负重任,必须穿越不同的时代,寻找神秘的宝物并阻止邪恶势力的复活。这部小说充满了历史、谜团和感人的故事,白昼为人世,黑夜归冥间。诡夜降临以来,妖魔邪祟,祸乱人间,历代人族先辈,挣扎求存。我这一刀,可除恶、斩妖、破邪、诛魔、灭祟!从此,夜如白昼!...将引领读者走进一个令人陶醉的世界。
待得林焰随那青年出门以后。
跟随陆公而来,一直沉默不言的中年人,又默默走出去,关上了房门。
陆公微微抚须,忽然问了一声。
“他昨夜出城,是为何故?”
“其兄出城,夜间未归,因此他冒死,前去相救。”
“倒是有情有义。”
陆公闻言,眼神愈发赞赏,又淡淡说道:“但昨夜的高柳城外,情势之恶劣,妖邪之凶厉,十年不见一回,他能活着回来,想必身怀大秘。”
韩总旗使神情不变,轻声说道:“这个世上,没有秘密的人,通常都死了。”
陆公微微点头,应道:“这倒也是,你我身上,也都有各自的秘密。”
韩总旗使正色说道:“因此,只要他心中持正,依然维持着当下这一股热血,无论藏有什么大秘,都不重要。”
“韩某在年轻时,身上藏着的秘密,恐怕比他更多!”
“只是可惜,当年我背后,没有靠山,沦落至此。”
韩总旗使这样说来,略有自嘲之色。
而陆公沉吟着问道:“所以你想成为他背后的男人?”
韩总旗使笑了一声,没有否认。
“这小子的性情,与我年轻时极为相似,但他更不安分,杀性比我当年更重!”
韩总旗使叹息道:“恐怕不久之后,我也庇护不住他。”
“一年前,他才是皮肉筋骨大成,达到武道第一关的巅峰。”陆公幽幽说道:“正常来说,他成长的道路,还有很长一段要走,以你的本事,可以庇护他很久。”
“不会太久的,他天资太高,本事太强。”
韩总旗使感慨说道:“他的敛息诀,是我传的……他自以为藏得很好,是我一眼就看出来了,他比表面上更强。”
“莫非……他不止于此?”陆公怔了下,略有讶然。
“短短一年,他不单炼血完成,更是完成了洗髓的境界,已经进入了内壮!”韩总旗使感慨道。
“一年之内,打破武道第二关,晋升第三关,锤炼五脏六腑?”陆公眼神之中,满是惊讶。
“不错!在我的眼前,他的真正修为,岂能藏得住?”
韩总旗使背负双手,带着些许赞赏,说道:“以他的资质,顶多再过五年,他就能内壮巅峰!”
“以我推算,也许在十年之内,高柳城将诞生一尊炼精境的强者!”
“十年之后,内城之中,必有他一席之地!”
“二十年后,也许内城六大家族,要再添一家!”
“将来他的名声,绝不会止步于高柳城,甚至在栖凤府范围内,都将是耀眼的新星!”
韩总旗使偏过头来,认真地说道:“他比当年的李神宗,都更为出色!”
“前提是,他能活到那个时候。”
陆公忽然开口,淡淡道:“瞧他如今的情况,半年之内,必然夭折。”
韩总旗使面色骤变。
“陆公此言何意?”
“他昨夜坏了规矩,已经惹了大祸。”
“是孤舟诡雾?”
“不止!”
“……”韩总旗使面色微凝,这位陆公虽非练武之人,但却侍奉梧桐神母多年,对于世间异类气机的感知,无比敏锐。
“他身上至少带有六种残存的异气。”陆公语气复杂,说道:“他应该撞见过孤舟诡雾,但不知为何,活下来了!但除了孤舟诡雾,还有更可怕的东西……”
“陆公看出了什么?”
“隐约见到一袭红衣的虚影。”
“比孤舟诡雾还凶?”
“更凶得多!”
陆公停顿了下,又道:“另外,今日一早,有只麻雀落在老夫院中,带来了槐尊的消息。”
槐尊,是高柳城外的一株槐树,年老成精,诞生灵智,偶尔庇护迷途樵夫。
受樵夫猎户等百姓的香火,被誉为山中守护神。
它是极少数愿意跟人族交流的妖。
“它说高柳城的人,不讲规矩。”
“人行夜路,非但不敬,更是拔刀相向,煞气凶厉,损它道行。”
“而且,还逼它受下香火,更重要的是……那三炷香,是被其他邪祟吃剩下的。”
陆公神色平淡,缓缓说道:“你可知对于槐尊而言,这是多大的羞辱么?”
“……”
韩总旗使想了想,旋即点头说道:“就好比我去见您老人家,求您办事,请您吃饭,结果怀里一掏,就是昨晚别人吃剩下的残羹剩饭。”
他想了想,继续说道:“但您老人家不吃,我反手就是按着您老人家的脑袋,直接按到碗里,逼着您老人家,把狗都不吃的剩饭,给生生吞下去,然后还得让您老人家答应办事。”
随后他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这事干得确实有些不地道了……嗯?陆公,您老脸色怎么突然变得这样差?近来迁到外城,水土不服?”
“当年李神宗怎么不砍死你呢?”
陆公面无表情地道:“你这人什么都好,就是长了一张嘴。”
他老人家哼了一声,微微拂袖,还是说起正事来。
“槐尊非常生气,高柳城不给它两次牲祭,它绝不会善罢甘休。”
“不过槐尊使者还说了,如果昨夜那人又怒了,那么改成一次也行……如果实在不行,也可以记账。”
“槐尊的性子,相对还是温和的,哄一哄也就是了。”
陆公语气凝重,说道:“但此子昨夜,招惹了太多的邪物,而且还坏了规矩,今后恐怕在黑夜里,容不下他!”
白昼为人世,黑夜是冥间。
就算是栖凤府城的监天司最高指挥使,行走夜路,也须按规矩来。
这是在黑暗之中挣扎求存的历代人族,所摸索出来的规则!
一旦坏了规矩,往往就伴随着不祥之兆。
“被黑暗敌视的不祥之人,成不了你心目中的照夜人。”
陆公沉声说道:“况且,他近来名声不小,受人关注甚多,本身也不适合成为照夜人。”
——
“监天司,不属于高柳城管辖。”
“我等听命于栖凤府城,有监察高柳城各部的职责。”
“但同时也会协助城守府办案。”
“你这一年多来,便是以监天司的身份,协助巡夜使办案。”
“而临江坊,职责更重,因为这是外城南区十二坊的最外一坊,临靠城墙。”
“尽管柳尊威名鼎盛,妖邪不敢入侵,但难免会有意外,守城士兵常有失踪,被邪祟所害。”
“有时候情势变化,就需要监天司协助城防守卫。”
许青这样说来,递过手中的旗帜。
这是一支小旗,黑底银边,背面绣有柳枝,正面有临江二字。
林焰伸手接过,忽然问道:“既然临江坊,职责更重,为何周魁非要替他义子,占下这个位置?”
“涉及内城决策,我无权得知。”
许青面色平静,说道:“但是,根据我近来三月经手的消息来看,整个高柳城,外城的八大区域,凡是最外围的这一坊,都受到极大重视。”
他看了林焰一眼,然后又道:“周魁是外西南司的总旗使,他在两个月前,将最外坊的掌旗使,外派出去了……目前换上了他的亲生儿子。”
“今日来咱们外正南司,就是为他的义子,谋夺正南区域的最外层……临江坊!”
虽然许青没有明言,但意思已经很明显。
靠近城墙的最外坊,最近应该涉及到了巨大的利益。
而韩总旗使,将这个位置,交给了自己。
这是极大的信任与器重。
“我明白了。”
林焰微微点头,看向了桌上摆放的一套衣服。
司天监掌旗使的官服。
黑色长袍,金色丝线,如晨曦映照。
“这是从栖凤府城运来的,材质乃是三纹金蚕丝,质地柔韧,冬暖夏凉,制成服饰后,曾于梧桐神庙,敬奉一月,得受赐福。”
“这一面护心镜,百炼精钢所制,上面有驱邪符文。”
“这一支小弩,则是韩总旗使赠你的,配十二支箭矢,威力强劲,便于携带。”
“至于佩刀……”
许青幽幽说道:“当初,你成为外南司成员的第一天,领取的……就是掌旗使级别的佩刀!”
大堂之中,众人沉寂无声。
对于梁虎麾下的十二小旗而言,便是来人在一个照面当中,威压梁掌旗使,反客为主。
梁虎本为青山坊掌旗使,三年来代掌二坊,足见其本领不俗。
至于这位无常掌旗使,坊间传言,已入武道第二大关。
但其进入监天司时,仅是武道第一大关的巅峰,锤炼皮肉筋骨四境。
短短两年多的光景,此人目前应该在二关炼血层次,多半尚未洗髓,距离三关内壮,仍是遥远。
所以梁虎才对此人,兴起压制之心,意欲明面交权,而暗中拿捏。
但现在看来,外界传言,低估了对方。
而梁虎此刻,也从刚才那一刀所指的杀机之下,缓过神来。
“此人适才爆发出来的气机,似乎并非比我更强。”
“只是他近来杀人过多,导致杀机强盛,显得锋芒毕露,竟然压了梁某一头。”
“看来还是梁某来到高柳城后,近来多年,过于安逸,失了锋芒,竟被其杀气所镇。”
“但其实,以梁某的本事,理应比他更强许多。”
梁虎这样想着,汇聚精力,眼神扫过。
发现坐在主位之上的这位五爷,威势虽强,杀机虽盛,但气血方面,似乎并没有那般强盛。
他当下判定,对方的武道修为,仍然处于第二关的范畴,甚至尚未洗髓。
于是心下大定,往前一步,微微背负双手,说道:“梁某作为青山坊掌旗使,近来三年,代掌临江坊,得以太平安稳,颇有心得,念及五爷初来乍到,恐未能维持当前局面,故而到此,前来交接一番。”
林焰神色如常,说道:“梁掌旗使有心了,无常既然领了临江旗,自有管理临江坊的本事,用不着外人操心!”
“五爷年轻气盛,难免自负,却不知临江坊,作为外城正南区域的第一坊,局面复杂。”
梁虎感慨说道:“且不说城中各方势力盘根错节,单是外来商队,自南门而入,最先落足的,便是临江坊。”
“近三年来,若无内城刘家相助,从中调和,临江坊也难以如此平稳。”
刘家,内城六大家族之一。
此人搬出刘家,这便是打算抬出靠山,以势压人了?
在韩总旗使给他的情报里,梁虎原为栖凤府城人士,十三年前,受调而来,作为监天司外城的一员。
十年前,正式升任掌旗使,划归于外南司。
但六年前,梁虎的小妹,嫁入刘家嫡系一脉。
三年前,梁虎得以兼任临江坊职务,跟刘家那边,也不无关系。
林焰没有回应,神色依然冷淡。
梁虎见状,朝着边上扫了一眼。
当即便有一名小旗,上前而来,拱手道:“五爷,临江坊势力过于复杂,非一人之力,所能压制得住!”
“我等职责,乃是监察各方,您初来乍到,若无梁掌旗使教导,恐怕无法深入各方势力,得以知晓诸般内情。”
“若一无所知,也不能尽数执掌临江坊,我等也很难为五爷办事。”
“请五爷以大局为重,以临江坊百姓为重,勿要为一己之私,而导致临江坊出现混乱之势。”
十二小旗,均是上前,躬身行礼。
杨主簿脸色微变,却没有上前。
林焰目光扫过,忽然笑了一声。
“没有梁掌旗使,临江坊就会乱?”
“没有刘家相助,你们就很难办事?”
“既然如此……”
林焰提着刀,从主位之上,缓缓起身。
十二小旗对视一眼,露出喜色,只当对方是要起身让位。
却见得对方抬刀起来,缓缓说道:“难办?那就别办了!”
“尔等十二人,交上小旗,各自回家。”
“这临江坊,我倒要看看,在我刀下,是怎么乱起来的!”
“滚!”
林焰的声音,刹那间,响彻大堂。
众人尽皆色变。
就连杨主簿,也都不由得往前一步,似是欲言又止。
逼走梁虎,真正执掌临江坊,他自然是理解的。
但撤走十二小旗,孤身一人,岂能稳住局面?
何况梁虎及麾下小旗,跟临江坊各方势力,来往牵扯极重,而今全数撤掉,往后就好比断了耳目。
没有耳目,怎知临江坊的风吹草动,以及底下的暗流汹涌?
“走!”
就在这时,梁虎微微挥手,说道:“既然这位五爷,不愿接受咱们的好意,那就看他一人如何坐稳临江坊!”
他转身过来,冷笑一声,说道:“初掌临江司,便将大好局面,砸成一地残碎,就算是韩总旗使,也保不住你的位置!”
他倏忽拂袖而去。
十二小旗略显犹疑,终于还是跟随在后。
他们本身就是梁虎提拔起来的。
而今又站在梁虎身后,直面新任掌旗使,几乎是剑拔弩张,已经完全没有了改换门庭的机会。
只是他们临走之前,看向了边上一直未动的杨主簿,神色之间,愈发复杂。
有敌意、有恼怒、有愤恨、似乎还有些许嫉妒。
因为杨主簿由外南司直接指派,而今也能够继续留下。
他不需要站队,只需要中立,就可以继续留任。
“这十二小旗,在三年来,大约是觉得,已经是监天司的一员,就算新任掌旗使到来,也不能毫无缘由,就将他们革职,否则不能服众。”
杨主簿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缓缓说道:“但他们忘了,小旗不属于监天司的正式成员,每一个坊司的掌旗使,都能够决定他们的去留。”
说到这里,杨主簿抬起头来,说道:“也许是有所依仗,认为没有了他们,五爷单凭孤身一人,不可能稳住临江司!”
林焰笑了声,悠悠说道:“所以,一开始,你们都只觉得,这是我跟梁虎之间的斗争?”
“不错。”
杨主簿说道:“包括梁虎自身,都认为这是一场能够将五爷轻易拿捏的交锋!就算最后梁虎不得不退让,但他留下的这十二小旗,在后续诸般事情上,就会给你使绊子……迫使你向梁虎低头!”
谁也没有料到,这位五爷有如此魄力,或者说如此冲动莽撞,直接让自己变成了个光杆的掌旗使。
他看向上方,犹豫了下,出声说道:“今日正午时分,内城柳尊神庙的观天楼,已经发布‘玄光令’……今夜开始,城防增兵。”
林焰眉宇一扬,似乎明白了什么。
而杨主簿揉了揉眉宇,继续说道:“按照过往的惯例,临江司负责协助正南城墙的防护,那边会空出十二人的防护位置!”
他停顿了下,然后强调了一句:“我不是习武之人,只负责文书记事,代掌库房,手底下的人,也都不是武夫。”
城防布置,正常是百步设一人。
但城防增兵,象征着情势有变,通常是五十步一人。
可是观天楼发布的“玄光令”,是更为危急的情势。
所以今夜应是三十步,设一人。
林焰须得以一人之身,守住左右“三百六十步”的城墙范围。
“要不要……”
杨主簿迟疑道:“我去请他们回来?”
林焰面上露出笑容,说道:“所以梁虎等十三人,此刻还在临江司院外逗留,就是等着你将此事报知于我,然后我去请回他们?”
声音落下,林焰伸手抚过刀身,语气沉凝,缓缓道:“近期各方人物,对于临江坊,都视若宝藏!这三百六十步的城墙,以我手中刀,若守不住,又怎么守得住这临江司掌旗使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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